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極也感覺到自己有點運氣背了,怎麼遇到這個家族啊?一個不要臉的家族,雲極也是沒有辦法。
一會兒向南,一會兒向東,整個來說都是向著東南方向行進,一路上,可憐的戰馬,在雲極加速之下,竟然差點兒罷工,雲極也只能小心的應付著。
天漸漸地亮了,雲極又看到了一條大路,直通向南方,雲極不敢怠慢,沿著大路向南奔去,遠遠地,雲極看到了一座城池的輪廓,他立刻高興起來,只要進入城池,那麼他的生命就無擾了,也不怕人被了。
可是願望是美好,現實是殘酷的,當雲極來到城池1500米之外時,才發現自己不小心已經到了俺國了(據史料:徐州城在下邳南,睢寧北),此時,俺國城正在開城門,不一會兒就發現在前方的大路上,有大群人正從城裡出來,向著他這個方向趕來,不用說,天亮開城門後,那些個玩家已經算到雲極的大致路線,從城裡出來堵雲極了。
鬱悶極了的雲極只好調轉馬頭,向西面跑去,可惜這些玩家似乎看到了雲極,不少人在後面高喊著:「雲極就在前面,不要讓他給路了啊!」
這把雲極給氣的,可是心裡有個疑問,這些人是怎麼知道他的情況的啊?怎麼這麼準確找到他的啊?
沒辦法,雲極只好逃跑了,可惜天不隨人願,已經經過一夜奔跑的戰馬終於倒下,口吐白沫,累死了,這可把雲極給急的都快要團團轉了。沒辦法,跑吧!
本來雲極想向東跑的,馬兒好走,現在看來不行了,只好調頭向西,因為西面遠遠看到一座山,也許只有逃到山上才能退路吧!
願望是美好的,可那些追兵的戰馬不是他這兩條腿的速度能比的,不一會兒,先頭的幾十個騎馬的玩家就追了上來,弓箭,長槍,大戟,大刀都朝著雲極身上打來,舞著長槍的雲極只好邊戰退,那速度可以用龜速啊!
雲極頓時急了,如果被纏著一刻鐘,不用這些玩家打他,他也要被後面的玩家給追上了,上萬玩家,想想都有點兒吃不消啊,更何況後面還有不知道多少的玩家或者村鎮的士卒啊。萬人敵那可不是雲極現在能做的啊,千人敵,雲極都不一定能勝,亂拳打死老師傅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雲極也不顧自己受到的小傷,更不顧後面而來的弓箭和大刀,就對著一個玩家沖了過去,長槍向上一挑,這個玩家還想躲開,手中大戟卻一揮,想要同歸於盡,可惜雲極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雲極長槍給貫穿而過,化著一道白光而去。
可是他的大戟卻劃到了雲極左臂,劃出了一個兩寸長的血口,鮮血直流,而後面的弓箭也一下子射中了他的左肋,幸好他左臂痛得習慣性向地向右一縮,才躲開了要害,只要再進半寸,雲極就有可能含笑九泉了。
沒有再顧得上自己的傷勢,立刻舞動長槍,對著幾十個玩家殺了過去,沒到五分鐘,這幾十個玩家被他殺了大半,可是雲極只感覺到自己身體越來越虛弱,力量也越來越小,雲極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
又殺了兩人,雲極看到其他玩家都遠遠的躲開,只好調轉馬頭向東奔去,而那十幾個玩家也只是遠遠的跟著,雲極也是一時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只好悶頭向東跑去。
真是望見山,跑倒馬,明明山在前方不遠,可是雲極騎馬足足跑了一個時辰,才跑到山腳下,此時的雲極可以說是傷痕累累啊,特別是左肋的箭傷,痛得雲極臉色慘白,雖然血已經不在流,可是傷還是那個傷,箭矢都沒有取出來啊。
這是一座無名山,到了山腳下,雲極也發現這座似乎要比看到的高得多了,可是雲極來不及多想,立刻棄馬向著山上奔去,山上林木成蔭,遮天蔽日,雜草叢人,可以說為雲極的隱蔽提供了很好機會。
雲極剛剛到了半山腰休息不到一刻鐘,就聽到下面又一次傳來了說許多人說話的聲音,嘈雜而無規律可言。
也許是山比較陡峭的原因還是其他的,雲極不得而知,只是雲極再離玩家還有一千多米的時候,就聽到了嘈雜聲,可是很快又安靜下來,只是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話:「……看看雲極在什麼方位,…多遠………」
整個聲音斷斷續續的,也不知道商量著什麼,但是雲極肯定這是玩家有什麼特殊方法找到自己,聽口氣,這個方法很管用啊!
怪不得像是陰魂不散一樣跟著,沒辦法,只好向上爬啊,可惜剛剛吃過止血丹,效果是不錯,可惜就是傷太重了。
強忍著巨痛,雲極一步一步向上爬去,不一會兒就爬到了山頂,整個山頂白雪皚皚,偶爾有幾陣寒風吹過,雲極感覺自己真的好冷啊,幸好戒指里還有一些來去草原的皮毛製成的衣服可以用來防寒。
看著夕陽快要落下山,雲極又不知不覺爬了快一天了。
明明山下是夏天,可到了山上卻是冬天了啊。這讓雲極又想起了以前逃亡的日子那時候可以說和現在差不多啊,甚至有許多時候比現在還慘啊!
遠遠地,還望到下面還有玩家向上爬,真是堅持啊!
可惜此時的整個山頂已經無路可走了,前面有玩家追殺,後面是懸崖絕壁,橫豎是死啊,雲極不由得心中一陣放鬆,也就坦然了,不再糾結如何逃跑了,真的不如拼一把,多殺幾個啊!
失血過多,加上天寒地凍的,雲極不得不在山頂上找了一些吃的,然後坐下來休息,等著這些玩家。
「哈哈哈,雲極,你終於沒處跑了啊!」也不知道南宮正風是如何找到他的,「你跑啊,怎麼不跑了啊!」
雲極對此根本無視,對於這樣的人,連跟他說一句話都有點累啊,還不如無視好了。
「你不是厲害啊,你不是一郡太守嗎?你不是什麼所謂的將軍嗎?我呸,我看是一條狗,一條喪家狗而已。」南宮正風一臉自傲地說著,看到雲極如此,以為是怕了,更是囂張起來,「現在沒地方跑了啊!你厲害有什麼用,還不如本少爺的人多,現在只要你從本少爺的襠下穿過去,那本少爺考慮放你一馬,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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