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一直在咖啡廳和跡部商量競賽的事情,這是面對全球的創業徵集比賽,他們二人自幼在跨國公司里耳濡目染,接受各種薰陶,起跑線就比其他參賽者高上一節,也算彌補了和其他參賽者的年齡差距。
要準備的材料很多,但好在霧隱和跡部對於創業方向的想法很統一,雖然兩家一個是證劵公司,一個是安保公司,但他們都沒打算沿襲家族事業,而是衝著科技網際網路去,倒也少了很多糾紛。
只是為了比賽的順利,霧隱還需要再進入總決賽前至少學會德語的正常溝通。德語的音形和世態都很簡單,語法也相對比較死板,而因為身體上的德國血統,霧隱本身也學過這門語言,還算有一定基礎,所以這個任務對她來說並不算難,跡部提出來的時候,她也一口答應下來了。
等霧隱約好了下次見面詳談的時間並掛斷電話之後,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從不二那傳來的信息,雖然不動峰為青學造出了很多麻煩,但青學還是拿下了分區預賽的冠軍。
霧隱順便多問了一句龍馬的比賽如何,不二還沒說什麼,電話一旁一個悶悶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學姐想知道的話別中途逃跑就好了」。
足以感受到來自小傢伙的怨氣。
不二解釋說,龍馬比賽的時候傷了眼睛,現在青學一行人準備去醫院陪龍馬包紮好傷口之後就去河村家的壽司店慶祝。
他問霧隱要不要去時,霧隱拒絕得很果斷。
他們熱情歸熱情,友善歸友善,但她得清醒,她與這群少年其實並不相熟,她一沒有長期的感情基礎,二沒為這個團隊付出什麼,更何況她曾經是別隊助理的事人盡皆知,她可沒有那麼好的心理素質去厚著臉皮混入青學的隊伍里。
收到地區賽冠軍獎盃那天,手冢臉上並沒有多出什麼開心的表情,整個社團也都繼續著平時的練習,霧隱也在自己的兩個競賽之中忙得團團轉,除了物理和辯論,她還要兼顧德語的練習,好不容易有的閒暇時間也只能用電話和跡部商討競賽的內容,忙的昏天暗地。
霧隱的不要命學習狀態在幾周之後就有了明顯的成效,具體表現在眼前三十九度八的體溫計和為治療假性近視而專門設計的眼鏡上。
她本身就沒有很強壯的身體,大半年前在暴雨里跌跌撞撞地走了那麼久,讓她如今每逢生理期都會發作很嚴重的偏頭痛,更別提還有連續日夜顛倒的生活作息和不健康的飲食習慣,身體垮掉是遲早的事情。
網球部周末有比賽,手冢將霧隱送到金井醫院打好點滴之後就離開了,並叮囑如果點滴提前打完,一定要先去比賽場地找他。
霧隱向來不喜歡給手冢一家添麻煩,所以一直忍到手冢離開才癱軟下來。因為生病,她只感覺腦袋昏昏沉沉,戴著口罩之後呼吸不順,從眉骨開始延伸到後腦勺的偏頭痛使她難以入睡,更加的難受,只能閉著眼睛,強忍頭痛帶來的噁心,用力地按著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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