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西南,與電面國和南越國的交界處。有一片長期處於無政府狀態的三不管地帶,這就是聞名世界的黑三角。
這裡是罪犯的天堂……
全球百分之八十的毒品都產自這裡。除毒品之外,軍火也是這裡的一大產業,每年由這裡走私入華夏國的各類槍械上萬件。
華夏國麗水市,離黑三角僅僅只有五十多公里。
一自以來,麗水都是毒品和槍械的集散地。長期以來,這裡幫派林立,爭鬥不休。
十多年前,三個青年來到這裡。
他們通過過人的手段和自身強悍的武力,漸漸地在這裡站穩了腳步。
兩年以後,三人一統麗水黑道,並打通了上級關係,成為這裡名副其實的霸主。
他們就是丁二爺,張三爺,和熊四爺。
後來丁二爺進軍網遊世界,張三爺早已經洗白,成了麗水的警察局長。而熊四爺,則依然控制著麗水的整個黑道勢力。
在麗水這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兄弟三人儼然成了這裡的土皇帝。
照熊四爺的話來說,老子打個噴嚏,整個麗水都要抖三抖。
只是今天,這三位麗水的大佬,全都陰沉著臉,在同心盟總部大廳里危襟靜坐,儼然一幅輸光家產的樣子。
天剛亮,三人都雙眼泛紅,仿佛一宿未睡。
「我們兄弟這次算是栽了,想不到,堂堂古劍門竟然如此卑鄙。而計常在和封平這兩人也真不是東西,枉我多年對他們信任有加,他們竟然背叛我。昨天克兒去找秦放的晦氣,到現在都還未歸。恐怕是凶多吉少。」丁二爺面色泛青,語氣極為沉重。
「二哥,雖然遊戲世界裡暫時失利,我們奈何不了古劍門,但在麗水,我們不是還有其他產業嗎?」熊四爺說道。
「是啊!二哥,我們還可以東山再起。」張三爺爺跟著說道。
聽了二人的話,丁二爺搖了搖頭:「其他的以後再說,我只擔心克兒,派去尋找的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要是克兒有個三長兩短,我要這些產業又有什麼意義?」
這時候,一個黑衣人從外面慌慌張張走入,手裡還拿著一張白紙。
「二爺,不好了,少爺他。」
「少爺怎麼啦,快說。」丁二爺立即站起來,緊張地問道。
「少爺死了,屍體人放在跑車上送了回來,身上還有這張字條。」黑衣人急忙回答,將手上的紙交給丁二爺。
丁二爺接過白紙,掃了一眼,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踉踉蹌蹌地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白紙也掉到了地上。
「二哥,發生什麼事,」一看丁二爺的表情,張三爺頓時感覺不妙,撿起地上的白紙。
只見上面寫著:「今天十點,洗好脖子,準備受死——秦放。」
「他娘的,這個秦放太囂張了,竟然殺了克兒,還敢到麗水來,看我怎麼收拾他。」熊四爺接過張三爺遞來的紙條,脫口罵道。
張三爺也生氣地說道:「竟敢在我管轄區內殺人,還這樣狂妄,當我們兄弟是吃素的嗎?」
「克兒,」沒有理會兩人的話,丁二爺猛然站起,朝屋外衝去。
屋外,一輛黑色跑車停在哪裡。
丁克地屍體被炸得面目全非,但是丁二爺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兒子。
走過去,慢慢撫摸著丁克的臉,丁二爺的面部因為痛苦而扭曲。
但他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止住了悲傷。臉上漸漸浮現出恨意。
「秦放,這次,我一定讓你死得很難看。」
丁二爺恨恨地道:「三弟,四弟,馬上召集人手,在這附近布下天羅地網,不管他來多少人,都得死。」
張三爺和熊四爺說了聲是,就走了出去。
「秦放,古劍門,我不會輕易倒下的,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丁二爺咬著牙,眼睛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吩咐收下將丁克的屍體安排好,丁二爺低著頭走進大廳。
不多一會兒,張三爺和熊四爺再次走進來。
「二哥,再這附近的每一條街道,我們都布下了天羅地網,管教那秦放有來無回。」熊四爺信心滿滿地說道。
「那就好,」丁二爺點頭,然後他對著大廳外叫道:「來人,將外面所有的監控都打開。我要看看,秦放是不是真的能逆天。」
屋外很快走進來一人,再大廳的牆壁上鼓搗了一番。很快牆壁就變成一塊巨大的屏幕,而屏幕上,正是附近街道的景象。
張三爺和熊四爺再次坐下,繞有興趣地看著屏幕。
————
早上九點四十五分,一輛豪華跑車駛進麗水。
跑車是自動駕駛模式,秦放面色陰沉,一臉煞氣地坐在駕駛位。
雲姨作為他唯一的親人,死在別人手裡,這個仇怎麼能不報。
就在昨天,他在雲姨的衣冠琢前發誓,一定要讓兇手付出代價。
秦放的身後坐著一身運動裝,一臉冰冷的肖五月。肖五月的旁邊,楊陵正擦拭著手裡的衝鋒鎗,面色興奮。
這個時間段正是玩家在線的高峰期,所以街道上幾乎找不到一個行人。所以跑車毫無阻礙地,就駛進了市中心。
「小心」秦放突然一聲大喝,操縱著跑車,直接來了一個大轉彎,撞進了路邊的一家飯店。
與此同時,無數的槍聲響起,剛才跑車的位置的地面,被射出了無數彈孔。
「他娘的,敢在我面前玩槍,」楊陵跳下跑車,提起衝鋒鎗,如狸貓一般朝外面衝去。
肖五月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幾十米外,手裡的匕首泛著寒光。
秦放更乾脆,跳下跑車,化著一道殘影,如旋風般衝出門外。
楊陵剛衝出門外,一梭子就掃在他面前,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被打成篩子。
這時候,楊陵手裡的衝鋒鎗響了。他單手持槍,隨意一掃,幾聲慘叫,幾個黑衣人就從樓上栽下來
然後他身形連晃,如分身術一般,化著幾個手持衝鋒鎗的楊陵,樓上射來的子彈全部落空。
而在另一處,一名黑衣狙擊手悄悄地匍匐在那裡。正調整著狙擊槍的瞄準鏡。
突然,他感覺脖子一痛,一柄泛著寒光的匕首已經刺入他的咽喉。
將刺入狙擊手咽喉的匕首拔出,肖五月面上沒有任何表情,身形一晃,出現在幾十米外,手裡的匕首朝另一狙擊手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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