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平啊,青學的社長好像沒問題了,在去醫院之前,好像就找到很有用的治療辦法了。」
那聲音自球場外傳來,自帶一種灑脫的氣質,霧隱不由得回頭望去,只見來的人穿著很普通的麻布制襯衫,一頭黑髮亂七八糟地野蠻生長著,皮膚也是黑黑的。
她把目光重新挪回賽場,打著招呼:「是千歲啊。」
曾經與霧隱有過一面之緣的千歲千里放下正在通話的手機,盯著霧隱認了好一會,才恢復笑顏:「好久不見,霧隱。」
千歲美雪扭頭,滿眼興奮地問道:「是你啊,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千歲……」霧隱看著兩個神韻有幾分相似的人,慢慢說著:「聽到小妹妹的姓的時候我就該想到了。」
千歲千里揉了揉妹妹的腦袋,看著直接把對面虐殺到5-0的手冢,笑著感慨:「手冢也復活了,這下越來越有看頭了。」
千歲美雪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又看向霧隱,眼睛好奇地眨了眨,問:「你們認識啊?」
「去年你哥哥還在獅子樂國中的時候我們見過一次。」霧隱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什麼,看著千歲千里,問:「我就說總感覺獅子樂國中少了什麼人,你退社了?」
千歲千里搖搖頭:「我轉學了,現在在四天寶寺。」
「怪不得,這群人連你妹妹都敢欺負。」霧隱撩動著披散在身後的長髮,似乎是躊躇了一會,繼續問著:「白石還是部長嗎?」
「是啊。」千歲千里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卻看到霧隱臉上一閃而過的激動之色,困惑道:
「你興奮什麼?」
因為白石他帥啊。
霧隱澪月你清醒一點,神奈川還有你嗷嗷待哺的男朋友呢!
霧隱很不自在地別過頭,敷衍地回答:「我……欣賞他。」
有男朋友,應該不影響她欣賞別的帥哥吧?
千歲千里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隨口又問道:「你又為什麼會和手冢在一起呢?立海之前和青學似乎沒什麼交集吧?」
「跟你一樣,家裡有安排,轉學了。」
霧隱話音落下,手冢已經輕易地拿下大比分的勝利,如同君臨天下般看著躲在場邊神色慌張的剩下隊員,冷冷道:「下一個,快點進場來。」
沒人說話,霧隱看了一圈,心情不錯之下,她拿過千歲美雪手中的球拍,越過一眾猶豫不決的人,走入場內,眼神在那群人身上一一掃過,輕飄飄的,叫人自慚形穢。
「我來吧。」她雙眸如畫,球拍在她手中靈巧地轉了幾個圈:「想來你應該不用去醫院了。」
手冢看著她轉拍的動作,一動不動,似乎是不想和她打。
霧隱勾起嘴角,悠然自在地提醒:
「順便糾正一下吧,手冢,易普症主要指的是一種建立在生理上的病態,而非一般認為臨場的焦慮症,你們那種——就叫怯場。」
千歲美雪不悅地撇撇嘴。
手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次拿出網球:「看來你是真的很想和我比一場了。」
誒呀呀,認真了。
霧隱慢慢壓低重心,露出滿意的神色。
她當然打不過。
但是這不妨礙她近距離觀賞完全形態的手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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