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將眼睛眯了起來,努力看清了冰帝記分板上的名字——
芥川……慈郎……
他居然是冰帝的正選嗎?
那冰帝平時的訓練也太輕鬆了吧。
霧隱目光變得調侃,慢慢將目光轉移到冰帝的休息區。
跡部依舊坐在教練席旁邊,用一條碩大的毛巾包裹著上半身,低著頭,沉默不語。
霧隱明白,這一場的失敗狠狠地將他過往的驕傲和自信踩在了腳下,只是,跡部可不是輸不起的人。
看來,等到了和他們立海比賽的時候,他可就沒去年那麼好對付了。
霧隱慵懶地眯起雙眼,也失去了看下去的欲望,單手托腮,睏倦地打量著芥川慈郎的比賽,不過一會,身後傳來一個清爽的聲音:「我說你怎麼跑的這麼快呢,原來是去找青學了呀?」
切原赤也回頭,乖巧地讓出了自己的位置,叫了一聲:「毛利學長。」
毛利壽三郎笑眯眯地揉了揉他們兩人的腦袋,坐了下來。
霧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淡然地問道:「學長也對青學有映像嗎?」
毛利壽三郎一邊笑著,一邊指著在手塚旁邊幫忙冷敷的一個人,道:「青學啊……他們的大和部長是個很強大而且不好對付的人,只可惜一身的舊傷,總是要停賽做復健,這次能闖入關東大賽的話,應該是找到了一群很不錯的後輩了吧。」
也是有傷在身依舊比賽的人嗎?
霧隱看向了毛利壽三郎指著的人,他的外套披在肩上,帶著一副有些流氓氣息的小墨鏡,笑容和毛利壽三郎一樣又懶又痞,滿不正經的模樣。
切原赤也不服氣地問道:「那種總是需要停賽的人怎麼能算作強大呢?」
「我指的強大的地方不是網球技術,而是他對網球的發自內心的熱愛和付出,這一點啊,現在的大部分人估計也是遠遠不及了。」毛利壽三郎笑意盈盈,指著在前邊圍在一起的青學學弟們,「大和的感染力很強,有他在,會培養出很多信念堅定的後輩,這樣的人一個帶一隊,你說難不難對付?」
霧隱還沒回答,卻聽見背後一陣陣的腳步聲,仁王悠然的聲音緩緩傳來:
「雖然猜到了青學會輸,但怎麼都想不到他們會輸得這麼徹底。」
好傢夥,她才剛和切原赤也教過禮貌,第一反面例子就來了。
霧隱無奈,站了起來,邊走向身後緩緩而來的立海正選一行人,邊以平日裡慣有的威嚴鎮定語氣回答著:
「也不知他們是怎麼想的,好好的雙打組合非要臨時決定拆開,有兩個那麼強的王牌,一個給了跡部硬碰硬,一個放在單打一白送一個高手,青學這次輸得實在憋屈。」
仁王細細地打量著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的霧隱,發出一聲輕笑。
霧隱從沒有為失敗的對手找過藉口,更何況她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的音量,聲音雖然自帶威信,卻也有幾分憤憤不平的意思,讓在青學教練席的男人憤怒地回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可看到她背後的一群去年全國冠軍,欲言又止一會,還是把頭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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