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老詹姆斯驚恐的望著拿著鉗子的方焱,他蹲了下來,用鉗子的頭夾住了他的指甲蓋,他抬頭笑問:「我再問一遍,你知不知道關於雪萊伯爵丈夫的死亡是誰幹的。」
「我..我..」詹姆斯搖頭要的口水肆流,一方面方焱給他帶給他的恐懼讓他的生理機能發生了紊亂,另一方便咖法爾帶給他的壓力讓他不敢說出口,「我不知..啊!」
方焱當即下了狠手,拔掉了他的指甲蓋,詹姆斯隨即痛苦的喊叫了出來,他的中指脫離了指甲蓋的保護露出了血紅色的肉糜,「哈呀,力氣有點小。」方焱驚呼了一聲,他把指甲蓋故意沒有用盡全力,指甲蓋還沒有完全的脫落。
詹姆斯喘著粗氣看到了自己手指的慘狀,發出了更加恐懼的哀嚎,這等視覺衝擊力常人是無法承受的,更可況是詹姆斯這種人呢?方焱是這麼想的,他用的手段連以前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可就算這樣,詹姆斯應該也會撐不住的。
可即便這樣,詹姆斯的嘴中還是說著:「我真的不知道啊,繞了我吧,我把一半的家產都給你,放過我吧。」
這讓方焱有些奇怪,這咖法爾有這麼令人恐懼嗎?
「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只好滅你的口了,可惜了你的萬貫財產,就當你獻給帝國了吧。」拔出小刀揚言要取詹姆斯的命,方焱特地走的慢了一些想給詹姆斯說話的機會。
詹姆斯看到自己的命危在旦夕,當下也顧不了太多了,「我說我說。」
用刀拍了拍詹姆斯的臉,方焱說:「這才是識時務的人嗎,何必浪費彼此的時間呢?」
找了張椅子坐下來,詹姆斯得以喘息了一會兒,方焱還端了杯水餵他喝了下去,「是唐德,這一切都是唐德叫我做的。」他說道。
「還有呢?」方焱不滿意他的回答,繼續追問道。
詹姆斯愣住了嗎,「沒了啊,就是唐德叫我去打聽雪萊伯爵丈夫的消息,然後告訴他,其餘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啊。」
看著詹姆斯的樣子似乎不像在說謊,難不成他不知道咖法爾參與了進去?方焱想著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但是他還是有些疑心,因此他試圖引導詹姆斯道:「是這樣嗎?那教皇你知道關於他的什麼秘密不?」
「什麼?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方焱子爵,教皇是何等人物,我這種人根本無法接觸的,你...啊!」詹姆斯連忙撇清自己跟教皇的關係,可方焱聽到這話就表現出現了無法忍受的表情,他直接站了起來,麻利的又拔下了詹姆斯的另一個指甲,疼痛聲再次傳來。
「我很不耐煩,我希望你能不要說謊,快一點,能不能快一點!」方焱在詹姆斯的疼痛未停之時,殘忍的竟又拔下了個指甲,他抓了抓頭髮,顯得非常的癲狂。
此時的方焱展現出的樣子沒有幾個人見過,他像個瘋子一般,但是並不徹底,好像那種處於那種將碎未碎的冰面一樣,隨時可能崩潰。
「說,快說!」方焱瞪著好不容易才擠紅的充滿血絲的眼睛看著詹姆斯,逼問著他。
詹姆斯被嚇得尿褲不止,轉眼間水流滿地,「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跟教皇有什麼關係。」方焱似野獸般的嚎叫了一聲,舉起鉗子就要拔向他的指甲,這時候事情突然有了轉機,「但是我知道他的其他事情。」詹姆斯閉上了眼睛試圖挽救自己的指甲。
想像中的刺痛沒有來,詹姆斯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方焱已經坐到了椅子上,保持著親切的微笑,「說吧。」
「瘋子,瘋子,這人真的是個怪物。」詹姆斯不斷在內心告誡著自己眼前的人是個瘋子,不能得罪他,「咖法爾教皇跟我有交易。」
「哦?什麼交易?」方焱感覺到了意外收穫,提起了興趣。
詹姆斯有些猶豫,便提起了條件,「我可以說,但是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能外傳。」
「嗯..」方焱沒有立刻回答,他在想著:「眼下沒有咖法爾這個老狐狸的把柄就沒法牽制他,讓他逃脫之後去跟咖法爾告密,估計他也會因為害怕不敢去。」
「可以,我答應你。」方焱本想回答他沒資格談條件的,不過萬一詹姆斯玉石俱焚,那可就討不到好處了,雖然也沒什麼壞處。
詹姆斯這才安心,「我一直跟教皇咖法爾在做著交易,一些想進教會的年輕人會通過送錢給我來進入教會,而我則會將大部分的金錢給他。」
方焱一聽原來是個賄賂案件,這算是個不小的消息了,不過他很好奇,「這教皇缺那點錢嗎?他為何要跟你合作。」
「好漢有所不知,這咖法爾暗地裡花錢如流水,帝國分配的資金根本不夠他軍隊的開支的。」詹姆斯又爆了個猛料。
「軍隊,這大教堂也有軍隊?」方焱問道,詹姆斯訝異的看了眼方焱,對他不知道這件事很是奇怪,「對啊,這大教堂有著正編制的軍隊,清一色的教會騎士和教會祭祀,另外還有著光明法師,不過數量比較稀少就是了。」
方焱更加不理解了,在這個君主制的國家裡,竟然還有這種私人武裝,而且如此的光明正大,這老傢伙端的是非常厲害啊,「除了這件事還有其他事沒有。」方焱手臂動了一下無意將桌上的鉗子推掉到了地上。
在詹姆斯眼裡,方焱又是在暗示他不說實話又得用鉗子伺候他了,因此他嚇得魂不附體當即全盤托出,「還有,我有次無意間看到教皇在自己的房間裡跪在地上喃喃自語,好像是在跟人說話一樣。」
「說的是什麼?」方焱問道。
「具體的我也聽不太清,我只聽到降臨日不久後要到來,儘快做好準備之類的話,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詹姆斯的眼睛一睜一閉,神智似乎有些不清了。
方焱看著也問不出什麼的,無奈的再次給了他一悶棍把他敲暈,然後用生命法術將他的傷勢全部治療好了,之後又開始了搬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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