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為了自己的計劃,以禹司鳳的名義,給少陽送了一份宣戰書,稱三日之內不交出琉璃盞,就血洗整個仙門。
「這禹司鳳和離澤宮妖邪,簡直太過猖狂,對他們絕不可再姑息。」褚磊此時對禹司鳳簡直恨之入骨,先是拐走他的愛徒,又傷了他的影紅師妹,最後為了琉璃盞,又殺了他的恆陽師兄和守境弟子,此仇不報,不共戴天。
「璇璣,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奮起攻之,先下手為強,以攻為守,在禹司鳳承位大典之時,殺向離澤宮,由你來率三派精英,主打頭陣,將星靈帶回來。」
「戰神將軍先前承諾,會與我等共同進退,攻打離澤宮,忘戰神將軍信守諾言,斬除妖魔,捍衛我修仙證道。」容谷主不得不逼褚璇璣做出決定,他怕褚璇璣會顧忌姐妹情,再次放走禹司鳳。
「我釀下的錯,我自會承擔,是我放走禹司鳳和琉璃,就由我來承擔。」楚影紅和恆陽長老的事,讓褚璇璣一定要當面向我和禹司鳳問個清楚。
那怕她再相信我的話,但恆陽長老的死確實是抹不掉的。
「很好,如今禹司鳳身份已明,野心彰顯,此妖魔賊首,必要除之,屆時就由你親自斬殺魔煞星。」昊辰說完,褚璇璣看到眾人都很同意昊辰的辦法:「就由戰神親自斬殺魔煞星。」
「血仇不報,天下不寧,璇璣知曉已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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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蛇再次回到天界,來到我破碎的命柱前:「這神女小丫頭的命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是心魔,定是因為禹司鳳的小子而起的。」
騰蛇對這件事情無奈的搖了搖頭。
騰蛇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司命老頭這收藏著,三界所有有名在冊的神魔的玉簡,禹司鳳這小子,他的底細一定能看得清楚,我得快些。」
騰蛇說著說著就來到司命收藏玉簡的地方,騰蛇剛進來就看到一個台階,腳抬上去之後,眾多玉簡櫃從地而起:「不是吧?怎麼這麼多?!」
三日後,羅長老帶著眾弟子迎接禹司鳳:「恭迎新宮主。」
「諸位請起。」離澤宮長老和弟子都站起身:「今日。」
「今日,實乃我離澤宮最令人振奮的日子。」元朗搶先奪走了話:「離澤宮新宮主,為修羅魔煞星,又身負十二羽金翅,何人能敵,從今往後,我們離澤宮,不再是畏畏縮縮於人族之中,不再是三界中受人欺凌者,讓我們跟隨宮主,殺盡天下修仙者,血染三界,奪回我們自己的東西。」
「奪回來,奪回來。」元朗是最能挑撥手下人的心。
「相信宮主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成就大業需要魔族上下齊心,今日我請來了其他的妖族,羅長老。」元朗愣了一下,他怎麼不知道禹司鳳還認識其他妖族。
「在。」
「請各位分壇主上來。」
「是,傳天墟堂分壇主上來。」
天墟堂各壇主,包括烏童都來到了離澤宮。
給壇主跪拜,表示忠心說到:「魔族即現,誓約不滅,我妖族唯魔煞星之命是從,聽候調遣。」
「好,諸位請起,天墟堂是右使所闖,但如今我欲統一,不知右使可有意義。」
「天墟堂所闖皆是為了魔煞星,如今正是歸得其所,屬下只有欣慰。」元朗誠懇的語氣看不出一點問題,他的計劃只有自己知道。
「如此甚好,記在我麾下,那門戶總是要先清理一下,離澤宮若玉,曾不顧同族的情義欲奪我性命,天墟堂烏童,被修仙門派索契,投靠我妖族,為了自己的私心報復,致無數妖族無辜被殺戮,我妖族最講的就是情義,覺不允許殘害自己的同族!」
禹司鳳的指征,讓底下的弟子都在竊竊私語。
「此二人一直聽命於右使,也不知二人的行為,是不是右使授意的。」禹司鳳直接將話語都給了元朗。
元朗這隻老狐狸,怎麼可能會承認:「屬下所查不嚴,實在不知此事,我們妖族同氣同心,屬下怎敢姑息,二人還不快快受死!」
元朗變臉速度是快,剛利用完人家,就要殺了他們,若玉和烏童被元朗掐著脖子提了上來。
「右使維護妖族之心,我已知曉。」禹司鳳出口攔住了要動手的元朗:「此二人,留著還有用處,風長老,把他們帶下。」
「是,來人。」離澤宮弟子將他二人押下去,但烏童反骨將弟子打傷。
「放開我,我本來就不是妖,憑什麼管你們這些妖的規矩,我不幹了。」烏童一聽要被關起來,立刻要走,但卻被禹司鳳拽回來。
禹司鳳走到烏童的面前,冷聲道:「沒讓你走,你就沒有資格離開,烏童,這路是你自己選的,你所做的惡,所欠的債,都要一一還清,帶走。」
禹司鳳至今都沒忘記四年前簪花大會,我被烏童所刺的那一劍。
「內務肅清,我方解一優,可眼下卻還有一事叫我憂心,諸位可知何事啊?」禹司鳳這句話是說給元朗聽的。
「宮主大權在握,妖族上上下下臣服,宮主還有什麼可憂心的。」元朗明知故問道。
「我已從星宿長老那裡得知,羅喉,計都,兩星相吸之勢愈加劇烈,此乃我肉身與心魄合一最佳時機,救出左使刻不容緩,我與右使商議過了,右使認為,待月圓之夜打開焚如城之時,進入魔域救出左使無支祁。」
「但同時,修仙門派,也在等此時機阻擊我的計劃,那我何不即刻出發,讓其措手不及,這才穩妥,大家覺得如何啊?」
「是。」救出無支祁,讓魔煞星真正的回歸,才是眾望所歸。
「好,既然大家有贊成。」禹司鳳轉身,面對元朗說到:「那就有勞右使取來靈匙,我好立刻前往魔域。」
「這。」元朗支支吾吾地,就有弟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報,宮主,戰神同少陽,浮玉島,點睛谷三派弟子,圍攻離澤宮而來,正在衝擊門外結界。」
禹司鳳聽聞此消息,余視看到元朗眼底的笑意,就知道此事定是他幹的。
「宮主,今日我離澤宮弟子其在,妖族皆聚於此,讓屬下帶部署前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風長老想出去挫挫仙門的銳氣,讓仙門知道離澤宮也不是好欺負的。
「先前大戰,我離澤宮傷亡慘重,尚未能休養生息,此次不宜硬戰,三位長老,你們帶著門內弟子,去結界外會會他們,其他人等我號令。」
離澤宮的結界豈是那麼容易被攻破的,少陽數十名弟子加上定坤都沒有打開結界。
禹司鳳隨後來到結界處:「諸位前輩有何指教?」
褚璇璣拿出三天前離澤宮給她的宣戰書。
「禹司鳳,你要渲染我修仙門派,我三派豈會讓你得逞,我等為了天下蒼生無畏無懼,今日前來,就是讓你們,休想再打琉璃盞的主意。」
褚璇璣說完將宣戰書扔給了禹司鳳,禹司鳳打開宣戰書,發現竟然是自己的署名。
「這戰書並非我所下,不過,修仙門派還是一貫的愛說大話,什麼維護天下蒼生,說到底也沒有能耐徹底剷除妖族,莫不要忘了,軒轅一夕滅門,浮玉島淪為火海,點睛谷血流成河,少陽又能撐到幾時。」
「你們今日一起圍攻,只怕外面的結界都突破不了,識相點就乖乖退回去想想琉璃盞重要,還是自己的性命重要。」
「禹司鳳,我就問你一件事,你真的在乎星靈嗎?」
禹司鳳不解褚璇璣為什麼要問這樣的話,而且褚璇璣的眼神里還夾在著一些恨意。
「這是我和星靈的事,不勞煩戰神將軍費心,倒不如陣前來個痛快。」禹司鳳不想無辜弟子往死,便不讓他們加入戰鬥:「修仙門派,至於憐惜眾生,那就莫生混戰,今日一站,就有我和戰神之間如何。」
「璇璣,當心他使用詭計。」褚磊擔心褚璇璣會吃虧。
「爹爹說過,擒賊先擒王,不要傷及無辜,令旁人不要入陣,我來拿下他。」禹司鳳的想法正是褚璇璣所想。
「離澤宮弟子聽令,在此觀戰,不得我令,不可入陣。」
禹司鳳和褚璇璣交代完,就進入他們之間的決戰,而元朗在不遠處,靜等著褚璇璣的戰神之力,最終還是褚璇璣更勝一籌。
這是元朗想利用這個機會奪取戰神之力時,離澤宮的結界竟然破了。
「魔尊,他們借密道偷襲。」內部有一名弟子匆忙跑了出來:「而且,星靈姑娘也受傷了。」
「你說什麼。」禹司鳳和褚璇璣同時震驚了。
「離澤宮結界以破,踏平離澤宮。」昊辰從內部打了出來,和外面的人裡應外合。
禹司鳳為了讓離澤宮弟子安全撤離,用金鐘罩將所有修仙門派都困在其中。
「禹司鳳,你意欲何為。」
「我意欲何為,我從前只道修仙正派迂腐古板,墨守成規,沒想到卑鄙狡詐起來,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離澤宮只求自保而已,爾等若不退離,休怪我催動金鐘罩,將他們都轟個粉身碎骨。」禹司鳳為了我不願意傷害這些人,但昊辰卻觸碰到他的底線了。
「與他們妖邪有什麼道義可講,璇璣,你別顧及我們,殺進去,殺了魔煞星,殺了離澤宮所有的妖孽!」
「我看誰敢。」我手拿命劍,來到禹司鳳的身前。
而禹司鳳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褚琉璃受傷的右臂上。
「雪星靈,你枉為修仙弟子,既然與妖魔為伍,戰神將軍,昊辰掌門所言極是,我等戰到犧牲,死得其所。」東方清奇覺得只要殺了魔煞星,他活不活都無所謂。
「褚掌門,你這個愛徒冥頑不靈,不如,我們趁此機會殺進去。」容谷主趁我和禹司鳳顧不到我們,悄悄和褚磊說到。
褚磊直接拒絕了容谷主的提議:「魔煞星要除。」褚磊看了一眼我和仙門眾弟子:「可是,我們要為此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好,我同意,退離離澤宮。」褚璇璣不忍心眾多師兄弟為此犧牲。
「不行,璇璣,我身為掌門,不同意你如此。」昊辰有些激動,他不願意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戰神將軍,這個時刻怎麼能退縮呢?」容谷主的話,遭到了褚璇璣的冷眼。
「這不是退縮,容谷主,這裡困著的是一條條人命啊,這裡面也有你們點睛谷的弟子,他們不是砝碼。」容谷主被懟的無話可說:「師兄,你總說要守護蒼生,蒼生為何,每一條性命都不應該白白犧牲。」
我轉身面對禹司鳳:「我退下,你放了他們,我保證所有人,立刻退離離澤宮。」
「好,我們各退一步,這金鐘罩是羅長老,憑藉四大神器之力所設,待我拿來神器打開此罩,望戰神將軍言而有信。」
「好。」得到褚璇璣的回覆,禹司鳳便帶我去找羅長老。
「宮主,不能放過那些混賬。」羅長老的話,讓我不自覺的咳了一下,仿佛我也是混賬。
「雪姑娘,不好意思,我說的不是你。」羅長老怕我回誤會,連忙解釋,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羅長老要做什麼,難道非要爭一時之氣,要比他們強沖入離澤宮,大家魚死網破。」禹司鳳看我沒事,請加快腳步帶羅長老出去。
「宮主,您應該問一問,那些修仙者做了什麼,這件事還得感謝雪姑娘。」元朗走出來攔住禹司鳳,但他說的話很讓人誤會。
「司鳳,去殿中看一看吧!」我怕禹司鳳接受不了,哪怕我已經極力阻止。
禹司鳳到殿中無數枉死的弟子,而且還是沒有修為的年幼弟子,禹司鳳眼紅的看著這一切。
「宮主,那些修仙者從密道進來,正好經過幼學院,裡面不過是些,連內功都沒有修行過的年幼弟子,只因為他們是妖,就被毫不留情的斬殺乾淨,若不是雪姑娘及時趕到,只怕到時候死的更多。」
聽著元朗訴說的經過,禹司鳳跪在地上看著那些弟子都傷口:「他們都是被一人劍氣橫掃所殺,瑤華劍法,是昊辰的手法,羅長老,即刻將四大神器給我。」
「宮主還要委曲求全,風長老正在修復結界,我們只要拖延些時刻,他們就再也進不來了。」羅長老並不想將四大神器交給禹司鳳,他不想放過那些修仙門派。
「不,我是要放昊辰出來,要親手殺了他,為這些弟子報仇。」
「司鳳,我。」
「靈兒,不要阻止我,哪怕昊辰是你的師兄。」
我明白禹司鳳的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了解禹司鳳,就讓我放任這一次吧。
禹司鳳面無表情地帶著四大神器,來帶離澤宮外,卻只打開了昊辰一個人的金鐘罩,隨後就將四大神器合為一體。
「禹司鳳,以為何出爾反爾?」鍾敏言不解地問道。
「出爾反爾,是你知道密道,帶他們進來的,你眼睜睜的看著昊辰,殺我離澤宮年幼的弟子。」禹司鳳憤恨地握緊拳頭:「你可知四大神器合一,化作知道叫做什麼,它叫做鎮獄神刀,此刀可屠進地獄惡鬼,也能殺盡世間惡人,昊辰,今日我便要你死在我的神刀之下。」
禹司鳳握緊鎮獄神刀,帶著恨意與昊辰對決,眼看昊辰不敵。
就看到昊辰被打成重傷,而仙門眾人的金鐘罩也都解開了。
離澤宮的大戰,在昊辰重傷的情況下結束,而小銀花也在這時帶著亭奴和柳意歡來到離澤宮。
亭奴的到來,正好為禹司鳳治療這段時間所受的傷。
「司鳳,你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要不要讓亭奴在給你看一下。」
禹司鳳握緊我緊張的手,溫柔的說到:「我沒事,你別擔心了。」
「他肯定沒事啊!他不是魔煞星嗎,這點小傷,肯定算不了什麼。」柳意歡陰陽怪氣的說著,看著不說話的禹司鳳,氣都不打一處來:「了不起啊!魔煞星大人,你怎麼可能會是魔煞星啊,我這天眼是看不清你的未來,但還是能看個大概的,你要是魔煞星,我現在就把我自己這天眼挖下來,自個給吞了。」
「行了,柳大哥,司鳳也是沒辦法,況且這件事情也沒打算瞞著你們。」
「星靈說的沒錯,我只是想了一個方法,讓他們都相信了我是魔煞星而已,我這麼做只是為了對付元朗,接下來的計劃還需要你們的幫忙。」
元朗此人是一個大麻煩,況且,他們的身上也有血仇。
「你們這是與虎謀皮,小心反被虎咬,一口咬死你們。」柳意歡真不知道說他們什麼好,一個兩個膽子那麼大。
「原來是這樣啊!璇璣還不知道你們的計劃吧!」
亭奴在外面看得出,褚璇璣對禹司鳳有一絲恨意。
「三派被元朗設計而來,元朗要探的正是我的虛實,我說不得。」禹司鳳嘆了一口氣說到:「先不說這個了,內殿裡,尚有許多重傷的弟子,這次又要麻煩你們了。」
「放心,我這就去看看。」亭奴走後,柳意歡就一直盯著我和禹司鳳看。
「柳大哥,你幹嘛,一直盯著我們看那。」我被柳意歡看的,有點毛骨悚然。
「沒事,我只是沒想到,你會為了小鳳凰,放棄了那麼多,而小鳳凰為了你去,也做了。」柳意歡還沒說完,就被禹司鳳封口了。
「柳大哥,你要是沒事幹的話,就去幫亭奴吧。」禹司鳳怕柳意歡會說漏嘴,這件事他會死守到底。
柳意歡氣的指著禹司鳳,不就是怕他亂說話嗎,他是那那種人嗎,那以後他就不說不管了。
看著氣呼呼的柳意歡,我不自覺的笑了:「司鳳,你這樣對柳大哥,好嗎?」
「沒事的,陪我去看看內殿那些弟子,有沒有需要幫忙的。」禹司鳳牽著我的手去內殿,讓我去忙點別的。
他們來到內殿沒多久,元朗就來興師問罪了。
「這是誰啊!柳意歡,你這個離澤宮的棄徒來的正好,那被人偷襲的密道,可是你出賣給修仙門派的。」
柳意歡聽著如此污衊的話,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看著禹司鳳。
「右使可真會賊喊捉賊,轉移視線,令離澤宮陷入危險的,不正是你嗎?」元朗疑惑的看著禹司鳳拿出宣戰書:「右使使出黑羽令,私自以我的名義,向修仙門派下戰書,在離澤宮需要休養生息之時,引來戰火,令我離澤宮傷亡慘重,右使敢說自己是無辜的嗎?」
禹司鳳氣的將宣戰書,扔到元朗的面前。
「這,副宮主為何。」一位長老問的就是禹司鳳想要問的。
「我也想知道為何,或是右使,不相信我身為魔煞星的能力,和統領魔族的魄力,特意給我的一個考驗嗎?又或者,右使不滿我掌權離澤宮,天墟堂,所以故意在承位大典上,把戰神引過來,然後借戰神之手殺我,右使好受收漁翁之利,元朗。」禹司鳳突然走到元朗的面前:「你到底想做什麼。」
元朗立刻跪了下來:「宮主息怒,屬下心有妖魔復興大業之志,魔尊身為我等首領,是我妖魔的救星與希望,屬下豈會有謀害之心只是靈匙來之不易,屬下確實只想再考察一番。」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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