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所以就是說這件事是發生在這個叫江紫的人身上?他是你什麼人?」珊瑚小姐打斷了我的講述問道。
我立即停下回道:「是我的曾曾祖父吧,之所以是說發生在他身上,不如說只有他活下來了而已。」
珊瑚小姐嗯的應了一聲,讓我繼續說。
這七位除了江紫年紀較小當時並未顯現能耐外,其中男的都長得英俊瀟灑、氣度非凡,女的則亭亭玉立、氣質宜人。其中最惹人憐愛的是五少爺江花,他既有男子的俊朗健壯,又有女子的貌美膚白,而且打小聰慧過人,可愛親人。
江老爺對他是寵愛有加、百般呵護,比他大的都偏愛他,比他小的喜歡他,宅子裡上上下下都視他為掌中寶心頭肉。外人見他也是喜歡得不得了,因他的名字叫江花,又時常穿著繡花衣物,所以大家都戲稱他為「江花兒」。
在江花兒十六歲時,江老爺就問他:「江花,你也不小了。你看你大哥經商,年二十四便在鎮上開了不少商鋪;你二哥能文,常常找來各地文人墨客來訪;你三哥善武,方圓百里沒人是他對手;四姐持家,打理家計不用我操心。現在看你,你想幹什麼?」
江花兒可機靈了,他琢磨著幾位哥哥都在各自拿手的地方大方光彩,自己要是跟著他們怕是難有出頭之日。他想到平日裡家裡一有什麼好事,總會請個戲班來唱大戲,而且江老爺也很喜歡聽戲。
所以他甜甜地回道:「爹爹,我想唱戲給您聽呀!」江老爺聽了自然高興極了。
於是江老爺從城裡請了一個戲班來宅里長住,專門教江花兒唱戲。這江花兒也果然和他幾個哥哥一樣,不消幾個月就把戲唱得極好。
那以後的逢年過節,就由他來唱戲給大伙兒聽了,江老爺高興時還會叫上其他村的人來宅里看戲,給江花兒捧場。
那場景可熱鬧了,百多號人在台下唱著鬧著,有香茶,有美酒美食,整個江家大宅乃至周邊村子都是燈火通明,好不歡樂。當地人都知道,那真是江家的一大盛事。
等到江花兒長大成人了,他唱戲的名聲也傳遠了,連縣城都有人常常慕名而來,有人就請他到城裡去唱幾齣。江老爺起初不同意,他只想讓江花兒玩玩,沒想讓他給唱出什麼大名堂。
可這江花兒想去,他打小就受大家溺愛,沒有機會出去外面看看玩玩。所以他寧死要去,搞得宅子日夜不安寧。江老爺心一軟就放他走了,沒想到這一放就出事了。
因這江花兒生的俊美非凡,舉止又盡顯富家子弟的貴氣,很快在縣城裡結交了一幫富家紈絝子弟。他們整日裡花天酒地、風流不羈,帶著江花兒連戲也不唱了,就瞞著江老爺到處鬼混玩耍。
江大少爺江紅知道後沒有責罵他,而是去那些帶壞他的紈絝子弟家中警告了一番。於是江花兒沒人玩了,只好回戲班繼續唱戲。
沒想到沒過幾天,他又鬧出事了。原來他唱戲的時候看上了一家小姐,從那時就茶飯不思,朝思暮想,只要一惦記起那小姐就開口唱幾句,不久就病倒了。戲班裡的人都以為他瘋了,就去通知江大少爺。
經過一番折騰,江大少爺總算把他接回了家養病。還向他承諾去打聽那家小姐。後來打聽到了,那是縣城裡馮家的二小姐馮水仙,人稱小仙女。
這小仙女也不一般,她馮家是書香門第,她自己還出國留過學,加上她既然能被浪花兒看上,自然也是有一番傾國傾城、攝人魂魄的美貌。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還很喜歡聽戲。江花兒一聽到這兒,就從床上蹦了起來,整個人又精神抖擻起來,跟沒事一樣。
第二天他就要去馮家拜訪,想來個以戲會友。那馮家人一見來了個這麼風度翩翩又討人喜歡的美男子,當然是熱烈歡迎,樂意至極。請江花兒吃了午飯又留晚飯,吃完晚飯又留了一晚。
小仙女更是被他唱戲時的姿態迷得不可開交,很快就芳心暗許了。馮家人也見他們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許諾也會去江家拜訪。這般一來二去,兩家漸漸熟絡起來,江花兒就好往馮家跑了。
眼見江花兒和小仙女開始好上了,不知識哪家人看著眼紅,跑去馮家說了江花兒剛來縣城那會兒和那幫紈絝子弟的風流往事。馮家老爺聽後當即就把江花兒給趕了出去,不許他再來找小仙女。
江花兒莫名其妙回到家中,知道那些事的江老爺也勃然大怒,狠狠地打了他一頓。心事身傷,讓江花兒整整躺床上躺了個把月,搞得江家上下又急開了鍋。
江老爺心疼,又後悔打了江花兒,只好去馮家為江花兒登門道歉。馮家見他的誠心誠意,也諒解了江花兒。
可這江花兒還是不肯起來,他心裡還打著別的算盤呢。江老爺拿他沒辦法,三個哥哥讓著他,三房太太知道他的心事就是不說,要逗他玩,而兩位小姐都喜歡江花兒,不想讓他這麼順利。所以江花兒只對年幼的七少爺江紫說,說他要娶小仙女過門。
又過了個把月,江家上下算是熬不住了,江老爺只好對江花兒說:「江花啊,我算怕了你了。你不就是想娶那馮家二小姐嗎?可你保准人家會嫁給你?」
江花兒幽幽地來了句:「我可是您的兒子,她要是不願意嫁,那是她有眼無珠。」江老爺一聽就樂了,「可是你三哥還沒有娶親,你趕在他前頭,你不怕他打你?」
浪花看了一眼三少爺,笑道:「三哥他武德過人,怎麼會打我呢?我看小仙女的姐姐不錯,我可以給他介紹一下啊!」頓時屋子裡的人都被他逗樂了,江老爺便同意去給他提親。
第二日他們一上門,馮家老爺便熱情接待,訂婚的事更是一拍即合。原來江花兒躺在床上這兩個月,小仙女在這邊也沒閒著。
她一哭二鬧三上吊,摔東西唱夜戲,花樣百出,也鬧得馮家不得安寧,巴不得把她給嫁出去。想想看這兩個真不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連折磨人都這麼心有靈犀。親事很快就定了,三個月後的一個良辰吉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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