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雲極若爾蓋和約簽訂後,賈詡和雲極商量的計劃也開始有條不穩地執行著。本來悠閒的賈詡再也沒那麼多的空閒時間才喝著小酒了。
這一天,賈詡帶著雲極給他的各種禮物,領著眾人抬著直接去了雒陽,對於雒陽,賈詡雖然第一次來,不過,對於這裡的一切還是熟悉的,這裡的一切早已經記錄在案了。
不一會兒,賈詡就見到了一個中年模樣的人來到了賈詡身邊:「請問是二掌柜嗎?」
賈詡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可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二掌柜,請!」這個中年男子一路領著賈詡串街走巷,半個時辰之後,來到了一處小院前,這個小院與四周的小院沒有什麼區別,看上去很普通。
把賈詡領進門,關好門後,男子向著賈詡單膝跪下:「屬下賈思見過副統領。」
「起來吧!」
「謝副統領!」
「你現在生活還好吧,有困難就找我,如果沒事,明天幫我找一個雒陽熟悉的人帶我走走。」
「是!」
……
當天晚上,賈詡帶著禮物準備去分別拜見了趙忠,曹節,候覽等九位中常侍,這九位中常侍因此對雲極極力誇獎,而賈詡何人啊。
只是賈詡點了一下:「常侍人勞苦功高,我家候爺對大人是敬佩有加,所以特派小人我來拜見大人,以好表示大人的仰慕之情。」
「平南候也太客氣了。」這位常侍一邊摸著手中的首飾珠寶,一邊客氣的說著,「不知平南候找咱家有何事啊?」
「沒有什麼大事,只是我家候爺說江陽太小了點,所以,到時候,還請大人幫襯一下,事成之後,候爺不會忘記大人的好的,到時必有重報。」
「咱家知了。」接著,這位中常侍就不再說話。
賈詡立刻告退,然後又是同樣的去拜訪了其他八位中常侍,就這樣,賈詡足足在雒陽呆了三天,才把這幾位中常侍給拜訪到位,得到了幾位中常侍的口頭上支持。
……
當雲極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自己身上的弓箭已經被取了出來,作口已經被包紮起來,雲極慢慢地爬起來,發現自己還是很痛,一動,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一種鑽心的痛感傳來,同時還有一種虛弱無力感。
披上衣襯,雲極取出了幾顆止血丹拿出來吃了下去,雖然現在不流血了,但是可以加快癒合作口。
「吱」的一聲,只見門外進來一個小孩,看到雲極已經起身,很是驚訝地說:「你這個人怎麼起來了啊!我爹才把你包紮好傷口,你千萬不要把傷口再弄出血啊!」
「謝謝你爹了,我已經好多了,我去看看你爹,我想我應該走了。」雲極來到了外面,才發現,他剛才住的地方是在大山中的一個平房之中,而在這個小院中間卻有著一個中年男子,這個男子很是長得很平常,但是看起來很是強壯。
「多謝壯士相救,不知壯士高姓大名啊?大恩,容忠只後再報。」雲極上前揖禮。
「哈哈,客氣了,山里人沒那麼講究。」男子也是一陣驚訝,「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好多了,還次還要多謝壯士相救啊,如果不是壯士相救,可能忠也沒得好下場了。」雲極自然也不客氣,坐到了男子的對面凳子上。
「吉人自有天相,這說明你的命不該絕啊!」男子笑笑說,「我姓朱,名一個恆,常住在這座山中,今晚回來的路上發現上面掉下來了一個東西,沒想到卻是一個人,當我到達時候,你正好還掛在樹上,我這才把下面的幾隻虎趕走,救下了你。」
「還真是多謝朱老兄啊!」
……
「我看朱兄也是一個有見識之人,為何屈就在這個深山老林當中啊?」雲極很奇怪地問了起來。
「唉!」朱恆嘆了一口氣才道,「我本和孩子他娘過著日出而出,日落而歸的日子,有一天,縣裡王家的大少爺路過我家門前,正好我的娘子出來倒水,一不小心把水全倒到那個大少爺身上。」
這時,這個平時囂張慣了的大少爺如何肯罷休,於是,就叫著下人把孩子他娘活活給打死了,當朱恆回去的時候,他的妻子已經倒在血泊之中,再也沒有呼吸了。
這時朱恆如何能忍受,於是就在晚上提刀殺進了王家,把王家大少爺及其父親給殺了,這一下,王家不幹了,立刻組織家丁開始追殺朱恆,並夥同官府下了天羅地網來抓捕他,結果讓朱恆帶著兒子跑了,一跑就是兩年,一直躲在這深山之中,直到遇到雲極,平時也看不到其他人。
「唉!」雲極聽了這個狗血的故事,還真想吐槽啊,可是想想自己,現在何償不是被人給追殺啊!
「我可能給你們帶來麻煩了啊!」雲極無奈道,「我現在正被人追殺呢!所以,我得走了啊!」
「什麼,你也被人追殺,真是天涯同路人啊!」朱恆也感慨道。
「那你就是一直逃的嗎?在這個山里應該不會有人知道啊!」
「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無論我走到哪,那些人就跟到哪啊?」雲極也很是無語。
「這樣啊!」朱恆一聽就知道雲極出現的原因,「你可能中了別人的計了,要麼你身上有什麼東西讓他人容易找到,要麼你被別人算到了你在哪?」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
「嗯,奇人異事的本事多得很啊!」朱恆望了望天空,天空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只有絲絲月光照下來,整個小院顯得特別寧靜,「就好比以前,我遇到過一個跟蹤高手,他憑著一隻沖昊蜂,只要某個人身上粘上一點兒特殊的粉沫,那麼這隻蜂就可以在幾十里內聞到,並跟蹤過來。」
「我估計你可能中了這種粉沫。」
「真的!」雲極立刻把衣服拿出來左聞右聞,怎麼也聞不出某種異味。
「你別聞了,你是味不到的。」朱恆看著雲極的動作很是好笑,「這種粉沫只有特殊動物才能味到的。」
「那如何消除呢?」
「很簡單,只要人和所穿衣物在水裡泡一會兒,就沒事了!」
「那另一種是什麼?怎麼算到的啊?」
「這個算是自然能算到的,不過這要根據這個人的能力來算,智力越高,算得越准,反之亦然。」
「噢,多謝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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