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地乖巧地打了個招呼之後,又站在了跡部與霧隱之間。
有了這個一心希望他們能好好相處的人在,二人心有靈犀地將滿肚子的狠話忍了下去,至少擺出了友善的表情,變化之快叫剩下的隊員白眼都快翻去後腦勺。
跡部率先打破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看著還在樺地手裡的袋子,問:「你這裡邊是什麼?」
霧隱以食指卷著長發,道:「我給阿宏帶了點甜點。」
跡部低頭看了看被裝滿的袋子,有些嗤之以鼻,道:「樺地一個人能吃七份?你是不是對他的食量太有信心了?」
「我做多了,你管我呢?」霧隱抬起下顎,漂亮的眼睛往旁邊一瞥,「你就說你吃不吃吧?」
「本大爺控脂呢。」跡部刻意別過臉,眼中卻有著躍躍欲試之色。
霧隱一轉頭,一點都不上道地看向樺地,語氣一下子變得柔和:「那都給阿宏吧。」
「……」
跡部撫上了自己的淚痣,默默掩飾住了一絲尷尬。
跡部的嘴硬心軟,霧隱是深有體會的,她調侃地看了看跡部的臉色,用胳膊肘稍微頂了頂他,寬慰道:「放心吃吧,柳和我一起制定的食譜,按照我們隊員能攝取能量的零界點,都是使用脫脂低糖的材料。」
跡部仰起頭,哼了一聲,這才答應下來:「既然如此,那就把本大爺那份放那邊吧。」
樺地答應著,提著其中一個食盒默默走向冰帝的隊員們。
彼時,忍足侑士已經為冰帝拿下了第三場比賽,也讓冰帝繼續往全國大賽冠軍更近了一步。
即便知道如今的牧之藤中學不再強勁,但也實在沒料到會輸得這麼快,沒有強敵,跡部有些索然無味,他隨意咳了兩聲,讓勝利顯得如此順理成章,轉換了話題道:「好歹也是拿過全國亞軍的學校,牧之藤卻已經遠不如從前了。」
「他們的高手在我們上國中之前就已經升上高中,再留下來的也就一些平平無奇之輩,強校後繼乏人的現象比比皆是,如若不然,你們冰帝的選手也不至於都是老面孔了。」霧隱捧過要給立海的食盒,語氣里不掩飾驕傲之色:「像立海一般連續十四年占據關東冠軍的學校已經不多了。」
跡部冷哼一聲,但霧隱這種跟炫耀自己孩子一樣炫耀立海的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也就不再糾結這一點,轉而問道:「話說回來,立海第一輪的對手是哪裡的?」
「愛知的六里丘中學,是今年名古屋的第二名。」霧隱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道:「按照柳的計算,比賽會在單打三號結束,我給你們送完東西再過去就剛剛好。」
她確定了一下時間,帶著要給立海的那一份食盒準備離開:「差不多該走了。」
「等等,本大爺酌情送你一段。」跡部叫住了她,順帶將自己的網球袋遞給了一旁的樺地,也不管即將要開始的賽後握手禮,帶著霧隱在擁擠的粉絲群中開了一條道。
霧隱故意露出做作的受寵若驚模樣,單邊挑眉,問:「我哪來的榮幸?」
「你專程來給冰帝的隊員加餐,總不能讓你白來一趟吧?」跡部高高抬起下顎,指尖一動,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
「像本大爺這樣恩怨分明的人可不多了,你好好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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