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今天這些亂七八糟的決定讓他覺得不可理喻,但此時安靜下來,細細回想冥王的每一個決定,他卻再也無法對冥王心生鄙視。
他縱然是冥王,卻是同時是一個父親。絕對不會做任何傷害自己女兒的事。這個被他悉心保留了萬年的房間,承載的就是他對冷兒萬年未變的如山父情。他會做出今天這看上去近乎可笑的決定,卻也有著太多的理由。他口中所言想讓冷兒早點恢復記憶只是其中一個,更重要的,是他讀取了冷兒的記憶,從冷兒的記憶里知道了凌塵,知道了凌塵的身份和經歷,知道了他身上的天譴之月,也知道了他來冥界的目的,更知道他無法在這裡長久留駐。
另外,擁有天譴之月就意味著必成修羅,這是淒月所告訴他,隕滅的白虎也這麼告訴過他。那麼身為遭遇過萬年前修羅之難的冥王,也應該會知道。那麼,他會如此急於和堅定的定下他和冷兒的關係,也必有「修羅」這一層的某種考慮。
好吧,這些其實都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這個晚上該怎麼過!
冥王可是吹鬍子瞪眼的吼叫過明天一定要看到冷兒恢復部分記憶,起碼能喊他一聲「父親」,但是……但是……
冷兒的長相毫無疑問是極其漂亮可愛的。她喜歡各種洋娃娃,而她本身就是一個精緻唯美到極點的洋娃娃。但是,雖然她的真實年齡已是驚人的一萬多歲,可其外在完全就是一個稚齡女孩,凌塵實在是沒有下的去手的信心。
冷兒已經在房間裡轉了好幾圈,細嫩的手兒不斷的撫過一個又一個的洋娃娃,眼神迷離而茫然,顯然,雖然她靈魂缺失,記憶沉睡,但依然對這裡存在著模糊的熟悉感,就如她到達血冥天池後,會對著血冥天池發呆一樣。過了好久,她飄向了那張大床,落在了繡滿如意紋的美麗緞被上……這個緞被,在冥界是一件絕對多數亡靈見都沒有見過的奢侈品。
「是不是覺得這裡很熟悉?」凌塵坐到床邊,看著正伸出小手撫摸著軟被的小冷兒說道。
「嗯……」冷兒抬起頭,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移動身體,貼到了他右肩膀的位置,用柔軟微小的聲音說道:「主人,講故事。」
在好感度提升到40以後,和冷兒獨處時,她都會喜歡離他離的很近,幾乎把身體貼在了他的身體上,然後一邊靠著他,一邊傾聽他講故事。
凌塵本來就在糾結著今晚會不會真的和冷兒發生什麼,而這裡又如此安靜,又有著一張床,還有個便宜岳父的「逼迫」,此時冷兒靠近,一縷淡淡的幽香傳入鼻中,讓他正往某個方面亂想的心思被重重的帶起,呼吸開始出現了少許的紊亂。
他輕輕的側臉,看著近在咫尺的冷兒。她趴跪在被子上邊,前傾的身體輕貼在他的肩膀上,她的這個姿勢,讓她上身的衣服自然垂下。凌塵這本無心的一側目,卻從冷兒微垂的襟口看見了一片白得晃眼的酥膩,中間還有一道若有似無的誘人淺谷,頓時目瞪口呆。
冷兒迷惑的看著凌塵忽然變得奇怪的表情,又順著他的目光,不解的看了看自己的胸脯,然後伸手,撒嬌般的晃了晃凌塵的手臂,重複著自己每天都會做出的請求:」主人,講故事。「
凌塵無聲的吞了吞口水,一股邪念在心中悄然瀰漫,然後就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他看著冷兒嬌嫩無暇的臉頰,微喘著說道:「冷兒,今天不講故事了,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游……戲?」冷兒露出不解的樣子。
「嗯,是會讓冷兒……很喜歡的遊戲。」冷兒明不明白,對凌塵來說已經不重要,面對此時的冷兒,他發現自己之前的心理障礙已經是蕩然無存,也或者,他對於冷兒本就沒有什麼心理障礙,之前的障礙,都是對冥王強行逼迫的一種不爽和不甘而已。
「這個遊戲,需要脫掉衣服才可以做……冷兒,可以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嗎?」凌塵盯著冷兒純淨如鑽的眼睛,神情和聲音就如一隻正在誘拐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般。
「脫……衣服?」冷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眨了眨漆黑的眼眸,天真的問:「主人……也要脫衣服嗎?」
「嗯,我們都要脫衣服的……冷兒,學我的樣子。」凌塵一臉純潔的笑,嘴角,卻是一抹邪惡的弧度。聲音落下,他把身上的裝備瞬間全部收回……在遊戲世界,脫衣服的速度無疑是現實世界的無數倍,一瞬間足以。
看著脫掉了全身衣服的凌塵,冷兒的嘴唇微微張開,傻傻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她緩緩的垂下雙手,身上,一團微微的黑色光芒包裹了漆黑的衣裳,帶著衣裳緩緩的消失……
頓時,一具白如初雪,毫無瑕疵的**絲縷不掛的展露在凌塵眼前。
冥王已用不容質疑的口吻告訴過他,冥王雖是冥界之王,但卻不是亡靈,而是聽上去很是矛盾的「死亡系生靈」。冷兒肌膚也找不到任何屬於亡靈的特徵,全然不是亡靈會有的那種慘白或青白,而是如雪般潔白,如玉般盈潤,嫩到讓人不忍碰觸。雖然冥王一再強調冷兒年輕已經是超過萬歲,是凌塵的幾百倍,但她的外表怎麼看都是一個幼小的女孩,身體也格外幼嫩小巧,胸前只隆起那么小小的兩團,沒有傲然的曲線,但弧度卻十分柔美,如兩隻倒扣的小小玉碗,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兩點,晶瑩中透著淡淡的粉色,如純淨的寶石一般讓人驚艷痴迷。
纖細的腰枝曲線簡直美到了極處,視線向下,是兩條纖長筆直的雪白腿兒,此時似乎是因為緊張而緊緊並起,但依然可以看到她腿間如雪白溫玉般的光滑。兩隻白嫩的小腳並橫在柔軟的被上,趾如新剝的荔瓣,晶瑩剔透。
凌塵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沒想到冷兒黑色的連衣裙下,隱藏的竟然是如此一具純美嬌嫩到讓人瘋狂的身體。雖然欲焰劇熾,但他不敢有太大太直接的動作以免驚嚇到冷兒,而是緩緩的前傾身體,讓自己的臉和冷兒越來越近。絲毫不知將要發生什麼的冷兒茫然的看著凌塵越來越近的面孔,想著他口中所說的「遊戲」,迷糊間,她粉嫩嫩的嘴唇就已被凌塵吻住……無意識的獻出了人生的第一個香吻。
冷兒的嘴唇觸感柔軟而又滑膩,微微帶一點冰涼,凌塵熟練的挑開那下意識緊張閉合的玉齒,尋到了那不知所措的嬌怯丁香小舌輕輕一吮,幾絲清淡甜美的香津直入心脾……
異樣的感覺把冷兒逗弄的微微嬌喘,全身一動不動,香舌任之一陣挑舔吸吮,身體不知不覺間麻軟了起來。在下意識的迷惘慌亂下,她終於驚慌的推開了凌塵。
「冷兒……」被冷兒這麼一推,凌塵的大腦也清醒了幾分,看著眸光清澈中帶著迷濛的冷兒,他不由得一陣心虛。冷兒慌慌的呻吟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心慌,也不知身體為什麼會忽然變得綿軟,她呆呆的看著凌塵,然後忽然向前,主動把自己的粉嫩嘴唇吻在了凌塵的臉上……輕輕的一觸,然後又如受驚般逃開,繼續呆呆的看著凌塵:「這就是……做遊戲嗎?」
「嗯……好不好玩?」凌塵伸手輕摸了一下被冷兒的香唇主動觸碰的地方。
冷兒想了很久,似乎在體味剛才那奇怪的感覺,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好玩。」
「那我們……繼續玩好不好?會……越來越好玩哦。」凌塵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一隻魔掌悄悄襲上了她軟綿如酥的粉乳,頓時掌中一團綿軟至極柔膩,手感更是細滑的如同塗抹了甘洌清甜的泉水。一粒小小的豆蔻抵在他的掌心之上,在粗糙掌心的摩擦中,悄然的翹起。
「這也是……做遊戲嗎?」來自胸前的異樣刺激讓冷兒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她迷濛的發出聲音,只覺心跳越來越快,身上也越來越熱,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輕微扭動起來。
凌塵輕輕的把冷兒稚嫩的身體貼到自己胸前,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著她的雪肌玉骨,雙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摸索,無論摸到哪裡,都是滿手的涼滑膩潤。嘴唇吻過她雪白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當然是,而且,這只是遊戲的開始,」
冷兒只覺耳邊,還有全身傳來絲絲癢熱,柔嫩的嬌軀在陌生而奇怪的刺激下時而繃緊,時而軟落,心兒更是跟隨著凌塵的撫摸乍酥乍悸。
她依然完全不明白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遊戲,只是在單純的順從著凌塵。而逐漸的,她的身體先於她的精神沉浸到了這個遊戲之中,讓她在迷濛中下意識的想要這個遊戲一直繼續下去,不要停止,直到最後,她的大腦也已是暈暈的,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已深陷這人生第一次的「遊戲」之中,直到一陣忽然而來的劇痛讓她從迷濛中驚醒,一聲長喚,雪股猛的抬起,身體猝然僵挺,雪白纖腿伸得筆直,雪趾在痙攣中板緊,雪臂死死的抱緊了凌塵的脖頸。
「痛……」冷兒淚掛滿腮,身體如受傷的小貓般縮在凌塵胸前,臉上儘是不解與委屈。
「沒關係,一會兒就不痛了,而且以後再玩這個遊戲,也都不會再痛了。」凌塵輕聲的哄著,手在冷兒的粉背上輕輕撫摸,身體一動不動。
冷兒眼中還是不時有淚珠掉下來,過了一小會兒,發出乖巧到讓人心碎的聲音:「嗯……」
………………………………
遺忘大陸沒有黑暗,冥界同樣沒有……亦或者說,冥界的所有時間都是黑夜。冥界的「黑夜」,僅僅是一個時間段的稱呼。在凌塵進入這冥王城後的第一個黑夜,上半夜,他用輕柔的動作和冷兒玩著遊戲,玩了很久很久,一直到了下半夜,他們摟著冷兒已經柔軟如棉的玲瓏軀體,和冷兒一起睡去。
而這個時間,冥王府之外狂歡了半夜的高等亡靈們也已全部散去。冥王則是精神奕奕,瞪大眼睛坐於冥王府中心大廳,以免哪個不開眼的再這個時候忽然闖進來驚擾到他的女兒和女婿。嘴裡還不時的叨念兩句:「……那小子不會真下不去手吧……如果這一整夜真的沒下手腫麼辦……嗯,要不要讓錢滾滾去遺忘大陸搞點最管用的x藥來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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