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言這麼能搞事情,他自然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待在家裡。
而白祈言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跟在喻疏寒身邊,自然也不會有異議。
殷戎看著樓上那個面容精緻的少年一溜小跑著下了樓梯,看起來簡直是乖巧至極,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他可忘不了之前白祈言那簡直兵王在世一樣的戰鬥能力。
如果有這樣的一個異種待在他身邊,他肯定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有目的的潛伏。
但喻疏寒相信他。
他一個外人也就不好說什麼。
「嘖,走到哪兒帶到哪兒啊?從前也沒見你喜歡過誰,鐵樹開花倒是開的挺燦爛。」
喻疏寒斜著眼睛覷他一眼。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說完,便領著白祈言往外走。
而殷戎也跟著他們一起往外走。
「你還真別說,這兩天我去拍賣場看了,還真沒找到幾個會說話的異種,就算會說話,也只能單個字往外蹦,跟他們說什麼也都聽不懂,就跟木頭人似的。
也真是奇了怪了,異種之間的個體差異怎麼就這麼大……」
依舊還是殷戎的自說自話。
就在他以為沒人會回答他的時候,白祈言突然說道:「會說話的異種,都在異種大本營。」
殷戎翻了個白眼。
「那地方,除了那些不要命的賞金獵人,誰敢靠近?」
說到這裡,他又想起了白祈言的來歷,好奇的問道:「話說回來,你是怎麼被那些賞金獵人抓住的?」
白祈言不明白他的意思。
「還能是怎麼被抓?就……他們人多,手裡端著槍,我要是不聽他們的,萬一他們開槍打我怎麼辦?」
「……」殷戎:「這麼慫?」
白祈言絲毫不為此感到羞恥,反而微微抬起了下巴。
「識時務者為俊傑!」
殷戎難以置信的問道:「你這麼怕疼,萬一被賣給大變態怎麼辦?」
萬一被賣給大變態,豈不是會更慘?
白祈言嘴角勾起一抹略帶譏誚的笑容。
但也只是一瞬。
再看時,已經又恢復了原本那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他疑惑的問道:「我的臉上寫了異種兩個字嗎?」
「……」殷戎:「沒有啊。」
「既然沒有,那我在人類基地里生活應該不成問題吧?」
殷戎:「!!!」
殷戎瞬間秒懂了他的意思。
白祈言原本應該是打算把所有知道他身份的人全部殺掉,然後隱姓埋名藏在人類基地里。
雖說殷戎自己想不出一個異種在被抓之後,要如何做才能逃出生天。
但這並不代表白祈言辦不到。
一個異種,生活在人類基地里。
在這期間,他很有可能會殺掉所有對他產生威脅的人。
這樣的情形,堪稱恐怖。
殷戎下意識看向喻疏寒。
喻疏寒臉上的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
「他不是人類,也不應該把人類的道德觀強加在他身上。」
「???」殷戎:「我的媽呀,你屁股坐歪了吧?他又不是貓狗之類的動物,有什麼動物的本性可言?」
喻疏寒懶得理他。
「你要坐我車去軍部?」
「不然呢?」
「行。」喻疏寒點頭,「你坐後面。」
殷戎被他這副不咸不淡的態度氣的牙癢,但卻也沒辦法。
他現在也看出來了,喻疏寒根本不想跟他聊任何有關於白祈言的事。
喻疏寒開車,白祈言坐在了副駕駛。
殷戎則是坐後排。
這邊離軍部不遠,也就十多分鐘車程。
喻疏寒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昨晚殺手是精準刺殺還是什麼?」
「emmmm……好像是。」
殷戎不怎麼確定的說道:「看現場痕跡,兇手在房子前面的灌木叢里躲了一會兒,應該是在透過窗戶觀察受害者的動向。
受害者在二樓喝酒,兇手拉了電閘,然後順著排水管爬到了二樓,背後捅了六刀,剩下兩刀,一刀從頸側順著鎖骨刺了下去,另一刀應該是打算割喉,只是受害者按響了警報器,所以這一刀割的並不深。」
喻疏寒迅速的看了白祈言一眼。
「關於兇手的線索呢?」
殷戎道:「兇手留下的痕跡很多,但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喻疏寒:「指紋呢?」
「沒有。」殷戎搖搖頭,「初步推斷是戴了手套,所以沒留下任何指紋。」
聞言,白祈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非常白嫩,別說指紋了,連掌心的大紋路都比平時淡了很多。
應該是他泡在水裡的時間太長了,有點變異。
昨晚天太黑了,白祈言沒看清楚,動手之前還在奇怪為什麼感覺自己的手滑滑的,抓著刀柄的時候也滑……
喻疏寒餘光里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在白祈言手上拍了一下。
白祈言頓時不再多看。
離開水之後過不了多久,他的指紋就會恢復。
到軍部之前,喻疏寒突然說道:「我準備接手這件事。」
「啊?」
殷戎懵逼,「你該不會是想要藉此查研究所吧?這是人類基地啊,不是外面。」
作為既得利益者,站在殷戎的立場上,他更加願意維持現在的狀態。
畢竟有些事,做了、成功了,不一定有好處,但要是失敗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喻疏寒笑了。
「不過是研究員被刺殺的小事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車子駛進停車場。
殷戎下車後把帽子扣在腦袋上。
「我還不是怕你胡來?這世道是不好,可沒餓到你、也沒餓到我,你就算把那筆糊塗賬查明白了又能怎麼樣?你是能再創盛世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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