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中午,眾人結束訓練,統一前往食堂吃飯,霧隱還記著自己和跡部約定的看競賽方案,匆匆回到房間抱著筆記本電腦就來到了餐廳。
等其餘選手來齊,卻感覺餐廳的一角散發著極為壓抑的氣息。
柳蓮二端著盤子看過去時,在隔壁咬著勺子哀怨地盯著那邊的切原道:「學長現在還是最好別過去了,那邊氣壓極低,經過的螞蟻都要被罵兩句。」
「怎麼了?」柳蓮二低頭看著只顧著咬勺子的切原,問道。
切原趴在桌子上,嘆了口氣:「學姐說他們兩個合作參加一個德國的創業競賽,要商量一些事情,然後就吵起來了。」
他說話的時候,那邊傳來了霧隱的聲音,只是她說的話似乎不是日語,兩人也根本聽不懂。
同樣被這個氣息吸引的英二靠在不二身邊,聽著根本不懂的語言,問:「她氣得轉換語言系統了?」
忍足侑士拿起一杯咖啡,見怪不怪地解釋道:「那是德語,跡部的德語水平比霧隱高,幫著霧隱改了八版演講稿,剛剛決定改回了第一版。」
「……」
作為當事人,霧隱感覺自己已經在暴躁邊緣來回徘徊了。
她的德語是從小學的,有基礎,但是因為沒有訓練環境,所以總是差一點語感,導致跡部不斷糾正著:「發音再不準的話,你還是直接換英語吧。」
霧隱皺著眉,忍了老半天,最終輕快地吐出一個單詞。
雖然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麼,但跡部的臉色明顯黑了一下,諷刺著:「這種髒話倒是學的很快。」
「你今天似乎對我意見很大。」霧隱把自己的語言系統切換回去,眉心擰出一個川字。
「既然說到這裡,本大爺要和你談談另一件事情。」跡部十分得體地往椅子後一靠:「如月出獄了,你說所有事情都回歸正軌,是這個意思?」
霧隱一聽,心情慢慢平和下來,也優雅地落座。
原來是為了這個。
「就是這個意思。」她坦然地承認著。
跡部輕哼著:「你真是本大爺見過最聖母的好人。」
「跡部,你真的覺得我是那種普度眾生的人?」
霧隱的手指輕敲著桌面,聲音壓低,平靜無比:「如月這個人,表面上溫文爾雅,實際自負自大,心眼狹小,讓他在監獄裡三五年,不是他應得的懲罰,三五年之後我也才剛成年,我弟弟甚至還沒我現在這麼大,我不想在那個時候還和我過去的污點糾纏不清。在監獄裡我不知道該如何動手,但只有他出來了,我才有機會算計他。」
跡部嚴肅的神色稍微放鬆了一點:「你有什麼打算?」
霧隱搖頭:「還沒想好,但是霧隱泠子把她打拼了半輩子的東西全部給了我和霧隱冬,至少在這方面,如月不可能藉助她的手再對付我了。」
「你媽還站他那邊?」跡部露出鄙夷的目光。
說到這個,霧隱也露出疑惑的神色,思索著:「我媽這個人,從小就不願意被控制,所以當時才在逼婚之後一氣之下跑到德國做了試管,後來選擇了如月,是因為如月樣樣以她為先,如今她已經發現如月其實利用了她,原來再怎麼深厚的感情,如今也會有裂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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