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時間飛快的就過去了,陳皮如願以償的娶到了丫頭。
丫頭的身體有些不好,以前受了太多的苦,所以身體有些虛,不過在君月嬈的調理下,現在她已經很健康了,還懷孕了,已經三個月了,陳皮每天把她當老佛爺一樣伺候著,一門心思都在丫頭身上,連紅府都來的少了。
陳皮不來,二月紅高興都來不及,只不過他有些羨慕陳皮這麼快就要喜當爹了。
對於孩子,君月嬈一點也不著急,她現在才二十歲而已,不算是生產的最佳年齡,還有一點小。
二月紅看君月嬈每天開開心心的,也不再想孩子的事了,只要能和君月嬈一輩子在一起,就算是沒有孩子也沒有關係,在他心裡,君月嬈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
1933年的一天夜晚,君月嬈感覺有些心神不寧,她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時刻關注著君月嬈的二月紅摟住她,「怎麼了?」
「沒什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當然這種不好不是說君月嬈和二月紅,而是對整個長沙而言。
二月紅把君月嬈抱到床上,「好了,快睡覺吧,天塌下來,我會替你頂著。」
君月嬈笑著勾住二月紅的脖子往下拉,然後吻上去……
第二天,君月嬈跟著二月紅來到梨園,她害怕真的出什麼事了,她卻不在二月紅身邊。
二月紅不知道君月嬈的想法,以為她連一點時間也不想和他分開,高興的不得了,紅光滿面的。
坐在雅座上,君月嬈靜靜的看著二月紅表演,現在她被帶著也喜歡聽戲了,只不過只喜歡聽二月紅唱的,其餘的都不感興趣。
在君月嬈旁邊的桌子來了一個充滿暴發戶氣質的大漢,在二月紅扮演的虞姬還沒開始唱呢,他就出口打斷台上的演出:「停停停,別唱了別唱了,這唱的什麼鬼東西啊!婆婆媽媽咿咿呀呀的,聽著就喪氣。」
然後他好像很威風的指著二月紅,「哎,對了,你們這湖南最有名的不就是花鼓戲嗎,來,給老子唱幾段聽聽。快唱啊,也有的是錢。」
台上的二月紅不屑的冷笑了下,這哪來的蠢貨,竟敢在這梨園撒野。
君月嬈最受不了有人敢欺負她老公,而且還當著她的面,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不會說人話就把最閉上。」
暴發戶看見君月嬈,眼睛一亮,「呦呵,這小娘子忒是漂亮,跟了小爺我如何。」說著就抬手想摸君月嬈的臉。
這下二月紅怎麼能忍,一把鐵彈就要打過去。
不過有人比他更快,就是剛剛到來的佛爺和他的副官,副官直接拿槍指著暴發戶的腦袋,「滾!」
君月嬈還真沒想到竟然有人不怕死的想調戲她,那他也別想活著離開了。
小手一甩,一顆見血封喉的□□就扔進暴發戶的口中,他立刻就感覺呼吸不順暢,快要窒息了。很快暴發戶就雙目突出,倒地而亡。
張啟山和張副官對視了一眼,剛才君月嬈的動作太快,他倆對沒有看清她手的動作。
想不到二月紅的夫人竟然如此兇殘,一言不合就下毒啊。
以前張啟山一直以為君月嬈就是個柔弱女子,他和君月嬈也只有婚禮的時候見過,後面都沒有接觸過,自然不知道君月嬈的性格。
張副官吩咐手下的兵把那人屍體拖下去處理了,眾人看向君月嬈的眼神也多了敬畏。
君月嬈朝二月紅來了個wink,二月紅滿目含情的看向她。
目睹了二月紅夫婦眉來眼去整個過程的張啟山表示被塞狗糧了,為啥他們兩夫妻這麼膩歪。
二月紅繼續唱著霸王別姬,君月嬈雙手托腮目不轉睛的看著在舞台上散發著別魅力的愛人。
散場之後,二月紅走下台,牽著君月嬈的手,「稀客啊,佛爺。不是不喜歡看戲嗎?」
「佛爺,剛才只注意看我相公,沒有和你打招呼,真是失禮了。」君月嬈微微朝張啟山一欠身。
「夫人多禮了,原來夫人還是用毒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張啟山只知道君月嬈醫術很好,沒有聽說過二月紅夫人是武功高手。
君月嬈每次出去要不是二月紅陪著,要不就是有功夫不錯的下人陪著,遇到事也不用她自己動手啊。
「自古醫毒不分家嘛,我學了醫,自然對毒也要了解。」這張啟山可真夠謹慎的。
張啟山面容嚴肅,「我這次前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這下倒是引起了二月紅的興趣,「哦?張大佛爺有事要求我?不妨說來聽聽。」
「昨天晚上,長沙來了一輛軍列,車廂裡面全被焊死了,我把車廂割開了,發現裡面全部都是棺材。」張啟山開始講述他來的原因。
君月嬈心裡有底了,看來她昨晚的心神不寧肯定跟這輛火車有關。
二月紅也認真起來。
「裡面所有人都死了。」張啟山說到。
「死的都是日本人。」張副官接著說。
「你們倆這一唱一和的,唱的哪一出啊?」二月紅有預感張啟山來找他應該是和地底下的事情有關。
張啟山笑了一下,「這是關係到南北朝時期的斗,是你和你的家族最為熟悉的斗。」
張啟山說完就要把那枚南北朝時期的斗遞給二月紅,二月紅並不接,兩人手上功夫鬥了半天,最後斗掉到了桌子上。
君月嬈早已鬆開二月紅的手站在旁邊。
二月紅看了一眼君月嬈,然後拒絕:「佛爺,你應該知道,我不碰地下的東西已經很久了。」
張啟山也知道二月紅不再碰地底下東西的原因就是君月嬈,他也看了一下君月嬈,想要說服二月紅:「你我同是老九門,又同是上三門,你覺得地下的東西能脫得了干係嗎?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是不會麻煩你的。只是我們在列車裡面,找到了大量有關秘密實驗的圖紙,我怕是日本人的陰謀。」
「佛爺,我想你是多慮了,長沙有你鎮守,誰敢造次,而且長沙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九門提督的眼睛。」二月紅覺得張啟山太過杞人憂天了,不過他也有些擔心怕是日本人的陰謀。
「正因為是這種局面,我才更加小心。」張啟山嘆氣。
君月嬈看出二月紅的糾結,對於盜墓她並沒有什麼惡感,只是覺得墓中危險,而且不想讓他以盜墓為生。
可是在民族大義面前,總不能再阻止不讓他去吧。在後世的時候,君月嬈在歷史書中清楚的知道日本人的醜惡嘴臉,而且離1937年的七七事變只有四年的時間了,現在出現一列神秘的死亡列車,可以判斷出日本人一定在計劃著什麼陰謀。
張啟山把斗留下來,他和張副官離開了,可能他也沒有把握能說服二月紅和他一起下墓。
回到紅府,二月紅讓君月嬈先去休息,他自己進去了書房裡的密室。那裡君月嬈沒有進去過,二月紅不想讓她接觸這方面的東西,地下陰氣重,他害怕君月嬈會因此而生病,甚至他自己都很少進去了。
君月嬈聽話的去休息,早晨起來的時候發現床旁邊的位置一夜沒有人睡過,這個二月紅難道一夜都沒睡嗎?
喚來個小丫鬟,「二爺一直沒有從書房裡出來過嗎?」
「是的,夫人。」
真是任性,君月嬈無奈,不知道這樣她會擔心嗎?
君月嬈親自去廚房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然後端到書房。
「師娘,你怎麼在這站著啊?」陳皮是被二月紅派人叫過來的。
「我等你師父,不過你怎麼過來了?你師父叫你來的?」看來二月紅有事要讓陳皮來辦,要不然他不可能主動讓陳皮過來。
這時二月紅出來了,看見君月嬈拎著個大食盒站在那裡,非常的心疼。他接過食盒,入手的分量不輕,「這麼重,怎麼不放在桌子上?」
沒錯,君月嬈就是故意的,其實這點重量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還是裝作很重,讓二月紅心疼,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君月嬈什麼也不說,把食盒給了二月紅就直接走了。
二月紅有些懵x,他看向陳皮,「你師娘這是怎麼了?」
應該說二月紅幸運,因為之前君月嬈從來沒有對他生氣過,他根本不清楚君月嬈生氣時的樣子。
陳皮有經驗啊,丫頭懷孕後這個脾氣可是一天比一天大,經常生氣,這讓他痛並快樂著。「師父,我看師娘好像生氣了。」
「生氣?!」二月紅驚訝了一下,然後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肯定是因為他一晚沒睡。
拿出寫好的信,二月紅讓陳皮送到張啟山的府上,要偷偷的送去,為了不被發現是他送的,二月紅還特意改變了一下字跡。
陳皮武功高,送信這種事他肯定能做好。
在陳皮離開前,二月紅低聲的問他:「丫頭生氣的時候你是怎麼哄她的?」
陳皮雖然智商不算高,但是在哄老婆這方面也算是小有經驗,「買給她喜歡的東西。」
看來陳皮也不算是會哄老婆,丫頭那是因為性格溫柔恬靜才會輕易的原諒他,換做是君月嬈,絕對不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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