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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桃雖然很想知道這個女子是誰,可人家已經關上了門,她又不能厚著臉皮去敲。而若是繼續在這裡等著,只怕是要趕不上考校了。
兩相一權衡,姚小桃和虞衣決定先趕回去。既然已經知道這裡有一個npc在,那回頭問一問孫婆婆也是可以的。
穿過竹林,姚小桃又扭頭往後頭看,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之前她和孫婆婆的一次對話。
那時候說到了宮中女子很多為情所困,孫婆婆望著後山方向無聲嘆息,讓她嘆息的莫非就是剛才的那一個人嗎?
為情所困之人常年住在忘情崖之下,是真的能夠忘情,想要忘情,還是忘不了逼著自己忘?那三個字落在眼裡,當真是一種諷刺。
先回到孫婆婆那裡和婆婆交個差,婆婆沒有給多少獎勵,連經驗值都很少。
姚小桃和虞衣絲毫不在意,這種任務就是運氣好撿來的,若不是孫婆婆今天忙不過來,她們又正好過來,大約也就錯過了。
最主要的是,這個任務牽連了一些往事,也許後頭能牽扯出一大串的任務來,這一點讓兩人比較興奮。
廣場之上,玩家們已經安靜了下來,規規矩矩地站著,等待宮主出現。
姚小桃到處張望一圈,在人群之中見到了乾音,還有幾個在裙仙宮裡做任務的時候一起組過隊的師姐們,而更多的都是有點眼熟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的。
除了玩家,還聚集了很多npc,舞坊繡坊也有不少過來圍觀的。
在遠處姚小桃還看到了蘇綾沁、林嵐淺幾個大弟子。她們低聲說著什麼。
突然有人驚呼了一聲「宮主來了」,一時之間大伙兒就抬頭望去。姚小桃也瞪大了眼睛去看。
裙仙宮的宮主南宮無痕今年五十出頭,在所有門派的掌門之中屬於年紀輕的後生了。若要輪年紀來排,估計要兩個老宮主的歲數才會和秦泊淮他們相當。
設定是五十多歲,可南宮宮主看起來卻跟不到四十歲差不多,一頭黑髮束起,身材修長,整個人英氣十足,而眉中的那一顆紅痣反倒是添了幾分柔美,與這個全是女子的門派搭了些調。
這是姚小桃頭一回見宮主,之前的印象全部來源於招生手冊上的那個照片。可實際上看照片和看npc本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姚小桃感嘆了一句:「宮主這個皮相,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少女殺手。」
虞衣暗暗低笑,道:「現在難道不是殺手了?」
想到蘇綾沁對宮主的痴心一片,姚小桃攤了攤手:「好吧,現在也是殺手。」
南宮無痕站在廣場之中,看著面前的一眾小弟子,他眯了眯桃花眼,揚著唇角道:「今日考校武藝,諸位盡力而為。」
磁性而有魔力的聲音只說了如此簡潔的兩句話就不再說了。凡事都交給了幾位大弟子處理。
蘇綾沁和林嵐淺對著南宮無痕拱手行禮,又與小弟子們道:「十個一組,開始吧。」
從最前頭的弟子開始,姚小桃和虞衣站得比較靠後。就有足夠的時間去觀察前頭的人。
確實如之前所說的,考校的都是最基礎的幾套劍法,如果是這樣。姚小桃也有信心可以完成得很好。
一般都不會有弟子通不過,各個都是臉上帶著笑容。姚小桃聽她們說話,才知道通過之後根據表現給的聲望也有差距。但這個都不影響大家的好心情。
等考了五組之後便換了一套劍法,亦加入了霓裙心法下的幾個治療招式的運用,姚小桃和虞衣對看一眼,也算成竹在胸。
等終於輪到她們了,林嵐淺的考的是一套三十級時學習的劍法,這套劍法雖然比入門時學的難一些,但對於虞衣和姚小桃的等級來說,已經是練得很熟練的劍法了。
等她們這一組完成之後,林嵐淺轉身喚了一句「宮主」,南宮無痕卻沒有應聲,也沒有說好壞,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們每一個人。
姚小桃心裡有些毛,這算咋回事,她自認為完成得不錯,難道是組裡其他人搞砸了?
等蘇綾沁也喚了一聲「宮主」,南宮無痕才收回了目光,道:「換下一組吧。」
姚小桃這才鬆了一口氣,收起武qì 拉著虞衣走到一旁,道:「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虞衣搖了搖頭,「莫不是看我們誰舞劍,宮主想起了誰吧?」
姚小桃聳了聳肩,剛才一組的都是和她們等級差不多的弟子,莫非其中有一個未來的高手讓宮主側目了?
「小桃,你得了多少聲望呀?」乾音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如果可以姚小桃很想裝作沒聽見扭頭就走,但是不行,乾音出現的方向正好是她的行進方向,完全避不開。
姚小桃只好硬著頭皮,道:「等我看看,我還沒看呢。」
打開聲望面板,姚小桃算了一下,她在考校之前特地看過一次,這會兒的數字一減,道:「差不多三百這樣吧。」
虞衣也看了一看,和姚小桃差不多。
乾音皺了皺眉頭,小嘴都撅了起來:「這麼厲害呀,我才一百多一點呢。」
姚小桃乾笑了兩聲,剛才乾音的表現她也看到了,跌跌拌拌地做完的,聲望肯定是給得不多的。
「你這麼厲害,一會帶我做任務去吧。」乾音自說自話就拉起了姚小桃的手。
姚小桃頭皮發麻,道:「我上回就說了,我們的等級不適合一起做任務。你自己做吧。」
乾音皺著鼻子,眨了眨道:「我聽說昨夜柳五他們來了是不是?好幾個小弟子被殺了呢,我一個人被殺了怎麼辦?」
「你昨天自己說的呀,殺人狂也要睡覺的,他們昨天通宵了一夜,這會兒都在睡覺呢,不會來殺人的。」姚小桃說完就把手抽了回來,道,「再說了,我加上你,兩個人一塊也是被柳五切菜的料。誰遇上誰倒霉唄。」
姚小桃說完,再也不管乾音說什麼,拉著虞衣就跑,等跑遠了才鬆了一口氣:「她太粘人了。」
「果真是她呀。」虞衣也有些無奈,嘆道,「我其實有點搞不懂她,有一回在揚陵城門口我遇見過她,她在纏著一個男玩家帶她做任務,可對方完全不理她,她就一直跟著別人把別人煩得下線了。」
姚小桃僵著臉笑了幾聲,心說能下線我也肯定躲下線啊:「然hòu 呢?」
「然hòu 就是發現我在邊上看見了,惡狠狠瞪了我一眼,搞得我都莫名其妙的。」虞衣攤了攤手,「之後又在宮裡遇見過幾次,每次都不怎麼開心,所以剛才她就拉著你,直接無視我了。」
「說真的我情願被她無視。」姚小桃怕乾音再纏上來,也就不回廣場去看之後的考校,直接去找孫婆婆。
孫婆婆累了一個中午,正坐在門邊的矮凳上扇著蒲扇曬太陽,見她們回來,道:「這麼快就好了?」
「恩,通過了。」
「那就好。」孫婆婆笑著道,「裡頭有熱饅頭蒸著,要是餓了就自己拿兩個。」
姚小桃和虞衣也不跟孫婆婆客氣,進qù 拿了饅頭,又搬了凳子在邊上坐下,一邊吃,一邊問:「婆婆,後山那竹屋裡住的是誰呀?」
孫婆婆聞言,搖扇子的動作頓了一頓,慢悠悠道:「就知道你這丫頭會問。」
「那婆婆就跟我們說說唄。」
孫婆婆嘆了一口氣,眼睛看向後山的方向,道:「那也是一個可憐人。不是婆婆不肯告訴你們,是宮主不許我們再提了,這才把忘情崖列為了禁地,不讓弟子們進qù ,就讓她一個人住在那兒。你們也別為難婆婆了。」
姚小桃和虞衣對看了一眼,原來忘情崖並非一開始就是禁地,而是為了那個人才成了禁地,那個宛若水墨一般的女子身上到底有一個怎樣的故事呢。
問不出什麼也就只能作罷了。
第二日上午考的是樂器和舞技,參加的多數都是npc弟子,玩家裡面很少有精通此道的。可即便是不參加,湊個熱鬧姚小桃還是願yì 的。
裙仙宮中以舞步催動劍步,看著舞坊弟子們曼妙的舞步,盯得久了,似乎也能從中悟出一些步伐來。
一時樂器聲一段接著一段,練古琴的弟子最多,虞衣盯著那琴就想起來昨日見到的那柄焦尾琴。
等這邊一結束,姚小桃和虞衣就匆匆去了舞坊,想去見一見連翹。
連翹帶著小弟子們練了幾日,這會兒有些疲憊了,見有人來了,隨口便道:「與我去取一些潭水來吧。」
螢香山中不少水流,若要說潭水,指的就是姚小桃頭一回上山遇見慕玉的那一片水潭。
等取了潭水回來,連翹煮了香茶,聞著那茶香氣,才總算恢復了精神,道:「兩位妹妹尋我何事?」
是開門見山,還是迂迴前進,事到臨頭了,姚小桃反倒是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還是虞衣先一步開了口,道:「想讓姐姐指點一下步伐,只是聽說姐姐近來操心的事情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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