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眉頭一皺,看霧隱的眼神滿是懷疑:「什麼?」
霧隱做出無奈的樣子,隨意嘆了口氣:「也不是我打擊你,不過我在街上隨便拉一個人跟我組雙打都比你們打得好。」
「啊?」
凱文眼底的懷疑更濃了。
霧隱更加隨意:「比如說……他。」
她抬手一指,指尖所向,正是一個從頭髮到鞋子都是一片雪白的青年。
被指著的青年看了她一眼,眼神兇狠,轉頭就走。
「別走啊別走啊!」霧隱立刻追上前,邁過地上橫七豎八的人,格外輕盈地衝到那白色身影面前,一把拉住他,壓低嗓音道:
「江湖救急,你就不想證明日本國中男網不都是軟蛋嗎?」
被迫扯住胳膊的亞久津瞥了她一眼,不耐煩地問道:「你這是什麼話?」
霧隱雙手合十,放軟了姿態:「我剛剛已經誇下海口了,你忍心讓我這個美少女在外國友人面前丟臉嗎?」
亞久津眼睛一眯:「你在道德綁架我?」
霧隱下意識反問:「你有道德能讓我綁架?」
……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亞久津轉身繼續離開:「我不會打雙打。」
霧隱一甩手,高馬尾在身後甩出一段優美的弧度:「沒關係,跟我雙打,跟單打差不多。靠你一個人也能打敗那兩個囂張的傢伙對吧?」
亞久津冷冷地看著那兩個外國人,繼續問道:「我為什麼要和他們兩個打?」
「因為……」霧隱眼睛一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著:
「因為,那個金髮的小個子之前似乎和越前打得平手,所以一直對他念念不忘,只要你打敗了他們的雙打,就等同於打敗了他們三個。」
選拔中心,龍馬揉了揉有點發癢的鼻尖,看著在場上唱歌的一群學長,又看了看學姐臨走前強行塞到自己手裡的攝像機,露出嫌棄的表情。
真就逮著他一個學弟薅啊。
亞久津露出一副「你以為這樣激將我就會上當嗎」的表情,可三秒鐘之後,他眉頭一皺,道:
「好。」
真棒。
霧隱隨手從地上撿起兩個球拍,把其中一個遞給亞久津。
果然,她只要堅持胡說八道,就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她帶著亞久津走到凱文和比利面前,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並保持著優雅的姿態指著亞久津:「看到沒,這就是我在路邊隨便拉來的一個人。」
……
凱文這次徹底把「懷疑」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比利也插著腰,看著那個一看就很不好惹的白髮青年,吐槽到:「你這句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霧隱轉了轉球拍,示意道:「一局定勝負,你們遠道而來,你們先發球。」
「好啊。」
凱文與比利半信半疑地站到了球場的一邊,而霧隱抱著球拍,跑到了球場的最後方:「亞久津,教他們做人。」
凱文看著那個幾乎站在場外的人,沒好氣地喊道:「不是說雙打嗎?你站那麼後幹什麼?」
怕你自卑參加不了後面的比賽這種理由可以用嗎?
霧隱微微搖了搖頭。
「你一會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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