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一個大男人這點事都承受不住,還叫什麼男人。你放心好了,沒有事的。」
「為什麼別人就可以隨便的談戀愛,而我就不行呢?」泰勒心煩意亂情緒變得很不好。
「不是你不行,而是艾不行。」經紀人倒是說了一句實話「你現在的身份找男朋友怎麼也要和你差不多才行,他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小球員而已,要是傳出去對你並不好,不是麼?」
「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想好好地生活。」泰勒大聲的叫了起來。
「我知道,但是現在你必須忍耐一下,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問題。」經紀人也非常堅定「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而是有很多人都需要你來承擔責任。」
「出事了!」剛說到這裡出去拿報紙的助理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她的手裡舉著今天的報紙,臉上一種古怪的神色。
「有什麼事啊?這麼大驚小怪的。」經紀人很不滿意的看了一眼跑進來的助理。
「你們快看,這是今天的頭條。」助理說著將手裡的報紙放到她們的面前,指著今天的娛樂頭條一臉的古怪表情。
只見報紙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失去金球獎?我卻得到了兩個金秋!」後面配的便是詹妮弗和艾幻兩個人的照片,特別還有一張形容詹妮弗火辣身材的,後面還有詹妮弗和艾幻在酒店房間門口講話的照片和他們早上一起出門的照片,明眼人一下就可以注意到詹妮弗一夜沒有換衣服,這代表了什麼不言而喻。
下面的內容更是勁爆,說什麼狗仔隊在希爾頓酒店守候一夜,並沒有等到原本已經預定的泰勒斯威夫特,卻以外的等到了詹妮弗勞倫斯,然後他們兩個人在酒店房間待了一夜云云,裡面全都是亂七八糟的描述,完全可以看得出這個編輯平時喜歡什麼東西了,寫作風格簡直就是十八禁啊。
「混蛋!怎麼變成這樣了?」泰勒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不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後她立刻跳起來準備衝進屋裡,不一會工夫便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出門了。
「你要幹什麼去?」
「自然是找到他們當面問個清楚了!」泰勒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時候你要是去問的話,明天的新聞題目就會成為這樣——不是兩個,而是兩對!你真的希望自己成為這種報道的主角麼?」
泰勒面色鐵青,半晌才終於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半晌她拿起電話撥通了艾幻的號碼,可是那邊去傳出了已經關機的提示音,她剛想放下電話忽然看到顯示屏上出現了自己的電話郵箱裡有一通留言的信息,她急忙聽了起來。
「泰勒,我已經預定了今天早上的機票,我要回西班牙去了。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覺得我們的關係恐怕真的會給你帶來負擔,也許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謝謝你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給我的幸福,甚至有一段時間我把它當成是真的了,可我忘記了世上沒有諾丁山,一切都只是一個夢好的夢而已,我也不過只是你的羅馬假期。祝願你,一切順利吧。再見!」
「混蛋!你憑什麼以為可以這樣傷害我呢?難道我是你的玩物麼?」泰勒咬牙切齒的說著,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回到埃爾切的艾幻並沒有感覺到這個新聞的殺傷力多高,首先來說在他西班牙的名氣不高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就是在希爾頓酒店鬧出緋聞的那個艾,另外一個問題是詹妮弗也真的不夠紅知名度遠遠沒有泰勒那麼厲害,所以這個新聞其實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力,就被其他更有影響的新聞所代替了。
所以當艾幻回到埃爾切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絲毫的變化,唯一不同的就是俱樂部的氣氛非常古怪而已。
最近幾場聯賽埃爾切有勝有負,但由於艾幻一直沒有出場,這給球迷們造成的衝擊是非常之大,幾乎每一場都有人大喊烏里貝下課,又有人將當初艾幻的那個笑容拿出來炒作,說這是烏里貝的陰謀云云。
可烏里貝也是個牛人,就是不解釋這一切,也不自行辭職,俱樂部雖然也希望換人來減輕壓力,但他們無法給出賠償金,所以也只能連續發聲明支持烏里貝,這也就造成了俱樂部和球迷們的對立。
接下來國王杯要面對的對手是馬競,不管埃爾切的球隊還是球迷都沒有人認為他們還能更進一步,所以大家幾乎都是在一種沉默中等待著死亡的狀態。
大家都已經在紛紛的聯繫自己的下家了,艾幻也不例外,皮埃爾已經和他說了有幾家俱樂部對他有意思,不過都是西班牙國內的小俱樂部而已,其中兩家甲級俱樂部還要求他去試訓才能決定是否簽他。
艾幻對這個要求到沒有別的想法,他也知道自己距離那些著名球員差的太遠了,所以也就同意了。
回歸之後的一場訓練課艾幻就發現所有人都心不在焉,包括烏里貝大家都有一種趕快打完比賽趕快解脫的架勢,整個隊裡一片愁雲慘霧別說士氣了,就連最基本的狀態也找不到了。
訓練之後大家都坐在休息室裡面換衣服,誰也不願意說話,艾幻忽然長嘆了一聲「諸位,我想和大家說兩句心裡話。」他其實最近心情也很低落,回來之後和徐魯陽都沒有說過幾句話。
「大家都知道現在咱們俱樂部的具體狀況,也都沒有心思再踢下去了。昨天我也接到了我經紀人的電話,他告訴我這個賽季我不會再有機會在聯賽中上場了,而且下個賽季我一定會離開,所以現在唯一能上場的只有國王杯了。」他的話讓很多人全都低下了頭,大家雖然都是第一次聽到這些話,但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我想說的是,我們是該在沉默中死去還是站起來告訴世人,我們是一群男人呢?我們可以被人別人嘲笑,可以被別人侮辱,但我們絕對不會低下頭默默的承受,我們一定要留下點什麼東西,總可以在未來告訴自己的子孫後代,我曾經在埃爾切戰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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