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被突然抱住,嫌棄的直往後仰,卻不能用大力掙脫。
巴郎也沒好到哪裡去,一邊用眼神和其他人求助,一邊往下掰抱住他的兵的手臂。
「都別鬧了,這裡不是絕對安全,咱們還有任務在身,有什麼想互訴衷腸的,等任務結束以後再說吧。」
鄧久光的話對那兩個激動的兵還是有作用的,畢竟都領教過他的嚴厲,現在也還是被他訓練著,教官的話不能不聽。
至於為什麼三個兵只有兩個激動萬分,那只能說是性格不同,那個平靜的兵格外的內斂,不喜歡也不擅長將自己的情緒外露出來。
被鬆開的向羽和巴郎感激的看了鄧久光一眼,卻見他笑呵呵的,細看還深藏著些許幸災樂禍。
不再繼續耽誤,八人呈戰鬥隊形向著一開始的既定目標趕路,他們這邊越早攻占敵人的大本營,大部隊那邊就能早點兒迎來全面反攻的機會。
大本營內,武鋼看著電腦里的畫面,撫掌稱快,「好!太好了!向羽他們那邊又多了三個人,這下子就更安全了。」
「我倒是希望他們接下來能遇上更多的同伴,只這八人,到了敵人的大本營,即使達成了目的,還不知道會受多少傷呢。」
要是向羽受傷了,心疼的肯定是顧月姝,而顧月姝又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她不好受,他們看著也不高興,龍百川已經開始犯愁了。
武鋼沒龍百川想的多,不過也贊成人多力量大的道理,可目前來說,聚齊所有倖存人員的可能微乎其微,這八人接下來的路不好走啊!
不過,「向羽,柳小山,鄧久光的實力都不容小覷,即使沒有聚齊太多的人,憑著他們的能力,再加上巴郎幾人的輔助,想來也能少吃些苦頭。」
「也只能這麼想了,我現在啊,就想看看是向羽那邊最先出成果,還是蔣小魚這邊最先讓野狼突擊隊吃虧。」龍百川又想和武鋼打賭了。
武鋼像是看出了他的目的,防備的向後退了兩步,「他們誰先得手都是好的,兩面開花當然最好了。」
「你躲什麼?」龍百川不滿的瞪他。
武鋼咧嘴一笑,「這不是怕你坑我嘛,離你遠點兒,好能及時反應,最快逃跑啊!」
「就你這眼珠子轉一圈就是一個道道的性格,我和你搭檔了這麼多年了,我還能不知道?我當然要留個心眼兒了。」
「慫的你。」龍百川目的沒達到,不太高興。
武鋼繼續笑,「慫點兒好,慫點兒啊,不容易吃大虧。」
他也只是對著龍百川慫,對著其他人,誰見他妥協過?肖旅長那兒他都硬剛過。
龍百川嘆了口氣,這就是和朋友交往久了的壞處,一抬眼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想坑人都坑不了。
與真大本營里還能說笑的氣氛迥異的是顧月姝這邊的假大本營,他們的布置已經一切就緒,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一步,誘敵。
「再查看一遍,如果確定已經全部安排妥當,我就打開信號器了。」臨了臨了。蔣小魚反而不緊張了,只是更加的謹慎了。
魯炎看了他一眼,沒有動,「我和張沖剛才已經去查過了,他查了一遍我查了一遍,已經確定萬無一失了。」
「是啊臭魚,你沒說之前,師父就已經安排了我們再三的確定過了。」張沖每次提到顧月姝這個做師父的,都是挺直了胸膛的,那股驕傲勁兒,讓人看來眼疼。
「還是顧醫生妥帖,既然一切都準備好了,那我就按了。」蔣小魚落掌拍在了信號器的開關上,一時間,無形的信號以這個營帳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擴散出去。
顧月姝掀開帘子看向外面,「記得隔一段時間關閉一次信號器,我們要給野狼突擊隊的人造成一種假象,那就是我們在防備著他們的技術手段,這能加大他們的信任,真正做到以假亂真。」
「好嘞!你就瞧好吧。」蔣小魚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魯炎張沖,咱們帶一部分女兵去周圍找高地埋伏起來,崔潔,這信號器就交給你了,就按顧醫生教的做。」
「顧醫生,你···要不你跟著我們?」這麼好的戰鬥力不利用起來可惜了。
顧月姝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我都行,如果迷藥加炸藥你們都解決不了野狼,我是不介意攬功勞的,不過那時候我就要懷疑你們的辦事能力了,想來你們也不想得到這樣的結果。」
蔣小魚被看的一激靈,立刻打消了要藉助她戰鬥力的想法,不是怕被搶功,是之後的懲罰他們接不住。
「顧醫生,我這不是想安排你監督嘛,你就跟著我們,看我們怎麼把野狼打成死狼,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做,真的。」
顧月姝也不管他說這話情不情願,她就當他是心甘情願的,而不是懼怕失敗後的後果。
她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錶,「已經三點多了,我希望自己能吃上晚上的慶功宴。」
「好的好的,我們一定努力讓你吃上。」知道這是在給他們限制時間,蔣小魚一邊點頭,一邊在心裡默默祈禱那些野狼聞著味兒了能快點兒過來。
大概是他的祈禱有用了,望遠鏡里,距離這裡千米遠的草叢忽然就開始大幅度的抖動起來,裡面很明顯有人行走。
蔣小魚、魯炎、張沖帶著女兵中隊的一部分女兵默默的降低著自己的存在,就等著野狼趟過鋸齒植物叢時來一出瓮中捉鱉了。
很快的,野狼突擊隊的隊員穿著那明顯的軍裝出現了,領頭的是個矮搓圓。
「這幫海軍還挺狡猾的,信號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要不是咱們一直監測著,還真不容易找到這裡。」(英文)
「不止呢,你看那營帳,居然安置在那一片明顯不好走的植物里,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辦法。」(英文)
「我其實更好奇他們的人是怎麼走進去的,難道是直接趟過去?」(英文)
「很有可能,中國軍人一向是最能吃苦,不過是些劃在身上會造成些許傷口的植物,於他們而言真算不了什麼。」(英文)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竟是站在原地對著假的大本營指指點點起來。
喜歡綜穿從我是特種兵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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