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周倩的收集振動起來,周倩鬆了一口氣,不過看到來電顯示之後,心臟又不由得的收緊。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王福生。把電話放在胸口,不讓蔣飛看到電話上的名字,周倩開口說道:「我接個電話。」
周倩胸口好似有一隻調皮的小鹿一樣在亂撞,尤其是看到停在不遠處的那輛瑪莎拉蒂之後,她更是有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王福生打來電話是想要請周倩吃午飯。知道齊天陽和周倩在一個公司,還是周倩的表弟王福生自然沒有勇氣把車開到周倩公司樓下去,即便他這輛車的確很拉風。而周倩也不想王福生把車開到自己公司樓下,所以就停在了這個距離周倩公司有一段距離的路口。
剛才接到王福生的電話之後,周倩就匆匆的拒絕了蔣飛跑了下來。現在想想剛才的做法似乎有些僵硬,並且太急不可耐了一點。不過這個已經不是周倩有精力去想的問題了。
一開始在王福生的住所中雖然有點尷尬,但是艾雅出現在太巧合。周倩只顧著抵禦艾雅,並沒有感覺和王福生之間有什麼不自然。不過事情過去幾天,兩個人都冷靜一下之後。再次看到周倩的王福生,心中有一種複雜的感覺,尤其是看到周倩身邊還站著一個追求者的時候。這種感覺和知道田源追求艾雅不同。
畢竟王福生和艾雅之間最多優點小**,兩個人並沒有發生什麼。雖然和美女外**是每個男人都喜歡的事情。不過艾雅並沒有把艾雅看成自己的私有東西,不准其他男人碰。但是周倩不同,周倩和他發生了的關係。
雖然王福生現在性格變得更像年輕人一些,但是骨子裡還是流淌著一些古板的引子。雖然沒有到自己和周倩發生了關係,自己是周倩第一個男人。周倩也是他第一個身體上的女人。所以周倩就是自己的,別人的男人不能染指的苛刻程度。
但看到周倩身邊有追求者的時候,王福生心中沒由的十分煩躁不舒服。所以上午糾結的不單單是周倩,王福生也在糾結。幾乎是掐著點到了周倩下班的時間,王福生就打了電話。看到王福生車的時候周倩有些不知所措,腳步只能機械的向著瑪莎拉蒂走去。而坐在車中的王福生心情也有些複雜。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周倩。
「什麼時候自己也變得這麼多瞅善感了。」王福生搖了搖頭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然後收拾了一下心情。幫即將要走到副駕駛位置上的周倩打開了車門,周倩機械的做了進來。
「想吃什麼?」王福生開口問道。不過問了一句發現周倩沒反應,這讓感覺有些尷尬,不敢看周倩的王福生詫異的向著周倩看去。發現周倩愣愣的坐在那裡發呆神色有些木然王福生一愣。
「喂,想要吃些什麼?」看到周倩全身緊繃有些木然,王福生心臟不由的跳動一下,似乎腦子裡有些不好方面的猜測,王福生的心中不禁一痛。這個時候王福生才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把周倩看成了自己的禁臠,別人不准碰。
不過心痛的感覺轉瞬即逝,雖然有小孩子似乎要失去自己最愛玩具的不舍。但王福生已經是成年人,而且自己有女朋友。也沒有臉說出讓周倩留在自己身邊的話,所以王福生的面色不禁有些複雜。不過很快被掩飾掉掛上了微笑。
「啊?哦,那個隨便吧。」周倩清醒過來,不過神色有些不自然身體依然緊繃著。
「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吃飯的話,不用勉強自己的。如果你想要交男朋友的話。我會消失不打擾你的。」雖然心有點痛,但是看到周倩的樣子王福生還是說出了違心的話。他心中很想霸占著周倩。但卻有些裝x的說出了這些話。雖然這可能是事實無法扭轉,但是把這些話親口說出來。王福生還是有一種想要抽自己大嘴巴的抽動,第一次感覺自己也是這麼的能裝。
「啊?」周倩徹底清醒過來看向王福生,看到王福生一臉的坦蕩,似乎真的周倩說句不再來往的話想要有自己的生活,就直接開車走人。周倩心中沒由的一慌急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說要離開了,蔣飛只是我的同事我們兩個沒關係的。」
車中陷入了沉靜,王福生的臉上有一絲愕然,隨即變成了狂喜。而周倩也反應過來。感覺臉頰燙的厲害。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些著急說出來的口無遮攔的話,是多麼明顯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哥帶你去吃大餐。」王福生的嘴巴快咧到到耳根後面了,伸手抓住了不知所措周倩的玉手。周倩身體猛然僵硬一下,但那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尷尬卻被打破。偷偷的看了一眼王福生好似引誘小女孩去看金魚猥瑣神色。周倩心中不由得有一種甜蜜的感覺。同時心中懸浮的大石在這一刻也砰然落地,不過想到自己剛才急切解釋的話語,周倩快要把頭埋入自己豐滿的餓胸口中了。
坐在床上王福生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想到幾天和周倩的相處王福生嘆了口氣,心中感覺有些對不起歐陽寧靜。但是嘴角卻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笑容。王福生發現自己變了,至少在面對女人方面,自己不再是一根筋。
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尼古丁的味道在肺中不斷的迴蕩,最後隨著煙霧被王福生吐出體外。隨即已經進化的身體自動把對身體有害的東西從身體中自動的排除。雖然已經改變,但是王福生自控能力還是有的。戒菸其實也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不過王府僧還是喜歡抽菸,那種熟悉的味道和刺激,很容易讓他有些緊繃的神級,又或者糟糕的心情得到舒緩。所以王福生並沒與可以去的戒菸,反而在遊戲中也有傾向的去尋找菸草。
「自己是不是太純潔了一些?」想到送周倩回去的時候,周倩有些羞意欲拒還迎的神色。如果那個時候自己要上去坐坐估計周倩不會拒絕。但王福生竟然愣愣的因為周倩一句不方便就真的開車走了。為了王福生周倩下午都請假了,兩個人從中午開始一直膩味到晚上送周倩回家,還有什麼是不方便的?
「看來在這方面還要多多修練呀。」王福生很無恥的對自己今天沒有把握住機會下了一個評價,然後戴上了遊戲頭盔。
廢墟三天禁忌的時間今天就會過去,同時李老他們也會做傳送陣真的過來。把秦楓和秦鵬飛扒光了掉在前面的門樑上,雖然讓傳送陣暫時安全。但是到底是外面獸將幾倍以上的高手先進來。還是李老先傳送過來,這件事情無法肯定。所以王福生必須上線盯著一點,免得功虧一簣。
「還以為你會晚一點在上來呢。」看到王福生上線狂風幾人都鬆了一口氣,詹台部明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不過也沒有敢給王福生臉色看,他的傳承是沾了王福生的光才獲得的。所以無論對王福生多麼仇視,他想要和王福生對抗有點拿人的東西手段的心虛。
「情況怎麼樣?」王福生沒拿正眼看詹台部明一下,如果一開始王福生還對詹台部明的身份有一點點的顧忌的話。那麼現在已經突破武力十層進入獸兵級別的他對詹台部明沒有了絲毫的顧忌。因為無論才能夠獲得的傳承中,還是從張歡身上得到了的印證。都讓王福生直接把詹台部明給無視掉。
「來了幾波和秦家有些關係的人想要說清,但是看到秦楓和秦鵬飛被扒光吊著。也知道這件事情沒有迴轉的餘地,所以什麼都沒說就走了。但是現在最危險的事情,就是不確定到底是秦家的人先進來,還是院長他們先過來。」
「院長也過來?」王福生有些驚訝。對於希望學院的院長魏砣的印象,王福生還停留在開學典禮的時候那個魔浮屠印象中。之後王福生雖然也算是希望學院的學生,但是更多的好似一個點卯的人一樣。被星辰子和李老指揮的團團轉不說,作為希望學院的學生,對於希望學院的了解幾乎是一無所知。
對於這其中的原因王福生感覺應該和上一次自己昏迷有關。李老和星辰子似乎在儘量避免王福生和希望學院中的人接觸。所以直接把王福生給冷藏了,不過這一次魏砣親自帶隊過來還是讓王福生有些意外。
「可能是因為它。」狂風對懸浮在廢墟上空那座妖氣繚繞的塔開口說道。
鎖妖塔。這是目前所有冒險者對於這座塔唯一能有的了解。因為依照現在冒險者的實力,根本無法接近這座塔千米的範圍之內。但是鎖妖塔中廖讓的妖氣,以及塔身上纏繞上面雕刻著複雜附魔紋的鎖鏈,還有塔中不是傳來讓人靈魂顫慄的怒吼聲,都讓所有人汗毛悚立不敢接近。因此前面廣場上的東西面前只算是開胃菜,這座塔才是這次廢墟他所的重點。不過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怎麼感覺有點像是拍仙俠劇連鎖妖塔都出來了?」坎途一臉好奇的湊了上來。此時他身上不斷有銳利的劍氣爆發出來。雖然經過幾天的適應,但是劍武士的傳承太過強大。坎途現在還無法完全控制,不過聽了坎途收復劍靈的辦法之後。王福生總感覺坎途身上不時冒出來的劍氣有一種猥瑣的味道。
「你說這座城池突然沉淪,現在又突然冒出來會不會和它有關?」雷公摸著下巴說道。
「可能吧,不過它可不是我們能夠染指的。還是想想如何堅守住傳送陣。等李老他們過來吧。」王福生聳了聳肩,不過眼底卻閃過一道凝重。因為鎖妖塔中似乎有什麼禁忌的存在,竟然讓他體內的魔龍血脈和火龍血脈都有些暴躁。
王福生體內的龍族血脈並不純淨,無論是火龍血脈和魔龍血脈都是這樣。因為剛剛激活還比較弱小,這兩種龍族血脈最多算是普通的旁支血脈。比那些龍族和其他妖獸結合誕生的亞龍種要強一些,但是比起真正的龍族要弱一些。更別提什麼龍王血脈、龍皇血脈,又或者傳送中的龍神血脈了。
不過雖然不是很純淨,但是能夠讓龍族血脈暴躁的存在絕對不簡單。而能夠把這個東西鎖在塔中的鎖妖塔更加的不簡單。並沒有接近單單是看鎖妖塔的上面纏繞的那些布滿符文的鎖鏈,王福生就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所以王福生打定主意。一旦李老過來。他就趕緊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回去好好的穩固一下自己的實力。
現在晉級獸級的骨髓血解決了。雖然兩種龍族血脈都不是很高級。但是用來強化獸級的身體卻綽綽有餘,所以回去消化消化自己這次突破所獲得的傳承。整理一下主血脈中顯露出來信息,才是王福生現在需要做的事情。
「那個……」狂風看著王福生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情就說,如果是感謝我幫你們獲得傳承。那就拿點紫晶幣作為感謝好了,你知道我非常的缺錢。」王福生臉上掛著有些懶散的笑容說道。王福生也不知道從前一直喜歡板著臉的自己。為什麼現在喜歡露出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不過這種全身放鬆有點懶散頹廢的樣子卻讓王福生感覺十分的舒服,因此自然而然的成了習慣。
「你已經夠有錢了,我比你還窮。」王福生有些市儈的話語,讓尷尬的狂風臉上也露出的笑容,氣氛變得融洽不少。不過笑歸笑狂風遲疑一下開始有些小心的開口問道:「聽說你最近在和諾克財團合作?」
說諾克財團,而不說諾克集團。顯然狂風想要知道的不是已經顯露出來的表面合作。畢竟諾克集團這是世界五百強的企業,是一個合法的企業。但財團則是金融寡頭牽扯到政治的利益。
「是有一些合作,不過現在還在接觸之中。算是初步有了意向吧,具體如何合作還沒有談。」王福生沒有隱瞞開口說道。王福生之事想繞開政府,從諾克集團哪裡獲得能量藥劑的。至於具體合作的事情,身為一個華夏人。而且還是一個身份比較特殊的退役軍人,想要繞開政府根本不現實。所以這一點上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其實如果和政府合作,我想你得到的會更多。」狂風沉吟一下開口說道。
「呵呵,打個比喻,一個賽跑運動員背著五十公斤的負重在比賽。另外一個比他弱小的賽跑運動員沒有被動心。但是因為實力太差落後負重的比賽的運動員。但是呢,這個負重的賽跑運動員。除非負重之外。背後還拉著幾條拖後腿的繩子,你感覺這兩個人如此比賽下去誰會贏?」王福生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狂風臉上有些尷尬。
強大負重的賽跑運動員顯然是只國家,財團雖然是金融寡頭甚至能夠干涉競技,連一些小國都可以拿捏。但是華夏這樣的大國絕對不是財團可以拿捏的,所以諾克財團在整體實力上肯定不如華夏政府。即使華夏政府因為是國家決策。背上背著不少的包袱也比諾克財團強。但是如果背後在多幾條扯後腿的繩子往後來拖後腿,那這場比賽的結果就不一定了。
不是王福生對華夏的官僚有偏見,而是華夏特殊的政體結構,讓華夏這個國家不可能有一個統一的聲音。這個統一的聲音不是只國家整體不夠統一,而是說在統一的整體內部有著無法統一的聲音。
正所謂眾口難調。再厲害的廚子,哪怕是廚神也不可能做出人人都滿意的菜餚。同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訴求,蛋糕就這麼大。你多占一點別人就少占一些,少占的人自然心裡不舒服。但不舒服劃分已經完成,這一次就這樣不能再更改了。既然不能更改不舒服的人就會弄點小動作,拖後腿什麼的就成了家常便飯。
王福生可以想像如果自己選擇和國家合作,或許在高壓之下大方向不會出什麼錯誤。但主動權他肯定無法掌握,而是去了主動權即使大方向的東西不會錯,但是卻會出現許多噁心人的事情。
就好似負重賽跑的運動員,不但有人望你身上繼續加重,身後還會有幾條繩子拉著你不讓你往前跑。直到你的利益被他們也沾染一些,他們心滿意足才行,但人的貪婪會有止境?
所以這是一個無解的死結,王福生可不想自己被撩撥的想要殺人,最後還要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得不忍耐把自己憋成內傷。所以王福生寧願給人留下攻擊自己的話柄,也不想以後憋屈。
因此和國家相比諾克集團無疑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一個大財團雖然牽扯的利益也很多,束縛也不小。但與一個複雜的大鍋比起來,無疑是一個輕裝上陣的運動員。雖然一開始跑的可能會慢一些,還會受到一些干擾。但只要沒有人拖後腿達到終點是肯定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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