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加訓就到此為止吧,回去泡泡腳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還要早起。」送走高城,顧月姝看了一下時間,叫停了許三多。
許三多下意識的站定,臉上頭上的汗水滴落,訓練的時候他也沒顧得上去擦,「指導員,時間還早,我想再練一會兒。」
「過猶不及,趕緊回去,明天還得學新東西呢。」顧月姝強硬的道。
許三多聞言點頭,撿起地上的外套離開了操場。
顧月姝在他離開後也走了,只是她沒有直接回去休息,而是繞著營區走了一圈,將周圍都給巡視了一遍。
這也是她自從來了鋼七連就一直在做的事。
選擇做這件事也沒別的意思,純粹是出于謹慎考慮,畢竟誰又知道會不會有哪個腦殘趁著夜色想做點兒什麼犯紀律的事情呢,比如這個偷摸抽菸的。
「成才,你是覺得新兵連的訓練不夠累是嗎?」看到明明滅滅的火光時,顧月姝就知道有人在抽菸,只是需要走近了才知道是誰。
被發現的成才條件反射的將抽到一半的菸頭扔在了地上,然後就是不知所措。
「指···指導員,我就是菸癮犯了,沒多抽。」
「你還想抽多少?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會在你的身上留下不散的味道?你難道不知道狙擊手大多數時候都是要隱蔽自己的嗎?」顧月姝真是難得發火,也難得這麼疾言厲色。
「成才,如果你的克制力配不上你的野心,就認清自己,別做無謂的他想了。」
看著撂下話就轉身離開的顧月姝,成才慌了。
他快步超過前面的顧月姝,將人攔了下來,「指導員,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管是什麼癮,我都戒了!」
「機會不能總靠別人給你,成才,做你該做的事。」顧月姝停下說完這句話,直接越過他走人了。
回到宿舍的成才內心很忐忑,可是直到第二天出操訓練的時間,他要等的處分也沒來。
他這時才明白,機會指導員已經給了,至於能不能抓住,得靠他自己。
於是他做了一個決定,將包里藏著的煙全部壓了箱底。
丟肯定是捨不得丟的,畢竟都是花錢買來的,丟了心疼,而且這裡面還有不少好煙,而眾所周知,好煙出奇的貴,也貴的出奇。
他自己是不打算再碰了,可是可以拿回家去給自己爹抽,畢竟他爹還沒有抽過這麼好的煙嘞!
接下來,所有人都發現了一個現象,許三多和成才就像是卯上了一樣。
成才作為新兵連里最出色的新兵,訓練之初就已經開始嶄露頭角,但現在又添了勤奮,進步肉眼可見。
而許三多呢,學習新東西的時候,他是拖後腿的存在,但架不住他在舊項目上後來者居上啊!
一個是有天賦,不刻苦變成了刻苦,一個是反應慢,勤能補拙,這倆加練的內卷程度,是個人看了都要呲牙。
然後大家就變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畢竟鲶魚效應,別人刻苦加練,你卻在宿舍里躺平聊天,誰能按耐的住呢?
於是每晚的操場開始變得擁擠,許三多剛迎來了成才這麼個訓練搭子,就又迎來了一群陪著他訓練的大冤種。
顧月姝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沒有勸阻,只是在他們過度訓練的時候把人都趕回去休息,剩下的,直接隨他們去了。
「你選回來的這倆兵倒是起了些帶頭作用,這一次的新兵連訓練結束,應該能給好幾個戰鬥先進班填充一下好苗子了。」
高城看著那些正在訓練的新兵,就像是土財主看著金元寶。
「現在不覺得我選回來一個榆木疙瘩,以後只能去炊事班餵豬了?」顧月姝拿他曾經說過的話嗆了回去。
高城一噎,破罐子破摔,最後竟然耍了賴,「那都是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我早就不記得了,再說了,誰能證明我說過那話?沒人證明,就說明我沒說過嘛。」
「你就出息吧,新兵連訓練時間快結束了,你的分配名單有著落了嗎?」顧月姝壓低聲音問道。
高城看了一眼周圍,見沒人注意他們這邊,才歪著頭小聲回道:「你可別提這事兒了,今天白天的時候紅三連的連長還找過我呢,上來就給我塞了一包中華的煙,你說這節骨眼上的,我敢接嗎?」
「我可是新兵連的連長,看見好苗子不往自己連里劃拉,我不是白費了這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機會了?你說這怎麼想的?」
「別人怎麼想的我不關心,但是在新兵分配這件事上,你得把成才和許三多給我留在咱們連。」顧月姝還指望他們帶自己走上指導員的巔峰呢。
高城哎?(不是錯誤)了一聲,「你到底怎麼想的?這麼重視他們兩個?」
「你覺得,他們能不能進老A?」顧月姝沒有掩蓋自己的野心。
「你瘋了?把自己連隊的好苗子送去別人手裡!」高城一想到成才和許三多被她訓練出來之後被老A摘了桃子,他就心裡難受。
顧月姝白了他一眼,「別大驚小怪的,部隊之間人員調動很正常,我把自己帶出來的兵送到最適合他們的地方,我心裡高興。」
「再說了,成才和許三多能被我訓練出來,我就能訓練出更多的他們,鋼七連不會出現斷層的。」
「更何況,目前的局勢,咱們這種連隊真正與敵人動手的時機已經很少了,反而是老A更接近戰爭,他們那裡高手越多,也越安全。」
「我們和老A的大多數人雖然彼此間未曾相識過,但只要穿著這身軍裝,就都是戰友,他們的安危,我很記掛。」
「我做不了別的,但是給他們輸送一些人才還是做的到的,而且咱們連走出去選拔的兵如果都入選了老A,你不覺得那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嗎?」
「從千軍萬馬里殺出來的人都是鋼七連的戰士,你這麼一說,還確實有點兒上頭。」高城不得不承認,她的語言裡是帶了蠱惑性質的,因為他一下子就被說服了。
顧月姝哼了一聲,「你會被我說服,是因為你也覺得我說的對,我是站在正確的一方,不然你現在就會駁斥我歪理邪說了。」
喜歡綜穿從我是特種兵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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