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煊才走到芙蓉暖春的後門,便瞧見了守在門口的王嬤嬤,一臉的焦急狀,遠遠見著他,便開口喊道:「閣主!你可回來了!」
他心底一緊,第一個飄入腦海的念頭便是冷嫦曦出事了。
於是,他急步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個,閣主,玉楓公子請你回來後趕緊去小樓……」王嬤嬤話還沒說完,陳少煊便轉身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
一路飛奔回小樓,陳少煊的深色中帶著一絲焦慮:「玉楓,怎麼回事?」
&子……」玉楓瞧見陳少煊回來,那張破冰的臉總算稍稍開霽,他眼神為難地瞥了一眼小樓。
只聽樓中出現「咚咚」的聲響,似敲東西一般。
陳少煊皺著眉頭,急忙推開屋門,那聲響更加清晰起來。
順聲望去,陳少煊終於明白玉楓為什麼黑了臉,因為那聲音正是從二樓傳來的。
陳少煊挑眉,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二樓那廝到底在幹嗎,敢情是要拆了他的小樓不成?
實在是有些擔心,陳少煊銀牙一咬,鳳眸微眯,悄然地飛身躍上了二樓。
對於舞蹈,冷嫦曦從來都是自信的,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會是最頂尖的那一個。
這次同語嫣的打賭雖並未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卻無意間幫了她一個大忙。她原本就知道要馴服這些心高氣傲的女子並不容易,若是只靠陳少煊,只怕最後得到的只是面服心不服,指不定會有誰在背後捅她的么蛾子,到時的局面可就難以收拾了。
而她若是光明正大的勝了語嫣,只怕這些女子不服也不行,辦事的效率自然就會高上很多。
所以,同語嫣的比試,冷嫦曦是勢在必得的!
自從離開皇宮之後,冷嫦曦便沒再練習過芭蕾,雖然不至生疏,但多少有些僵硬了,因此這才借了陳少煊的二樓來練習。
沒有芭蕾舞服,她便帥氣地把中衣袖子給剪了,順便連褲子也剪成了小熱褲,用頭繩高高扎了個馬尾,瞧著鏡中的女子,冷嫦曦仿若回到了曾經。雖然才短短的十幾年,可卻是隔了上千年的時間。
她手扶在桌子旁邊,動力退繃腳控制並踹至最高點,主力退直立,托掌引體向後下腰至手抓腳腕,挑髖頂胸,上下身伸長,形成芭蕾舞中的一個挑腰踹燕的動作。
那小腿高抬,肌理清晰,窗外的夕陽透過窗欞灑照在她身上,形成了一個淡淡的光暈,將她整個包裹。妙曼的身姿如同輕燕一般,帶著誘人的滋味。
當陳少煊翻身登上二樓,入眼瞧見的便是這麼一番令人熱血沸騰的美景。
瞧見冷嫦曦這般清涼的打扮,陳少煊倒吸一口涼氣,腦中一片空白,一股熱氣順著腦門沖向兩腿之間,剎那間,帳篷高支,他尷尬地急忙轉身,一個不查狠狠地撞上了門檻旁的柱子。
&一聲悶響,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冷嫦曦喚了回來。
若無其事地收了腿,冷嫦曦拿起一邊的帕子,一面擦汗,一面幸災樂禍地望著陳少煊的背影道:「你這就叫做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活該!」
&陳少煊捂著額頭轉身,她那一身清涼的裝扮再次撞入他的眼中,令陳少煊急忙扭了頭,紅著臉道:「你這女人!還不趕緊把衣服穿上!」
冷嫦曦訕笑出聲,低頭看了看自己穿著,在這些古人的眼中確實挺驚世駭俗的,這也是為什麼她不讓任何人瞧見的原因。
不過某人不聽勸告,一定要當好奇的貓,那被嚇死了也與她無關啊!
冷嫦曦光著兩條膀子在屋中悠來晃去,陳少煊低頭站在門邊,背對屋中,聽著她壓根就沒有穿衣服的動靜,黑了一半的臉,咬牙切齒,心想不知那丫是故意的,還是真把他當成柳下惠了?這等膽色,比他這芙蓉暖春的姑娘還要放蕩不羈啊!
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陳少煊那滿臉的紅潮退了大半,換上了一張冷顏,鳳眸微眯,沉聲問道:「小寶兒,你不會明日穿成這樣去比試吧?」
要知道,明日觀看之人可不止他一名男子,還有著青樓中的下人們!
&成這樣怎麼了?」冷嫦曦那欺軟怕硬的賤毛病又范了,一見陳少煊軟了姿態,便可了勁的欺負他,卻不知這匹大尾巴狼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向她伸出了魔爪。
&敢!」陳少煊那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聽不出冷嫦曦的玩笑話,在他想來,這也是冷嫦曦獲勝的一種手段,穿成這樣跳舞那必定帶有另一種風情,只怕到時連語嫣都不是她的對手。只是若要靠這個方法勝利,他寧願她失敗。
&麼不敢了?又不是沒有穿衣服,這樣穿……」冷嫦曦話還為說完,便覺眼前一黑,身子便落入了一個緊緻的懷抱之中。
她連呼聲都還未發出,紅唇便被瘋狂地掠奪了。
陳少煊一手僅僅地摟著她的腰肢,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般。一手托住她的後腦。
薄唇緊貼在冷嫦曦的檀口之上,狠狠地咬著,好似一種懲戒。
冷嫦曦推不開他的禁錮,唇畔被咬得酸疼,皺著眉頭張口驚呼。
也就這麼一瞬,陳少煊的靈舌便鑽入了她的口中,肆虐地攻城略地,一嘗她口中的芳蜜。
感覺到身下人的僵硬和不滿,陳少煊徐徐放緩了動作,野蠻的掠奪變成了輕柔的舔舐,陳少煊將這個吻漸漸地加深。
冷嫦曦沒有料到陳少煊居然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措手不及,剛開始有些憤怒,但在陳少煊放柔了這個吻時,她的身子卻不自覺地騰起一股陌生又熟悉的酥麻感覺,令她感到害怕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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