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高和姚穎一副你儂我儂猛秀恩愛的樣子。
嚴重不由得吐槽道,「呃,你們又撒狗糧,有沒有考慮過我們單身狗的感受啊。」
「啊?」小高和姚穎皆是一臉的疑惑,有聽沒有懂。
「我呸,你個已婚人士好意思說自己是單身狗,要不要臉啊?」東門吹風直接噴了過來。
「手上明明戴著結婚戒指還敢說自己是單身狗?」南門吹霜緊隨其後。
「難道你就想尋找第二春了?想不到嚴重你是這種人,我看錯你了!」西門吹雨做作的一臉悲傷欲絕的表情。
「渣男!」北門吹雪最後暴擊。
「頂你們個肺!」嚴重看著手指上的婚戒,一臉的尷尬無奈。
「聶老爺子他們呢?」白天書環顧了下四周,才發現聶蘭亭等人已經不在大廳裡面,剛才眾人都在關注著漂泊書生分裝備,不知道曲蘭亭幾人幾時離去了。
「他們都到外面去了,老於說要給朱八太爺和狂狼赤戰立個衣冠冢。」小高答道。
眾人走出門外,就這一會的功夫,庭院裡面已經堆起了兩個土堆,土堆前面樹起了兩個木頭製成的簡易墓碑,曲蘭亭一行人正在墓前祭奠。
見眾人走了出來,曲蘭亭一揖到底,行了一禮道:「各位俠士,此番黑山之行多得各位相助,事情已了,也是到了和各位告別的時候。」
「曲老爺子,不準備讓小傑繼承黑山的基業麼?」白天書抱拳還了一禮道。
「落草為寇總不是長久的辦法,經歷了那麼多事,小傑也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我想還是不要再讓他接觸到江湖上的那些事,還是讓他平平靜靜的長大成人罷。」曲蘭亭不無唏噓的道。
「也是,那我們就此別過了。」漂泊書生也抱拳道。
曲蘭亭點了點頭。
「各位俠士,廳堂之後有條密道,是下黑山的近路,可避免許多無謂的紛爭。」老於恭敬的說道,「我給你們帶路。」
「事情完了,我先走了!」林有缺冷冷的丟下句話,把劍扛在肩上,就要離開。
林有缺看似冷淡,卻是典型的面冷心熱的類型,只為了小高這個朋友的一句話,就不管不顧的跟上黑山,一起出生入死。
他想就這麼離開,卻有人不想他離去,曲菲菲默默的上前,緊咬住下唇,楸住了他的衣角,就這麼定定的看著他。
「女人,放開你的手!」林有缺臉上還是全無表情,一副不解風情的樣子,冷冷的說道。
「我就不放!」曲菲菲看著林有缺的眼睛,堅定的道。
林有缺臉色變幻了幾下,惡狠狠的瞪了曲菲菲幾眼,曲菲菲還是毫不畏懼,堅定的看著他。
林有缺被曲菲菲看得手足無措,撇過頭去,不敢直視曲菲菲明媚的大眼睛。
曲蘭亭見到這種情況,笑呵呵的道,「我這侄女雖不敢說是天生麗質,也是容貌上乘,配你也不算辱沒了你,今日就讓我做個主,把侄女許配給你如何?」
林有缺悶聲道,「我只是個有今日,不知道明日會如何的殺手,沒那個福分,配不上她,還是讓我走吧。」
曲菲菲咬著嘴唇,扯著林有缺的衣角,堅定的道,「你去哪裡,我也跟你去哪裡。」
林有缺一陣氣苦,卻沒有掙開曲菲菲的小手。
小高哈哈大笑著攬住了林有缺的肩膀,「你這悶葫蘆就認了吧,漂泊也漂泊得夠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黑吃黑拿命拼來的錢都拿去救濟了貧苦的百姓,也過得很是悽慘落魄,如今有個貌美多金的姑娘看上你,你還想怎麼樣?」
林有缺沒好氣的白了小高一眼,默然不語。
「走了,走了,又開始撒狗糧了。」東門吹風當先跟著老於向廳後走去。
「看著秀恩愛的就好不爽啊!」西門吹雨道。
「不知道我們幾時才能擺脫單身。」南門吹霜唏噓的道。
「你們幾個貨,少天天蹲在遊戲上,多注意下身邊的妹子,就不會單身了。」漂泊書生吐槽道。
「讀大學竟然找不到女朋友,還是鄙視得你們太少。」白天書吐槽道。
「你是不知道我們理科男的苦。」北門吹雪淚目,難得說了句長句子。
「女生少得可憐,還個個都像公主一樣,偏偏還有人上杆子的去巴結。」說到這個話題,東門吹風也是愁緒萬千。
「整整兩年了,想找個女生宿舍聯誼都找不到。」南門吹霜長嘆了口氣。
「所以我們只能寄情於遊戲,在遊戲裡才能忘記這些悲傷的事情,唉」西門吹雨也是一聲長嘆。
嚴重正想要說點什麼,風霜雨雪四重門兄弟齊齊亮起中指,「已婚人士不要和我們說話!拒絕虐狗!」
「」嚴重一陣無語。
若水依偎在付鴻宇的身旁,又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雪兒在後面拿著包零嘴,把自己嘴裡塞得鼓鼓囊囊的,一邊把零食和李如煙,燕孤鴻分享,一邊嘟囔著說道,「單身有什麼不好的?找個男朋友多煩啊,老是沒事就跟你說,讓你多喝點熱水。」
一句話引得眾人齊齊笑了起來。
黑山任務完美的結束,小高和林有缺也都各自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不管過程是如何,這個結局總是好的,眾人也不再停留,和曲蘭亭,小高等人道別,跟著老於走向了廳堂後面的密道。
眾人跟著老於穿過長長的甬道,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出了這條密道。
終於走到了黑山的後山腳下,一路上沒有怪物的打擾,行程倒是快了不少。
這個密道,一直綿延到黑山後山的半山腰,幾乎挖穿了整座後山,估計是朱八太爺給自己留下的最後逃生道路,卻最終沒有派上用場。
老於送眾人到山腳下,「各位俠士的大恩大德,老奴沒齒難忘,老奴一定給各位立下長生牌位,日夜供奉。」
「供奉就免了,總感覺不吉利。」
對老於這個提議,眾人齊齊搖手拒絕。
老於只是一笑,也沒說什麼,又是一個長揖到地,轉身消失在了黑山的山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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