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僱傭兵們離開之前,王游用自己攜帶的彈藥和手雷換取了卡普蘭手中的控制鈕,
理由就是用來威脅火焰女皇聽從命令,別再整什麼么蛾子。
因為僱傭兵們的彈藥消耗的很嚴重,這一路上也不會太平,
所以,在僱傭兵隊長馬修-艾迪森的默許下,交換進行的很順利。
除了留下自己使用的武器還有少部分彈藥,王游把整個戰術背包都給了僱傭兵們。
反正這些破爛他不準備帶著了,這次有錢了,回到主神空間武器就該升級換代了。
就這些普通武器,也就欺負一下普通喪屍,對付爬行者都吃力,有個屁用。
其他人可不知道王游在想什麼,僱傭兵們走了,雷射通道也開啟了,
刀疤臉張杰和鄭吒還有詹嵐以及李蕭毅四人頓時都放鬆下來,刀疤臉張杰更是樂呵呵的掏出煙開始散煙。
不但給王游和鄭吒散煙,還給詹嵐遞了一根,詹嵐嫌棄的拒絕了,
最後,完美忽略期待香菸的李蕭毅,小屁孩不准抽菸。
「『主神』那裡還賣香菸?」鄭吒吸了口煙,這香菸的味道香純無比,絕對比他以往所抽的香菸高檔不少,於是他好奇的問道。
王游也接過了煙,但是沒抽,他只是好奇主神空間裡的香菸是什麼樣的,
畢竟他被坑了一把,都沒注意這些平常的生活用品。
王游仔細看了看手裡的香菸,沒有牌子,沒有商標,沒有特色,就是徹徹底底的三無產品。
&來主神空間還沒來得及招商。」王游因此得出了一個結論,
畢竟現在虛擬遊戲裡有很多東西都是商家冠名的,比如各種遊戲裡的美酒,還有生活用品,這些都是遊戲公司的創收項目,越火爆的遊戲越賺錢。
因為很放鬆,刀疤臉張杰也願意閒扯,他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眯著眼睛享受的說道:「『主神』那裡可以兌換好多東西,太多了,我都沒看得完,總共有四大類可以兌換的東西,一是科技類,比如槍械,防彈衣,甚至還有些只有科幻電影裡才會出現的武器,只是它們的價格太過高昂,不是我能夠用得起的……第二類是魔法傳說類,比如魔法捲軸,我們中國的道符,還有一些護身符和刀劍之類。」
小屁孩李蕭毅激動的兩眼放光的問道:「是不是那些遊戲裡會出現的武器?威力肯定很大吧?」
刀疤臉張杰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說道:「威力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是魔法傳說類的東西兌換價格比科技類的高了一倍,我想它們應該是用在一些鬼怪類恐怖片裡的吧,具體功效我也不是很清楚。」
聖母鄭吒奇怪的問道:「鬼怪類恐怖片?」
&啊,譬如……」刀疤臉張杰想了想,說出了一個最具代表性的名字:「咒怨!」
三個新人聞言都渾身發冷,仿佛四周的角落陰影里都藏著一個貞子一樣。
王游倒是無所謂的把玩著手中的香菸,百無聊賴的聽刀疤臉張杰說些他早就知道的東西。
&道我為什麼說這部生化危機一是部很輕鬆的恐怖片嗎?因為這裡可以用科技與現實解釋,你可以將怪物打死,你也可以躲避逃竄,只要你沒感染t病毒,手上有足夠槍械,那麼你就能繼續活下去。」
刀疤臉張杰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他回憶著道:「那種無法用科技與現實解釋的恐怖片,才是最恐怖最恐怖的夢魘,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你不知道為什麼會死,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死了沒有,恐怖隨時都在你身邊,它無所不在,那無限的恐怖仿佛要將你帶入地獄深淵……」
好像大部分靈異類恐怖片都是這樣的吧?王游想了想。
之前那個作死的小胖子惹怒張杰的時候,張杰猙獰的面容,以及無法抑制的恐懼,都歷歷在目,所以,鄭吒猜到了張杰回憶的是什麼。
聖母吒伸手拍了拍刀疤臉張杰的肩安撫了一下他的情緒,他坐到了刀疤臉張杰身邊問道:「是猛鬼街一吧?」
刀疤臉張杰黯然的點點頭道:「那一部里,你根本無法想像我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死了十幾個人,每個人都死得悽慘極了,我們想要逃,活過幾場恐怖片的那個人帶著我們搶了輛卡車,我們順著公路一直駕駛,誰都不敢睡覺,即使忍不住睡著的人也會很快被其它人搖醒,就這樣,我們堅持了五天……」
「……但是很快的,在我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小鎮,我們喜極而哭的將車開進小鎮裡,才發現這個小鎮就是猛鬼街電影裡的那座小鎮!而且那個一直開車的資深者,他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那個夢中惡魔弗萊迪!他衝著我們獰笑……」
鄭吒看著張杰抖得仿佛打擺子一樣,這個一直表現得很冷靜的男人已經仿佛要崩潰了一般,他只能轉移話題道:「這麼說起來,那些魔法傳說類的東西可以殺死那個夢中惡魔了?」
刀疤臉張杰深吸口煙搖搖頭道:「不知道,那是我第一部恐怖片,能活下來全是運氣,你知道我臉上的傷痕是怎麼來的嗎?就是那個惡魔拿剪刀一刀一刀剪下來的!我一直沒在『主神』那裡恢復這些傷痕,我要記住這一切!只要讓我再遇到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聽起來很有志氣,但是為什麼要留下傷痕來提醒自己,真正的仇恨是刻骨銘心的,何須這些外物?
王游一直覺得用傷痕或者自虐來讓自己記住仇恨,除了讓仇人更愉悅,沒有一點鳥用,這只能說明你的軟弱。
王游在心裡吐槽張杰臉上的刀疤,三個新人倒是被張杰的恐懼感染了,瑟瑟發抖,好像他們也遇到了夢魘弗萊迪。
但這很可笑好嗎?沒有什麼痛苦是別人可以感同身受的,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你,所以,你的痛苦只有你自己才能明白。
王游又何嘗沒有感受過悲哀,又何嘗沒有怨恨過拋棄自己的父母,心上的傷痕最終還是需要自己來舔。
一次次的揭開傷痕換來的只能是廉價的同情,就像那些來孤兒院裡做慈善的富人,用一點點金錢換來心靈上的滿足。
誰會在意那些新文具,新衣服,新玩具,孤兒們真正渴望的只是一個家。
但是,誰又真的在意孤兒內心的渴望,除了少數的幸運兒,大部分孤兒只能一次次的期待,一次次的失望,最終都會絕望。
王游在漸漸長大之後,早就明白,人啊,還是只能靠自己,既然哭泣無用,何不歡笑?
愛笑的人,總會有些好運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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