鈴木園子接著道:「而且,這樣的相處模式,雖然有些吵鬧,但卻意外的舒適呢。」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以及一抹發自內心的輕鬆愉悅之感,讓人不禁莞爾。
毛利蘭亦是如此,她先是略帶深意地看了鈴木園子片刻,隨即頷首微笑,只不過,那話語間卻透露出一絲輕鬆的戲謔與笑意。
「這倒沒錯,但我感覺,你們不僅玩吵吵鬧鬧的,更有種旁若無人的奇特感覺呢?」
面對好友的調侃,鈴木園子不由一陣啞然,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之色。
「你這麼說好像也沒錯,」她點了點頭,承認了,隨即果斷反擊:「可我怎麼感覺,你和工藤那傢伙在一起時更加旁若無人呢?」
毛利蘭被聞言,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反駁是好,只得輕輕咳嗽以掩蓋臉上的尷尬。
回想著自己與工藤新一在一起的時光,好像不是打鬧玩耍,就是各種約會。
好像,確實有那麼點的旁若無人了......
搖了搖頭,將這些令人感到害羞的念頭拋開,她緩緩開口道,轉移著話題:「嗯,我們現在,不應該是說你和夜先生的事嗎?」
鈴木園子搖了搖頭,也不再過多糾結,畢竟作為新蘭黨頭號CP粉,她太清楚了。
不過,一想到自己與夜雨生那不停爭鋒相對的畫面,她嘴角就不由輕微抽動起來。
嘆了一口氣,略帶無奈感慨道:「你說得沒錯,我們好像確實有些旁若無人了呢。」
毛利蘭聞言,不由一陣愕然,眼神中帶上了幾分複雜的情緒:「我就隨口說說,你竟還真有這種感覺,該不會是戀愛腦犯了吧?」
鈴木園子不由翻了翻白眼:「我怎麼感覺,小蘭你和我說得有些牛頭不對馬嘴的。」
「而且,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和那傢伙有戀愛感覺?我感覺更像是死對頭才是!」
接著,她轉頭看向毛利蘭,話語間滿是戲謔與調侃:「而且,說到戀愛腦什麼的,我看,小蘭你才是戀愛腦犯好吧。」
「哪、哪有......」毛利蘭有些底氣不足的反駁著。
鈴木園子頭也不抬說道:「也不知道是誰,為了等某個人的告白,都不知道扔了多少的情書,讓多少少年感到心碎呢~」
毛利蘭被好友這番話說得有些手足無措,臉上瞬間染上了幾分羞澀的紅暈。
那份羞澀與甜蜜交織的情感,在心中不停翻湧著,於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動人。
等回過神來,毛利蘭不由嗔怪地看了對方一眼,似嗔似怨:「園子你又胡亂說話。」
見此一幕,鈴木園子忍不住輕笑出聲來,舉手投降:「好好,是我胡說行了吧?」
她的笑容如同夏日的清風,俏皮卻又充滿活力,在略顯沉寂的空氣中飄蕩著著。
一個小小的插曲就此結束,毛利蘭忍不住道:「不過,我還真有些懷念那種感覺。」
她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思念,如同秋日裡的落葉,輕輕地訴說著內心中的柔軟。
「畢竟,那種能不受拘束,毫無顧忌展示自己,輕鬆自在的氛圍,真的很好呢——」
她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嚮往,仿佛在向遙遠的夢想致敬。
鈴木園子翻了翻好看的眸子吐槽道:「別說了,說得好像我不知道你倆的氛圍很好一樣,不過,你倆什麼時候才能互相告白?!」
毛利蘭尷尬一笑,有些無奈地說道:「我們氛圍確實很好,但也正是因氛圍太好了了,所以,我們的情感,似乎卡殼了......」
她的話語中夾雜著一絲微妙的惆悵,就像是一杯久置未飲的茶,滋味雖然熟悉,卻也少了些剛沖泡的熱情與鮮活。
「嘖,我看你們就是太磨嘰了,表一個白,不就能在一起了嗎?」
而毛利蘭卻不由沉默了——
表白,真的就能在一起嗎?
她心中如此疑惑著。
她有種莫名的預感——
就算真的表白,也很難見到工藤新一。
不得不說,她的預感非常的準確,想要見到工藤新一,那只能等酒廠破產了。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紛亂的思緒拋開,毛利蘭眼中不由帶上了幾分疑惑之色。
「園子,你和夜先生氣氛那麼好,怎麼就沒要一個聯繫方式,方便以後攻略呢?」
這完全不符合你花痴的設定啊?!
她心中如此補充道。
鈴木園子聞言,深深呼了一口氣,好似要將胸中的鬱悶隨之全部吐出來一般。
隨後,她才緩緩開口,有些無奈地開始解釋起來:「小蘭你可能沒有注意到——」
「注意到什麼?」毛利蘭好奇問道。
「注意到夜先生,他手上,可是有著一枚情侶戒指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惆悵。
自己這麼好的女人。
怎麼就遇不到好男人呢?!
那些傢伙,一個個的,不是騙財就是騙色,有些甚至是想要自己的小命。
想著,她眼角不禁微微濕潤起來。
毛利蘭點點頭,臉上露出恍然之色:「原來如此......我就說園子你今天怎麼轉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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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好友直言不諱的話語,鈴木園子眼皮不由跳了跳:「我是那麼不矜持的人嗎?」
她是聲音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悲憤,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讓人忍不住心疼。
可是,毛利蘭太清楚好友的性格了,她毫不猶豫地點點頭:「你就是!」
那一字一頓的話語,如同一柄柄重錘,敲擊在鈴木園子的心上。
一瞬間,那沉寂的空氣中,仿佛傳來了一聲聲清脆的碎裂聲,讓人沉默。
鈴木園子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隨你怎麼說好了,畢竟,我就是那樣的人啊!!」
不知是不是錯覺,毛利蘭竟從中聽出了些許......自豪的意味,讓人無言。
她不由搖了搖頭,自我催眠著——
肯定是我聽錯了。
然而,鈴木園子的下一句話,讓她的自我催眠瞬間破功:「畢竟,矜持什麼的,也不能當飯吃,更不能讓我看到帥哥不是!!」
毛利蘭表情微微僵硬,不知道說些什麼,同時她總感覺,這句話好像在哪聽過。
沒有頭緒的她將這個問題放一邊,虛著眼睛說道:「還真是園子你的風格呢。」
鈴木園子笑嘻嘻地說道:「謝謝誇獎!」
聞言,毛利蘭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下,沒好氣地說道:「我可沒有誇你啊!!!」
......
在那深邃而昏暗的基地實驗室里,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沉重壓抑感。
此時的溫斗,更加的疲憊了。
他的面容,宛如一幅歷經滄桑的老畫,每一道皺紋都像是訴說著連日奮戰的故事。
「斯洛絲,」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難道,你就不能起來,稍微搭把手幫幫忙嗎?」
每一個字眼都像是從心底深處艱難擠出,承載著他滿腔的無奈和疲憊。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在這片空間裡輕輕迴蕩著的回音,以及斯洛絲那悠長的哈欠聲。
她的身姿依舊是那般的慵懶,靜靜地躺在躺椅上,身影仿佛融入了周圍的陰影之中。
只有一雙略顯迷離的眼眸在黑暗中微微閃爍著,帶著些許的好奇和點點不解。
「發生什麼了嗎?」斯洛絲的聲音如風過耳畔,輕得幾乎要被空氣吞噬。
但那份淡淡的慵懶與漠然卻清晰地傳入了溫斗的耳中,令他嘴角不禁微微抽動。
儘管對這樣的回答已經有所預料,但他心中的失望和無奈卻如像潮水般不斷湧來。
最終,他只能無力地嘆了一口氣,語氣中透出幾分接受了結果的平靜與淡然。
「你還是繼續躺著吧。」
那一刻,整個實驗室似乎更加寂靜了,只剩下溫斗忙碌的腳步聲在來回迴蕩著。
而斯洛絲則是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重新閉上了雙眼,沉浸在寧靜之中。
內心則是有些好笑地感概著——
也不好好想想,我可是怠惰一席。
「誒——」溫斗仰頭望天,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果然就是勞累的命啊——」
他聲音中充滿了悲戚:「這樣不停加班的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啊?!」
(喵醬:說得我不是一樣(。-ω-)zzz)
(茅場晶彥:邪惡的人工智慧!!!)
接著,他緩緩搖了搖腦袋,如同揮別一場冗長的夢,努力驅散縈繞心頭的雜念,重新聚焦於眼前的精密設備,監視各種數據。
只是,他腦海中卻有一個疑惑,如影隨形,就纏著他。
令其難以全神貫注於手邊的工作。
自家主君是否察覺了他們的小型實驗?
這一疑問在他心頭徘徊不去,仿佛一道解不開的謎題。
接著,他輕輕拍了拍臉頰,企圖喚醒理智,告誡自己不必深陷其中。
畢竟,有關「殺意」這種多種情感糅合的情感研究資料數據,他們已經收集到了。
只不過,有些令人遺憾的是,未能獲取實驗體的靈魂樣本。
當他查看被監控記錄下的畫面,目睹主君在戰後悄無聲息收取靈魂的畫面之後,他心中的遺憾瞬間煙消雲散。
他十分地確信,這些被殺意籠罩的靈魂,終將成為自己手中的研究之物。
至於為什麼這麼自信?
那當然是無數次被「委以重任」所積累的經驗了。
只是,在這份期待之餘。
他心中不免泛起一絲苦澀,宛若飲下一杯未加糖的咖啡,令人百感交集。
如果有人知道,一定會告訴他——
那正是打工人的悲傷啊!!!!
不同的是,他在工作中雖然很苦很累,但探索未知帶來的樂趣更讓他不會拒絕。
說的這,不禁令人感嘆一句——
多麼完美的打工人啊!!
只是,夜雨生和斯洛絲似乎有點太不當人了,幾乎將所有工作都丟給了他一個人。
就連說好的助手,現在也沒個影子......
當他思緒如織,實驗室內悄然無聲之際,大門卻悄然打開,劃破了沉寂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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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至極的腳步聲隨之響起,不需要凝神細聽,溫斗就已經猜到了來的人是誰。
他的嘴角雖帶著苦澀的笑容,但眼中卻滿是期待,自己的研究物,這不就來了嗎?
只不過,他並不是貪婪和欲望那些傢伙,還能克制:「主君,有什麼事嗎?」
夜雨生的目光悄然落到了滿臉疲憊卻專注工作的溫斗身上,良心忍不住一陣發疼。
好似體貼下屬,不讓對方因自己的到來而分心,他緩緩開口,語氣溫和而體貼:「要不,你先把手頭上的工作完成再說?」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之所以這般忙碌,全是拜眼前這個少年,以及躺椅上那位所賜,他說不定會因對方理解而感動不已。
但是,現在——
呵呵!!
而且,就自己手頭上的工作,真的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完成嗎?
就算完成了,自己這兩位不當人的上司,確定不會隨手將一些工作扔給自己嗎?
心中雖然在不停蛐蛐著兩人,但他表面卻不動聲色,以一種輕鬆語氣說道:「不用主君你費心,區區瑣事,片刻之間即可解決。」
夜雨生也看著他臉上那完全掩蓋不住疲憊,嘴角不由抽了抽,眼中閃過幾分不信。
不過,既然溫斗都這麼說了。
那自己,就滿足他好了。
如此想著,他不由暗自感動著,想自己這麼體貼下屬的BOSS,哪裡去找啊?!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就要說了。」說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嚴肅。
溫斗微微點頭,神情專注,靜候下文。
夜雨生緩緩從儲物戒指中掏出那顆封存著靈魂的珠子,將血殺和青煙的靈魂取出。
然而,令夜雨生感到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青煙的靈魂外層竟緩緩出現一層血霧。
與血殺靈魂外籠罩著的那層神秘血霧如出一轍,散發著血腥與瘋狂的氣息。
『是、是你?!惡棍……這是哪裡?』
一被放出來,血殺那停滯的思維波動瞬間活躍起來。
傳遞出的信息讓夜雨生嘴角微微一抽,就連臉上的嚴肅都在此刻消散。
他直接一個魔法下去,將血殺的靈魂隔離開來,隨後看向溫斗。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這傢伙的靈魂卻格外堅韌,竟然在無人接引的情況下掙脫了意識海的束縛。」
可是,夜雨生卻沒有在溫斗的臉上看到半點的驚訝之色,反而有種意外的興奮感。
瞬間,他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著一些自己所沒有察覺到的貓膩存在。
他看了溫斗一眼,臉上露出恍然之色,又有些無語。
「原來,這都是你們倆的傑作啊?!」
雖是疑問的語氣,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味道,讓溫斗臉上不由浮現一抹尷尬。
他輕咳一聲,無奈地點了點頭,肯定了夜雨生的猜測:「這確實是我們的傑作。」
「原本,我們還想等有了結果在通知主君你的,不過現在看來,似乎已經不用了。」
夜雨生不由翻了翻白眼,要不是被自己抓包,他可不信溫斗會這麼快坦白啊。
「誰說不用的?等你們有所突破之後,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著,他直接將血殺和青煙的靈魂扔了過去,溫斗趕緊伸手接了過來。
「真沒想到,你們倆不動聲色地幹了這種大事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感慨。
只不過,此刻的溫斗,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剛到手的靈魂上,根本沒有理會他。
見狀,夜雨生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溫斗他已經再次進入了探究狀態。
這種狀態下的溫斗,根本就聽不進別人的話,只會對自己在意的東西感興趣。
接著,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斯洛絲,只見對方正抱著一個玩偶小熊,打著呼。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因溫斗而產生的些許鬱悶早已消失不見,仿佛被治癒了一般。
不過,工作時間睡覺也就算了——
畢竟你本身就是怠惰情緒的集合體。
但是啊,抱著小熊睡什麼,這就有些過分了,必須要受到制裁!!!
如此想著,夜雨生從對方身邊經過時,毫不猶豫地一把將小熊給搶走。
邁著愉悅的步子,朝著休息區而去。
至於斯洛絲的悲慟的聲音?!
沒聽到,根本沒聽到。
根本就不存在那種東西。
喜歡綜漫沒有系統的我只好自己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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