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勒根好像弱了很多啊。」月夜精靈喃喃的說道。
「不!只是嚴兄弟太強了,別忘了,我們之前組隊對上胡勒根的時候,被他的快刀打得好慘......」大雪紛飛看著和胡勒根劇斗的嚴重,沉聲說道。
「我們玩的真的是同一個遊戲麼?」月夜精靈嘆了口氣。
「還以為我們在玩家裡面,算不上一線高手,也算是意識操作都過得去,至少算得上中上水平,想不到和頂尖高手一比,差距那麼大!」月夜精靈看著眼前激烈的戰況,意志有點消沉的道。
「我們只要多加努力,總有一天會達到嚴兄弟這水平的,小月不要氣餒。」大雪紛飛柔聲安慰愛妻道。
「嗯!」月夜精靈握緊拳頭,重重的點了下頭。
「嚴兄弟和胡勒根已經形成了僵持的局面,他肯定沒boss耐力好,小月,我們做好準備,隨時接應嚴兄弟。」大雪紛飛道。
「好!」月夜精靈振作了下精神,緊握著手中雙劍,集中精神盯著場中激戰的兩人。
場中的戰況幾近白熱化,胡勒根久戰不下,越戰越是心急,渾然不顧防禦,手中快刀不斷狂揮劈斬,卻已經失卻了章法,。
嚴重這邊卻是此消彼長,「止水」恰在這個時候動。
「叮」一聲,系統提示,被動技能「止水」觸,出手度提升2o%,命中提升2o%,致命一擊提升2o%,持續3o秒。
心如止水,無澈不照。
嚴重手中北風揮動的度又快捷了幾分,和胡勒根拼刀法也只是嚴重想試驗下,不用那幾招a級武功,單純靠刀法,自己和同級別boss的差距有多大,有了止水的輔助,嚴重完全壓住了胡勒根的快刀,砍得胡勒根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力。
嚴重也沒了再和胡勒根玩下去的心思,一刀平削而起,帶動那如紗如霧的森寒光華突然溢升,「剎那芳華」一式擊出,空氣中如水波蕩漾,波光粼粼,如流電密集的刀芒不斷重疊,凝聚成一片片的晶瑩雪花,不斷的閃爍落下,悽美的刀光帶著無盡的殺機,一下就將胡勒根整個人都罩了進去。
胡勒根一聲悽厲的慘嚎,迎著刀芒揮舞快刀不斷格擋擊撞,但「剎那芳華」哪是這麼容易擋得住的。
「鏘琅」一聲響,胡勒根手中單刀脫手飛出,人也似陀螺一般帶著漫天的飛血打著旋轉往外飛跌了出去。
嚴重收刀入鞘,身影一動,一下消失在原地,胡勒根飛出去的身體還在空中打著旋轉,就見一道如冷電乍閃的流光在他的身體上一閃而過,帶起一片血花,胡勒根的身體在空中又翻轉了一周,才頹然落在地上,卻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嚴重的身形憑空出現在胡勒根的前面,右手還按在腰際北風的刀柄上,保持著隨時準備拔刀出鞘的姿勢,這一招正是唐刀九擊中的「瞬步刀式」,一刀之下就如死神的鐮刀的划過,收割了胡勒根的性命。
一擊得手,嚴重轉身對著大雪紛飛夫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比了個剪刀手,「搞定!贏了!」
同一時間,嚴重收到了系統提示,【誅殺惡胡勒根】的任務完成。
大雪紛飛目瞪口呆的看著嚴重,完全沒料到嚴重真的能單殺胡勒根,本來還準備等嚴重堅持不住,馬上接應的,沒想到一番準備全是白費了功夫,呆了一會才弱弱的歡呼出聲,給嚴重豎了個大拇指。
「真厲害......」月夜精靈低聲贊了一句。
「你們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嚴重好奇的問道。
「被你刺激到了,不用管我,我只想靜靜,也不要問我靜靜是誰......」月夜精靈的神色有點糾結,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完成了個這麼艱難的任務,心情卻好不起來。
「小月別鬱悶了,我們先去救那個被抓的牧民少女吧。」大雪紛飛對月夜精靈溫柔的笑了下,輕摟了下月夜精靈。
月夜精靈點了點頭,跟在大雪紛飛身後往木屋走去。
「哎,還有boss的掉落沒看呢。」嚴重對大雪紛飛夫婦招呼了聲,說道。
「殺胡勒根全是嚴兄弟你的功勞,出什麼都該是你的,你就不要為難我們夫妻了,我們哪好意思分東西啊。」大雪紛飛轉頭苦笑了下說道。
「我手黑,不敢摸。」嚴重據實說道。
「那我來吧,我的手氣還算不錯。」月夜精靈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回到胡勒根的屍身旁邊,蹲下摸了一把,卻是驚疑的叫了出來,「怎麼可能?boss都只掉這麼一點東西?」
「掉啥了?」嚴重好奇的問道,跟自己組隊掉落會黑到極點那很正常,竟然還會有掉落,那敢情還不錯啊。
月夜精靈亮出了手裡一件裝備。
沾血的翡翠戒指
品質卓越
裝備後綁定
體質+11
身法+17
治療效果提高6o點
戒指上沾染了一些血跡,擦拭不去,紅得有點刺眼。
「好歹也是4o多級的boss啊,怎麼可能連件紫裝都不出?」月夜精靈不可置信的說道。
「嘿嘿,掉落是隨機的嘛,這次我們的運氣不太好咯。」嚴重尷尬的笑了笑,自己果然還是掉落幾率黑到沖天,就不該抱什麼希望。
「還是加治療效果的,沒什麼用,不過飾品出得都比較少,嚴重你拿去拍賣,說不定會有練醫術的玩家會喜歡。」月夜精靈把戒指丟給了嚴重。
嚴重也不客氣,接過戒指丟進了包裹里,朋友裡面就冷寒一個是練了醫術的,到時候送給冷寒好了。
「都過來救人啦!」大雪紛飛站在木屋門口喊道,月夜精靈答應了聲,小跑了過去。
嚴重正待跟過去,腦海中突然出現嚴白舞的聲音,「小心,周圍好像有人在窺視。」
「嗯?」嚴重皺了皺眉,問道,「是那兩個縱橫天下的嗎?」
「不是,那種雜魚還不值得我去關注,在這附近,總感到有種危險的感覺,我也說不上來是在哪個方向,總之小心一點。」嚴白舞鄭重的說道。」我的直覺不會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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