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亞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一則系統公告響徹中國區。
「系統公告:值此遊戲運營期滿一周年之際,系統將於蓋亞二年一月一日上午十點舉辦第二次系統拍賣會,屆時將有許多平時難得一見的珍品進行公開拍賣,敬請期待!友情提示:請提前準備好資金,否則會空手而歸。」
公告一出,領主們是摩拳擦掌。
第一次系統拍賣會,歐陽朔出盡風頭,一人獨攬十件拍品種的五件。
拍賣會的效果,早已通過三場戰役,體現的淋漓盡致。
正是憑藉在拍賣會得到的武器裝備製造技術手冊,山海縣的軍隊,才能在戰役中發揮出色,無往而不利,藉此斬獲大量的戰役貢獻值。
時過境遷,雖然剛剛經歷一次糧食危機,但是底蘊深厚的領地,早就從財政危機中走了出來,誰手裡沒個幾千上萬金幣。
因此,第二次系統拍賣會勢必將展開更為慘烈的競爭。
歐陽朔,同樣不想錯過!!!
就在昨天,財政署統計出領地十二月份的財政收支情況。
領地全面推行郡縣制後,此前映柚提及的財稅改革方案,在專家團的修正下,正式通過歐陽朔的審批,開始實施生效。
根據改革方案,縣一級的稅收,按一定比例上繳給府衙;府一級(包括單獨設立的城)的稅收,再按一定比例上繳給郡,目前即廉州侯府。
稅種不同,上繳的比例也不同。
同樣是在十二月,領地稅率調整至十五稅一,稅收成倍增加。
十二月,山海府上繳稅收15500金幣,天風府上繳稅收7500金幣,北海城上繳稅收14500金幣(含北暮鹽場的利潤),宜水縣上繳稅收3500金幣,固山縣上繳稅收1000金幣,一共是42000金幣。
財政署產業司直接管轄的狼山礦場上繳利潤8500金幣,三花酒廠上繳利潤7500金幣,桑園以及其他產業上繳4000金幣,一共是20000金幣。
兩項加在一起,就是62000金幣。
廉州侯府的開支,主要包括軍費開支、行政開支以及財政轉移支付三大項。其中軍費開支占據大頭,包括三大師團、禁衛旅以及北海艦隊的軍餉及其他費用,共27500金幣。
行政開支,主要包括侯府各司署、四大軍工作坊、岩洞軍工廠、西南大學堂以及正在籌建的陸軍講武堂,總的開支約4500金幣。
其中軍工作坊以及軍工廠,又占據行政開支中的大頭。當然,等到軍工裝備對外銷售,就不再是財政負擔,反倒是主要財政來源之一。
財政轉移支付,包括對官道工程轉移支付4000金幣,對天風城的城牆工程轉移支付3500金幣,對山海城的城牆工程轉移支付5000金幣,對陸軍講武堂建設工程轉移支付2000金幣,對固山縣轉移支付1500金幣,一共是16000金幣。
三項財政開支加在一起,就是48000金幣。
算下來,領地十二月實現財政淨收入15000金幣。
無論是稅收上繳,還是轉移支付,全部通過四海錢莊設在各府縣的支行完成,審計司負責監督。
經過映柚的協調,四海錢莊印鈔局已經正式成立,造紙作坊和印刷作坊就建在四海錢莊總部後面,由孟致達親自負責。
當然,距離真正紙幣的發行,還需要一段時間。
因為支付軍團試煉費用5000金幣,歐陽朔儲物囊中僅剩下105000金幣。因此,十二月的財政淨收入全部被歐陽朔截留。
兩項加在一起,就是12萬金幣,也是歐陽朔參加拍賣會的全部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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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大山邊緣,一名青年男子拄著一根樹枝,跌跌撞撞地走在山道上。
青年男子經過長途跋涉,一路風塵僕僕,頭髮亂蓬蓬的,仔細看竟然還有幾粒鳥屎掛在上面;男子臉色黝黑,雙眼凹陷,臉頰鬆弛。
似乎,這是一位又困又餓的旅人。
細看,青年男子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透過衣服的破洞,可以看到男子身上到處是傷口,血跡滲透到衣服上,將麻布衣服死死地貼在肉上,一些傷口已經結痂,還有一些卻因為受到感染而在流膿。
那傷口可不僅有荊棘刮刺,一些地方明顯是利刃留下的劃口。
這一切,又預示著青年男子可不是旅人那麼簡單。
男子的意志極為頑強,飢餓和傷病無法動搖他分毫,眼神堅定而有神。
迎著晨光,青年男子終於成功走出十萬大山,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微笑。興許是緊繃的弦終於鬆弛下來,男子剛想邁出步伐,繼續前進,身體卻突然不聽使喚,無力地癱倒在地。
飢餓和睡意如潮水般襲來,男子終於扛不住,直接昏迷過去。
「壯士,醒醒!醒醒!」巡邏的士卒,發現暈倒在地的男子。
「隊長,他好像已經昏迷了!」
「檢查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標牌,此人從十萬大山出來,不同尋常。」
「嗨!」小兵在男子身上摸索,突然翻到一塊鐵牌。
「隊長,真有標牌!」
「我看看。」小隊長接過標牌,眼神一凝:「這,這是軍情司的標牌。」
「軍情司?」
「快,此人一定是進山偵查的細作,趕緊抬到醫館救治,我去通知大人。」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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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出於職業習慣,他警覺地查看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是在醫館。身上不僅換上乾淨的衣裳,傷口也已經處理妥當,
「看來是得救了!」冷謙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位大夫推門而進,見冷謙已經醒來,笑著說道:「壯士醒了?好好好,我讓人給壯士準備一些吃食。」
聽大夫這麼一說,冷謙倒是真的餓了,肚子咕咕直叫,他已經兩天三夜沒怎麼吃東西,感激地說道:「多謝老丈!」
「不用,不用。壯士您是城防營送來的,縣太爺還專門來看過您,見您在昏迷之中,沒有打擾,小老兒怎敢怠慢。」大夫說著退出房間,準備宵夜去了。
冷謙暗呼僥倖,他記得自己應該是暈倒在大山邊緣,看來是被固山縣巡邏的城防營士卒發現,帶回醫館救治。
十萬大山一行,波折不斷,其中艱辛,實不足為外人道也。
一個月之前,他帶著軍情司十幾名精幹細作,奉命進山偵查。活著回來的,就他一人,就連隨行的蜂鳥都死於非命,實在是兇險莫測。
就在冷謙沉思間,房門再次被推開。
這次進來的,除了方才那位大夫,還有固山縣令雷梵。
醫館大夫放下食盒,識趣地退出房間,重新關好房門,至於縣太爺要跟病人談些什麼,他是不關心的,也不敢關心。
雷梵是見過冷謙的,冷謙進山之前,兩人還有過一段溝通。他也是最早察覺到山蠻異常之人,一直在等軍情司的消息。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軍情司的偵查小隊進入十萬大山之後,就音信全無,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如何不讓他心急。
兩人的談話,倒沒有醫館大夫想的那般機密。
領地自建立伊始,就實行軍政分離制度。因此,雷梵雖然貴為縣令,也無權過問軍情司執行任務的情況。
雷梵不過是一盡地主之誼,例行慰問。他可是知道,冷謙不僅是軍情司三巨頭之一,而且頗受君侯器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等到雷梵離開,冷謙簡單地吃了點東西,恢復體力之後,順勢離開醫館。
固山縣既緊靠十萬大山,又是領地邊緣地帶,是軍情一組的重點偵查區域;為了便於搜集情報,軍情一組在固山縣設有聯絡點。
聯絡點非常隱秘,就連固山縣都不知情。
冷謙離開醫館,第一時間就趕到此處。
「組長!」見到冷謙,聯絡點留守的細作喜出望外。
冷謙擺了擺手,道:「什麼也不要說,什麼也不要問,給我準備兩匹快馬,明日一早,我就要趕回大本營,面見君侯。」
「諾!」細作訓練有素,立即轉身去準備。
冷謙點點頭,找到聯絡點的蜂鳥,將此行的一些大致情況,通過蜂鳥,匯報給軍情司總部。
不出意外,最遲明天凌晨,軍情司總部就能收到消息。
自從得到玄鳥部落貢獻的蜂鳥,已經過去大半年。軍情司在歐陽朔的授意下,大量培育蜂鳥,並且以蜂鳥為核心,組建了一套完善的通訊網絡。
如果不是冷謙此行帶去的蜂鳥,被敵人意外發現,死於非命,也不至於一個月都音信全無。
安排妥當,冷謙回到房間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冷謙就悄悄離開固山縣,直奔山海城而去。
就在冷謙出發的時候,軍情司總部已經收到冷謙傳來的消息。軍情司長宋三收到消息,不敢怠慢,立即趕赴侯府匯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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