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捏霧隱這件事上,幸村擁有絕對話語權。
幸村淡定地往前走著,霧隱即便氣得要跺腳,卻只能在身後小碎步地跟著,碎碎念道:
「我之前的確沒有想到這層,你不會告訴他吧?」
「你別笑,說句話!」
「你知道我最討厭你笑得好像知道所有事情的樣子吧?」
「你你你你說句話啊!」
幸村終於停住了腳步,故作鎮定地搖搖頭:「那邊一門心思想要把冠軍獎盃捧到你面前,你卻連比賽都不願意過來看,這兩場比賽之後某人眼淚汪汪地四下張望的樣子我看了都心軟。」
霧隱眼中滿是堅決:「你別造謠,我不信。」
「你真的不信嗎?那跟上來幹什麼?」
「誰跟上來了,我只是剛好和你走同一條路而已。」
「沒想到他居然這麼重要,居然能把我們的關係從絕交邊緣拉回來。」
「絕交?」霧隱一愣,立刻眯起雙眼,斬釘截鐵說:「他拉不回來,絕交,必須絕交!為了我們雙方的立場和原則,全國大賽之前我都不會和你說任何一句話!」
幸村不緊不慢地反問:「哦?」
霧隱眯起眼睛:「好好打你的比賽,其他的事情一個字都別提!」
幸村淡定地豎起一根手指:「一句了。」
……
霧隱握緊了拳頭。
好生氣,居然在這傢伙身上看到了不二的影子。
「從現在開始,我再和你說一句話我這輩子考試不及格。」
「對你來說還真是十分嚴重的毒誓啊。」
……
「你真不說話了?」
……
「那還準備去找人家拼命嗎?」
……
「不說話,點個頭還是可以的。」
……
「阿澪真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這樣,我也不用擔心你想不開自己去找人家玩那些幼稚的報復了?」
……
「阿澪,豎中指不太禮貌。」
……
霧隱目光堅決,為了自己以後的成績保持著絕對的沉默,只是腳步十分誠實地跟著幸村往立海比賽的方向走去。
立海向來人氣極高,他們的比賽開始還沒多久,本校的和外校的人早就把球場圍了個好幾層,即便如此,幸村一出現,面前的人群立刻自動出現一條通道,幸村回頭,微笑著邀請到:「要進去嗎?」
霧隱剛準備張嘴,看到幸村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之後立刻閉緊了嘴,雙手環繞胸下。
幸村見挑逗無果,留下最後一點溫和的笑容,眼中的認真像是落入清水中的濃墨一般慢慢暈染,踏入比賽場內時,已然從方才溫和如玉的好友變成了肩負重任的立海部長。
立海在關東大賽上的失利終究還是咋在他們心底的刺,霧隱趁著人群沒合攏,也擠到了賽場邊,一眼就看到了剛剛光速結束的單打三號。
比賽明明才開始十分鐘左右,第一場的勝負居然已經出來了,似乎是因為對方是在抽籤儀式上口出狂言的愛知縣六里丘,所以立海的勁頭特別猛,明晃晃的6:0立在場邊,顯得格外諷刺,襯托得六里丘的選手臉色特別難看。
看樣子,立海會比青學先一步獲得四分之一決賽的名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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