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月。
時間流逝的很快。繼那天黑暗之夜降臨在精靈族已經過去近兩個月。
精靈族損失了大半的領地,但是他們仍舊在咬牙堅持。按理來說,在魔物那源源不斷的攻勢下,以精靈族那點人數和等級是很難堅持那麼久。
到底是種族天賦,他們一旦帶著buff,對於魔物就有著優勢。深藍少女他們也沒想到會耗那麼久,但既然選擇做了,他們自然會做到底。
並且,也並沒有動真格不是麼。
一開始拿不下來島嶼,就將高級魔物全部召回,換成了中級魔物不斷消磨。
他們玩家召喚領主是有限制的。
不光是數量,還有時間。
深藍少女不是沒有腦子的去攻打精靈海域。精靈族有著種族天賦,他們其實很多魔物都無法在天空戰鬥。
包括不少魔化玩家亦是如此。
本來召喚出領主之後,她以為能夠輕易拿下了精靈,始料未及的是精靈npc直接的出手幫助。
精靈族不同於人類。
一時間,她恍然大悟。
後來才發現攻下精靈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否則黑暗資料片不是太早就能完成了麼。這樣的話,也沒什麼挑戰性。
僵持了那麼久也丟失了大半的海域領土,儘管如此精靈族的npc,由始至終沒有向他們說其結盟。
其實很多玩家已經堅持不下去,多是npc在出手幫忙。
每天到一定時間都會有幾波數量很大的魔物壓成,偶爾還會有突襲,只是為了不讓他們找出規律,對方就像是在耍著他們一般。
每天夜晚都過得膽戰心驚,唯恐突然有一天魔物衝破防線,而他們也將被獻祭出去。
沒人知道夜晚時分,魔物會什麼時候過來。他們的精神也一直處於緊繃狀態。
他們想要離開精靈島,可是已經錯失良機,不少人依舊記得最初的那天,機械時代離去的身影。
或許早該同他們一起離開。
玩家就是玩家,無關種族,若是非要偏向一方的話,心裡自然是向著玩家的。現在離開的話,他們的天賦有被抹消的可能,精靈玩家們怕了。
所以他們就算已經生不如死,也要咬著牙在這場戰爭中拿下勝利。
後來又僵持了一個星期,北溪他們偶爾會從官網論壇上看到精靈族玩家們的發言,多是談論請求外援,但沒有任務,任何國家或者種族的人都不可能去冒這個險。
其他國家的玩家表示雖然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沒有傳送陣,他們過去支援,是需要長途跋涉的。
加上精靈族現在排外,好多人都想,為什麼要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至於機械時代,北溪一開始便有著幫忙的想法,但這想法隨著後面花蜜他們沒有帶回一點消息不再像從前那般堅定。
沙茵曼回不去精靈族。
一來島嶼附近皆是魔物,二來,他背著罪名,早已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精靈王子。這兩月都一直呆在不列城,北溪他們也並沒有因為他得身份改變,而不待見他。
相反,好吃好喝皆送到他的嘴邊,機械時代每個人都待他和顏悅色沒有一點不耐或者不屑。
沙茵曼是感激的。
八月末尾,北溪等人依舊混跡在日常各個任務,活動之中時,便從格蘭林那邊得到了一個消息。
談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屠城那幫人竟打算摻合進來,並且已經在去往精靈島的路上。北溪不知良辰微涼打著什麼主意,現在精靈族排外基本上是所有玩家知道的事情。
他們這樣過去,北溪也不認為沒有任何的準備。
以精靈族現在的態度不可能求著他國幫忙,那麼屠城的人應該就是自發的幫助他們。放低自己的地位,去卑微的求著人家讓他們幫忙。
這種事情,北溪不太相信。
可耀世的人也沒有必要對他們撒謊。
「去了大概十萬玩家。」
挽扇剛得到消息,就趕緊帶回了公會。
「我們知道了。」
挽扇一愣,「什麼?」
棒棒糖拉開屏幕,官網上一個最新的帖子頂置。
以屠城公會的名義發出。
他們不僅道出了去精靈族的行蹤,還說出了帶多少人,如果幫助他們。
這帖子一出來,瞬間幾百萬的點擊與回復,全是精靈玩家們的發言,也摻雜了來自其他國家的聲音。
更多的是如潮水般的感激與誇讚。
屠城,一日之間再度成為被盛世矚目的對象。
這之後,神聖天堂,兔子部落等公會相繼發言,也說會幫助精靈族玩家。儘管有效仿之嫌,可是他人也不會放到明面上說。
人家精靈族玩家承受著災難,這般出言諷刺的話,估計會被一些人【道德】圍攻吧。
「隨他們去吧。」
北溪得知這事後只是淡淡一笑。
「他們為什麼想要摻一腳?」
「這遊戲裡也不止我們卡蘭斯一個國家。他們想要摻和,肯定也是想從中獲取什麼。」
伊芙不解,「可是尤爾提斯不是不喜人類麼。他們過去,精靈族會允許進島?」
「這種事情也無需過問精靈npc吧,想幫忙就幫忙。精靈族哪有閒心管他們?只要不接近主島不就沒事了。」
北溪他們之所以不願意主動幫忙,是因為他們認為精靈族欠著他們一個道歉。當初救了他們精靈,沒有一句感謝,倒是各種罪名往北溪他們身上加,那些精靈玩家為此還冷嘲熱諷,趁機誹謗了機械時代一把。
所以,他們對精靈有些偏見。
「屠城去幫忙,純粹是自願的。誰能說得了他們?」
「嗯,順道還讓精靈玩家差點沒把他們捧上天。」
屠城攬下這差事,可以說利大於弊。
倫格爾里一片祥和,就算他們派出屠城所有精英,在倫格爾里屠城也不可能出事。那邊玩家心都是朝著屠城的。
和機械時代不同。
卡蘭斯這裡暗處涌動,他們一有動作,神聖天堂也會有動作。要是趁著他們跟魔物戰鬥的時候在機械時代後面插上一刀,到時候誰能挽救。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這個道理誰都懂,正因如此機械時代才不能隨意地摻和進去。立場不同,所能做的事情也不同。
屠城參與了,那麼機械時代勢必不會再管。反正兩個公會差不到地方去。
花蜜他們那邊得知北溪這邊的決意,並沒有表現的很失落,相反的語氣輕鬆歡快。其實對於他們而言誰去都是一樣。
機械時代一直沒有動作,花蜜等人心中必定有著疙瘩,如今屠城倒願意無條件幫他們一把,心裡自然是念著。
挽扇說了一聲祝他們早日擊退魔物,奪回家園。
花蜜淡淡說了一句「謝謝」,便是掛了電話。
挽扇無奈一笑。
北溪欠的這恩情,看來只能以後還了。
也許相比之下,機械時代就顯得沒有氣度了。
不過誰又去在意這些。
他們不欠著精靈族,自然問心無愧。誰都不喜歡道德綁架,機械時代更是如此。
北溪說,他們喜歡就讓他們去做吧。
大意是真的不願意再管這些事情。
後來幾天,屠城抵達了精靈族海域,開始幫助玩家奪回城市。儘管他們的加入為精靈注入新鮮的血液,那些玩家一時也重名了動力。
但魔物,仍舊沒有被擊退。
只是第一天出現了緩和的跡象,第二天後,進入了白熱化。
神聖天堂這些公會也進隨著帶人前往,八萬玩家,這誠意也算是不低了。
之後,永恆之城,至尊殿堂這些公會也相繼派人。格蘭林兔子部落,倫格爾幾個大公會,連同聖弗蘭的不落皇朝也參與進去。
一致收穫了無數誇讚。
玩家們稱之為大公會的氣派,而後有的人則開始向機械時代潑髒水。
面對這樣的事情,北溪只是說了一句。「時間會證明一切。」
最近他們在帶著公會的人刷【魔套】。
全名【魔王澤恩達套裝】。這裝備是五件連套,出自剛發現的荒城遺蹟,落日之城。這套裝有什麼作用呢?
一整套疊加下來,其黑暗抵抗值可高達三千。
有了這套裝,以後遇見魔物,哪怕是領主。他們只要武器夠好,想怎麼輸出就怎麼輸出,根本用不著怕他們有什麼buff加成。
這套裝作為對抗魔物的中期套,是必須要人手準備的。機械時代十萬餘眾人,想要全部刷出套裝,豈是兩個月夠的?
這裝備並不作為日常裝備,單單只是為了以後。北溪他們不願意摻和,就是五里那邊找到了落日之城的坐標,所以比起一個不會與他們有什麼好話的種族,當然是不列城更為重要。
他們開荒近一個月,對外面的事情基本不聞不問。
等開始關心時,距屠城他們幫忙精靈族又過去一個月。然而情況也沒什麼好轉,翻到魔物那變越來越難對付。
饒是屠城精英,也感到了極大的壓力。
這三個月,變化可謂太多。
公會聯賽現在也沒有一個著落,官方那邊之前出了公告說是延後,北溪也不知道能到什麼時候去。
倒是屠城那邊,公會的等級在這三個月里升了。
不得不承認,人家的確是有資本的。不過機械時代也沒有落下,很快追了上去。目前可以說公會規模不比屠城差到什麼地方去。
為了慶祝公會升級,傳說組的人和一部分精英成員現實里碰了面。
地點約在北溪所在的城市。
這次可以說除了久酒以外,該來的都來了。
「久酒不來啊?」
盛城,現實里叫任子塵。初見時,和遊戲裡沒有太大出入,還是掛著爽朗親和的笑容,極其容易攀談。
「怎麼都不來,這種場合他也不習慣。」
「沒事,以後咱們多聚聚,他總會有心痒痒忍不住來的時候。」王洛易,也便是一日就是一天笑呵呵的道。
幾人喝著酒,吃著菜。另一桌鬧騰的很,李正陽(紅蛟)在那邊和阿笑勾肩搭背的,兩人握著酒杯像拿著麥一樣唱起了【甜蜜蜜】,兩個小孩連二十都沒有,脾氣也相似,遊戲裡處了那麼久,倒線下來,卻也不見得生分。
「阿笑名字什麼來著?」
周防抿了口酒,他其實不愛喝酒,只不過以前上班酒局不少,久而久之便也習慣了這味道。「就叫阿笑。」
「咦?」任子塵眼眸裡帶笑,「單字就一個笑?」
「嗯,和我一個姓。」周防放下酒杯,現實里他看起來太過穩重,與那時而炸毛時而囂張的圓舞曲倒是沾不了邊。
周笑?
王洛易就差沒有拍著桌子笑,「好名字,好名字。」
任子塵也哈哈笑了聲。
許是兩人唱得太難聽,又是醉了,搖搖晃晃的看起來要倒地,此時有人起身扶著阿笑兩人坐下。
「那個…是羅生吧?」任子塵摩挲著酒杯,望著那溫文爾雅的青年。
王洛易點點頭,「羅生還是一樣的性格啊。沒什麼差別。」
遊戲和現實,不過就是一副皮囊的變化。
「溫揚。」周防笑道。
他們知道說的是誰。
羅生門叫溫揚。
大家那麼久的交情,加上之前一些人也見過了面,就算是伊藍(齊暖暖)剛來一臉的面無表情,到後面也都漸漸展露淺淺的笑容。
遊戲雖是遊戲,但他們還是他們。
不變的。
最後很多人都喝大了。
也就一部人都沒有沾酒,北溪便是其中之一。
分頭將人送回酒店,因為人多,酒店空缺的房間不夠,所以訂了兩家。幸而車子夠多,北溪和亦舒她們負責送女生回去,其他人則是自己看著辦。
狸貓這次會來,有些出乎北溪預料。
不過還是很高興她能過來見一面。
「糖糖喝的好醉。」
狸貓名為【駱韶然】,北溪總覺得駱這姓在哪兒聽過,一時也想不起來,但她沒有打算深究。
狸貓現實里比遊戲更漂亮。這人果然把外貌拉低了。
「她平常不怎麼沾酒。」林婕紅著臉,今天她喝了幾杯,酒量不行,現在頭昏沉沉的。
「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
喝的酩酊大醉,誰都阻止不了。
「有心事吧,借酒消愁。」
糯米糰子來了那麼一句。
北溪望向她,現實里糯米糰子比她大了兩歲。
她叫徐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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