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霧隱用關節抵著下顎,看向了冰帝教練的方向,手腕上的木珠手串因為這個動作而往下垂著。「他原來是打算速戰速決?可是這麼保守的作戰計劃,是他們的作風嗎?」
「保守嗎?我看未必。」橘吉平的嘴角慢慢上揚,劃出理性的弧度,問道:「去年底關東大賽,跡部是不是敗給過手冢?」
霧隱點了點頭。
橘吉平很聰慧,立即明白道:「那就對了,那個教練忌憚手冢,想要在單打一號之前結束比賽。」
橘杏眨了眨眼:「避開強敵,那不就是很保守的策略嗎?」
「他只忌憚手冢一人而已,對於其他人,他可是抱著必勝的信心的,不然他怎麼會下這個決定?」
橘吉平說話間,場上的局勢已經變幻,忍足侑士顯露實力,桃城與英二的臨時組合弊端也顯現出來,開始應對得十分吃力。
「或許也有更簡單的原因呢?」霧隱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頭道:「似乎在越知學長離開以後,冰帝的雙打應該就一直沒有十分確定的隊形吧?這樣看來,他們也還在利用比賽慢慢探索呢。」
橘吉平答應一聲,道:「的確,即便是立海也不會同時有兩隊像黃金組合那樣的固定搭配。」
因為青學比賽的失利而將一半注意力投放在賽場之中的橘杏此時扭頭,好奇地問著:「學姐,哥哥,你們說的越知前輩是……」
「是在跡部之前的冰帝部長,在雙打方面很百搭,冰帝就是被他帶領闖入全國大賽的。」霧隱回答著。
「學姐這都知道?」橘杏捂著嘴壞笑地問道:「這次還是因為帥嗎?」
「不,因為高。」霧隱比了一個手勢,雙眼一眯,道:「兩米二六。」
橘杏發出了一聲驚嘆。
橘吉平的目光依舊很鎮定,說道:「總之,冰帝還是冰帝,即便在都大賽因為輕視敵人而失敗,他們心底的高傲也沒有那麼快改變,又或許,他們只是覺得那些非正選和他們根本無法比較,輸給我們只是部署安排問題。」
霧隱聳了聳肩,看著雙方的比拼一路窮追猛打不相上下,嘆了口氣,卻似乎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感嘆道:「看來謙虛這種東西,他是一輩子都學不會了。」
「其實應該還有一個原因。」橘吉平慢條斯理地繼續說著,看向了霧隱,見她面上並沒有什麼異樣,才接著說道:
「立海也會來看比賽。」
霧隱的關節微微泛白,臉上也不見一點異常的神色,只是順著橘吉平的話說下去:「你是說,把忍足侑士放在雙打,是為了讓向日與他配合,保留底牌,方便與立海比賽吧?」
橘吉平也隱瞞掉心底的一抹疑慮,點頭說道:「他們的目標一直都是立海,是不會允許自己在那之前損兵折將的。」
「受教了。」
霧隱對他問問點了點頭。
「其實你也並非想不到。」橘吉平也十分禮貌地回禮,目光又掃向了賽場,突然道:「他們似乎開始反擊了。」
霧隱也把注意力放回賽場,看到場上同時站在中線的青學二人時,平靜的聲音有了一些上揚的語調:
「澳洲雙打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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