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墓中,張啟山一馬當先走在前面,二月紅在他後面,齊鐵嘴緊緊跟著二月紅,手裡還拿著從二月紅包里截來的肉包子,心裡對君月嬈的崇敬之情猶如滔滔江水啊。說真的君月嬈準備了很多食物和水,甚至連水果都準備了,不知道他們要去多久,所以準備的很充分。
而這邊,君月嬈在紅府在為二月紅擔心著,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早知道一個弄一個通訊器給他,現在她很想能視頻通話,當然只是想想而已,這是不可能的。
陳皮知道二月紅下礦去了,也很擔心,他現在生活美滿,倒是沒有那麼心狠手辣了,不過對於惹他的人還是毫不手軟。
最近日本人一直在求見二月紅,不過二月紅又不在家,自然是閉門不見,當然就算是二月紅在家他也不會見的。
日本人在二月紅這裡吃了閉門羹,就把主意打到陳皮這裡,可惜陳皮不是那麼輕易能被忽悠住的人,師父不見的人他又怎麼會見呢。
田中良子帶著幾個日本特務圍住陳皮,想著能抓住他就不怕他不聽話,日本人折磨人的手段也不少,總能讓他聽話。
不過陳皮是那麼好相與的人嗎,這個世上能讓他服氣的只有三個人:二月紅、君月嬈還有丫頭,其餘的誰的話他都不聽。看見這些日本人竟敢給他來硬的,直接就動手了,他本來身手就好,再加上君月嬈教給他的武功,這些日本人真的不夠看。
陳皮的手掐著田中良子脖子,「說,是誰讓你來的?」
田中良子內心恐懼,但是表面上裝作不怕,威脅到:「聽說陳先生的夫人已經懷孕了,要是出個什麼事情就不好了。」
陳皮一驚,他的府里因為丫頭和他都不是那種用人伺候的人,所以並沒有太多下人,要是日本人真的闖進去,那丫頭很有可能被他們抓住了。「你們把丫頭怎麼了?!」手下的力度更狠了,仿佛要把田中良子給掐死。
「那就看陳先生你的誠意了。丫頭的命還有你未出生孩子的命可都在你的手上。」田中良子有些得意的說,在來之前她就派了另一群日本特務去陳家抓人,現在應該已經抓回來了。要知道在陳皮的心裡,丫頭可是最重要的人。
陳皮看田中良子那篤定的態度,心裡大驚,難道丫頭真的被抓了?這群日本人可都是卑鄙無恥至極的,這種事他們還真有可能做出來。於是他放開田中良子,快速的往家裡跑。
回到家,發現家裡還真的亂七八糟的,顯然是有人闖入過,而且那幾個下人都傷到了,他拉住一個下人,「說!夫人呢?」
那個下人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日本人又回來了呢,一看是陳皮才放下心來,「老爺,您回來啦,剛才闖進來了一些日本人想要抓夫人,剛好師娘大人來府上,把日本人都趕跑了,然後把夫人帶回紅府了。」
「師娘把丫頭帶到紅府了?」陳皮心裡還是不放心,又趕緊往紅府趕。
此時丫頭剛剛喝下君月嬈為她配的安胎藥,剛才真的是太驚險了。
這也是巧了,君月嬈因為二月河不在所以有些無聊,便帶著下人去逛街,還買了很多小孩子的東西要送給丫頭,於是就來到了陳家,正巧趕上日本人想要抓丫頭。抓丫頭幹什麼?肯定是要威脅陳皮啊。
君月嬈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那些日本人被打的落花流水的,下人們還是第一次知道君月嬈竟然武功這麼好,就算是和二爺比也是不遑多讓了,當然這是君月嬈刻意壓制的結果,二月紅的身手還真比不過她。
陳家不太安全了,於是君月嬈就把丫頭帶回來,正好她在家也無聊,還有人可以陪她說說話。
「師娘,你說陳皮會不會有危險啊。」丫頭有些擔憂,她擔心陳皮也被日本人抓。
君月嬈安撫的拍了拍丫頭的手,「放心吧,陳皮那小子武功高強,那些日本人抓不到他的,很快他應該就過來了。」陳皮可是她親自□□的,他的水平君月嬈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君月嬈話音剛落,就聽到管家過來說陳皮來了,現在他已經自立門戶了,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進出紅府,當然這也這是走個過場而已。
「師娘!」陳皮喊了一聲君月嬈,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丫頭,想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好了,趕緊去看你媳婦吧,看你這樣子,眼睛都已經張在人家身上了。」君月嬈笑罵了一聲,看陳皮和丫頭怎麼恩愛,她覺得很欣慰,這倆人還是她給撮合的呢,當時贖身的五百兩黃金真的是挺值的,陳皮得了個可心的老婆。
陳皮也不跟君月嬈裝了,立馬跑到丫頭旁邊,把她上上下下好一頓的看,發現沒有事才鬆了一口氣。他握緊拳頭,「我不會放過那群日本人的,尤其是那個賤人。」
「你說的是那個日本女人?」君月嬈早就聽管家說過有個叫田中良子的日本女人來求見二月紅。現在看來他們要求的事一定對日本人很重要,要不然也不會三番兩次上門求見,現在還打上陳皮的主意,有可能和二月紅下的礦山有關,看來要好好的查探一番了。
「就是她。」陳皮恨恨的說到,真想去把那些日本人一鍋端了。
君月嬈想起個事情,「原來的那個日本武館現在是不是變成美國商會了?」原來的那個日本武館還是她和二月紅一起給燒毀的,現在竟然又重建了,還換了名字,可是以前的地方分明是日本人的,現在日本人也住在裡面,看來美國人和日本人狼狽為奸了。
「是,師娘你問這個幹什麼?」陳皮的情商挺高的,但是智商不行,只屬於普通人水平,就是典型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他現在闖出一片盤口,主要是靠他的狠勁而不是頭腦。
不像是解九爺,智商極高,玩心眼很少有人能玩的過他,不過慧極必傷,他經常頭痛,還總是失眠,要靠注射嗎啡來緩解頭痛。他過來找君月嬈看過病,就是心思太多,心累。君月嬈沒有給他開藥,而是送給他一些自製的精油和香燭,每晚用精油按摩一下,然後點燃香燭,現在解九爺的頭痛已經不太出現了,而且睡眠很好。
「你去查看一下那個美國商會到底是什麼來頭,看看裡面是不是有日本人。」君月嬈吩咐到。
「知道了,師娘!」陳皮答應下來。
「最近就讓丫頭住在這吧,你不可能一直在家裡保護她,而且在這我還可以每天幫丫頭養胎,這裡很安全。」君月嬈是不放心讓丫頭回去了,太不安全了,要不是今天她心血來潮要求看丫頭,可能現在丫頭就已經落在日本人手裡了,她現在可還懷著孕呢。
「那我也要住下。」陳皮在心裡一考慮,就覺得丫頭在紅府待著是最好的選擇,不過他可不想和親愛的老婆分居。
君月嬈白了陳皮一眼,竟然當著她的面秀恩愛,太可惡了,欺負二月紅不在是不是,秀恩愛分明是她和二月紅最擅長的。
陳皮去美國商會去打探虛實,發現了那天來抓他的田中良子,果然如君月嬈說的那樣,這裡有問題。陳皮看見田中良子很是憤怒,很想上去殺了他,但是他還記得君月嬈的囑咐,忍住了,沒有衝動。君月嬈在陳皮來之前交給他兩樣東西,針孔攝像頭和紐扣竊聽器,讓他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射入牆中,以陳皮的身手,這個任務完全沒有問題。
做完一切後,陳皮靜悄悄的回到紅府,沒有驚動到美國商會裡的任何一個人。
君月嬈在臥室旁邊的房間布置了一個密室,用的是鋼化門,指紋解鎖,除了她的指紋誰也打不開。裡面有幾個監控屏幕,還有監聽設備,但是現代化的東西,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所以不能被別人看見,就算是陳皮也不行。
美國商會的主人是一個名叫裘德考的美國人,那個叫田中良子的日本女人顯然是聽從他的命令。君月嬈嘲諷的笑了笑,他們現在合作,幾年後日本的野心就全部顯露出來了,還去空襲珍珠港,反被美國投了一顆□□,到時候看他們怎麼辦。
有人跟裘德考匯報張啟山他們進入了礦洞,君月嬈正視起來,二月紅可也在那裡呢,要是這些日本人偷襲的話就麻煩了。
君月嬈讓陳皮也帶著一些身手利落的人一起去礦山那裡等著,以防裘德考對二月紅他們不利。
而二月紅那邊確實遇到了險境,他們進入了一個墓室,墓室里布滿白網,像是蜘蛛網又有些不像,齊鐵嘴不小心碰到了白網,然後白網上的閃光飛蛾開始攻擊他們,飛蛾實在太多了,張啟山讓張副官帶齊鐵嘴出去,他和二月紅一起對付這些飛蛾。
二月紅從背包中拿出君月嬈自製的升級版殺蟲藥,毒性可比這些閃光飛蛾的毒性大多了,很快這些閃光飛蛾都被清理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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