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要感謝你。四年來你把我的忍耐力培養得已經十分不錯了。」
她小臉蛋兒上隨著他的話語而沒有了那副對他了如指掌般的掌控感,逐漸露出驚愕,目光也飄忽起來。
但方御臣的話卻依然沒有結束,他頭腦的清醒竟遠勝雪發女孩兒的認知,玩味的繼續說著:「我雖然還是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背叛我,後面又為何不想殺我了。不過……」
他稍頓住話語,目光灼熱,伸出手毫不顧忌也十分自然的輕放在了女孩兒繡著雪紋花瓣的前襟上,她胸前乳鴿般微聳起的柔軟正合他一手的大小,盈盈一握,不似雪花的冰涼而帶著馨香軀體的溫熱。
似乎是因為沒有了對他盡在掌握的了解,女孩兒的臉上那副細柔的笑意不見了。或許更有當著邊上靜靜立著的四女緣故,她微垂著眸子,嬌嫩白膩的臉頰上飛快的浮起了兩抹紅艷,卻對他的侵犯沒有絲毫的掙扎。
方御臣內心中突然舒暢起來,他感覺這一刻他和雪發女孩兒在四年間的關係里竟是第一次反客為主。
他沒有再走以往尋常路的想法也竟是真正的主導起了二人間的關係,而不是再如以前一樣,他像頭蠢牛一般被雪發女孩兒拉著鼻環任憑牽引。
或許是因為他的話語和想法超出了雪發女孩兒早前的計算,她因此而有些心境動搖起來。此刻微低著頭臉上帶著一些嬌羞的她,真正才像是柔弱起來。
方御臣目光幽冷而戲謔,他輕抓揉著手中團握的綿軟,聲音開始沙啞低沉起來,依舊略顯玩味的道:「你知道這樣會惹惱我,也知道一直以來惹惱我的後果又是什麼。可你還是樂此不疲的這麼做。」
他緊盯著女孩兒臉頰兒上柔弱的羞怯,向她那粉嫩白玉般的耳朵湊去,一股並不同於她如細雪般紛灑涼潤的氣質,而是顯得有些溫馨香甜的味道撲鼻而來。
輕扶著沙發靠背的女孩兒竟十分乖巧柔順的任由著他的施為。他一手在她胸脯上揉捏著,一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輕輕摩挲起來。
他伸出舌尖輕舔她粉嫩柔軟的耳垂,只是觸及的一瞬間便感受到了兩臂里抱著的嬌軀有了剎那的僵硬。
「嗚。」她發出嚶嗡的哀吟,身子迅速的在方御臣懷裡軟癱下來。
不遠處花壇邊恭立著的四女低著頭,像是沒有看見這邊一般。方御臣輕伸手,鬆開了握在女孩兒胸脯前的手。他攬著軟在他懷裡的嬌軀順勢坐在一旁的沙發邊上,l型高背沙發沒有扶手的特點這會兒竟顯得如此方便。
新雪坐在了他的腿上,螓首埋在他的右胸里,整個身子軟軟糯糯的無力貼在他的身上。
方御臣伏低頭看著那頭雪發的長髮散亂的落在他膝蓋間,一些紛揚間已經垂到了地面。女孩兒的面部深深的埋在他胸口裡,身子稍側,小手輕搭在他腹部。他右手做支撐攬著她的後背,左手在她束著雪紋白帶的細腰處輕輕摩挲。儘管隔著一層絲質的衣料,卻還是感受到了她腰間肌膚的香嫩溫軟。新雪則只是十分柔順的任由他撫弄著,在他胸口處蹭了蹭臉頰如同眷依在母親身邊的小貓咪一樣。
他看了眼不遠處花壇邊垂著頭對這邊視若無睹般的四女,突然壓低聲音揶揄的道:「你就這麼想要被我做這種事嗎?」
你就這麼想要被我做這種事嗎?
他的聲音雖輕,卻像是天雷般炸裂的響起在懷裡雪發女孩兒的耳旁,她本已有氣無力般癱軟在他懷裡的身子如遭雷擊,立刻變得硬梆梆的起來。
這其實是方御臣壓在內心中已久的想法了。她明明什麼都知道,也知道她那樣的態度會招致他什麼樣的對待。卻還是這樣樂此不疲的挑弄於他,她難道不是真的很想被他寵愛嗎?
新雪有些僵硬的在他懷裡稍往後挪開身子,她眼帘半垂,漂亮的臉蛋兒上混雜著一些羞紅和蒼白,低聲囁嚅道:「我沒有……」
女孩兒有些柔媚嬌羞的神態一瞬間竟讓方御臣仿佛感到回到了四年以前,她還是他那個親密無間的「雪兒」,兩人間好似在這些年裡從未發生過什麼。
可她終究還是沒有學會滑雪……
如果是四年前,因為她這副柔弱的模樣,他會心中憐惜,嘴上卻因她這抹動人的羞怯而開懷起來。而現在,卻不僅僅是如此。她越是表現得這樣弱不禁風,軟弱可欺,竟越是會勾動他內心中的熊熊旺火。
這是他對她獨有的一種夾雜著報復和憐惜間的複雜情慾。
一面內心覺得她就是裝著這副軟弱的樣子博取同情,自己應該肆無忌憚的狠狠蹂躪她,才能讓她清楚她曾做下的事情就像是一刀砍在了他們間羈絆的線,將這根原本緊密相連的線上所有的甜蜜都盪除的一乾二淨。而她那份對他的隱瞞之意,這種對他沒有徹底信任般的感覺更是讓他怒火中燒。
可一面又暗嘆她在那個冰雪世界裡孤苦伶仃的待了四年,這四年裡的日子可能也是無比的孤單吧?又會不會真的像夢裡那樣,在某一天裡悄然無聲的在那間覆雪小屋裡將這片孤單徹底斷掉撒手人寰?
「雪兒……」他沙啞著聲音說著,溫熱的左手在她小腹處輕輕摩挲著,一路向她細褶如水的裙擺下緩緩撫動。覆蓋著淺淺黃沙的地面下好似有沖天的火焰將要噴薄而出。
懷裡女孩兒的睫毛輕輕顫動,她身後一些如雪般的長髮垂在後背,柔滑的撩過了他輕攬在她雪背上的右手臂。
四年間彼此的你我之稱,似乎在此告一段落了。
她現在是語氣眷戀卻有些生分的叫他全名,而他的稱呼雖經歷幾多故事卻依然維持最初。
穿著雪白華美宮裝的女孩兒這時微微縮緊了身子,她露出細細柔柔的淺淺笑意,輕閉上了眼眸。
頂層的花庭里,寂靜無聲。陽光雖不能直射進來,卻也將此處照射的更顯明亮。一旁花壇里種植的青翠紅香,和透明玻璃外在青黃色的天幕下,赤黃色的大地上坐落的銀黑色金屬城市建築群,形成了此處別致的風景。
她包裹著纖細長腿的細褶裙幅輕散在邊緣處,蹬著的錦制軟靴垂在空中。但躺在年輕男人懷裡的她卻像是躲避起外面寒風冷雨的小貓咪一般,將上本身蜷縮起來團緊在了他的懷裡,向他兩臂和胸膛拓展出的溫暖空間裡擠壓著,仿佛恨不得要溶進他身體裡一樣。
他經歷了夢一般的失而復得,她又何嘗不是?
她不能再等了……
風暴就要來了。而他也快有了自己的妻子,可她呢?
如果再不做些什麼的吧,她會後悔的吧?一定會後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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