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金屬導流川,是具有一定歷史的。
最早的時候,它名為沽名流川,可當邯辟星的世界的大格局發生重大改變的時候,出現了無數的高科技工廠,他們開始生產大量的機器人和機械化,當然還有化工原料,當時整個世界處於一片重金屬黑暗期,而生產出來的機械和重金屬都會有一些廢棄的破爛金屬材料和廢棄的化學物品,而這些物品往哪裡丟棄呢?如果隨便亂丟,可是會導致發生巨大的金屬爆炸,可如果不丟棄又實在太占地方,燒又燒不掉,況且一些化工原材料根本就不能燒,會引起爆炸。
在當時很多人就想到將這些引火怕水的機械金屬體質的物品導入大海,所以這條沽名流川就出現大量的倒入廢棄的垃圾進來。
可是太多的金屬和化工材料倒進這裡,便發生了機械電流的化學反應,而眾多的材料讓整個電流化學反應達到了最大程度,整個沽名流川就變成了一片金屬電流的禁地,只要有任何的金屬軀體進入這裡便被強大的電流分解,消融。
所以這個地方可是整個哈格列城最厲害的地方,當然這條金屬導流川是很危險,可是哈格列城畢竟需要通往麥德爾城的,所以這些科學家就製造出了一座通天石橋,提供自己生產出來的機器人通過哈格列城來到麥德爾城。
而謝爽前進的位置自然就是這座通天石橋,這做石橋設計起來很簡譜,只有石塊水泥鋼筋砌成的平坦橋面,兩邊扶手都沒有,因為大部分過去的都是機器人,基本是看不見幾個人類的,大部分的人類都在幾十年前的邯辟星礦石大戰死亡了。
人類的大量減少,卻根本沒有影響整個邯辟星,反而出現大批工作機器人代勞,而一些幸運沒死的人類,不是在家裡躺著坐享其成,就是在科技公司上班幫忙製造和運轉機器人。
謝爽一邊一直懸浮飛行移動,一邊打開手上的平面地圖查看,看完這些資料,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為什麼人類在任何的星球都是如此是好戰,自私,懶惰,這些都是人類的通病,就連這個機械世界還是如此,無可救藥,無可救藥啊。」
這段時間他雖然沒有被改變心智,不過機械化的智能使用讓他開始對人類肢體的繁瑣操作出現厭惡感。
而這種厭惡感的出現卻是不知不覺,悄無聲息,越是這樣越危險,指不定那天他就會偏向機械化,從而忘記自己才是根本的人類。
不過這畢竟還是以後的事,眼前他還需要找到麥羅村,並是只是單純的去執行任務,而是想看看這個世界和地球不同的變化,到了什麼階段。
他一邊懸浮在通天石橋上,身邊有來來往往的運輸機器人從他身邊走過,這些機器人形式都不一樣,有的個頭大,有的個頭小,還有一些地下還有滾輪非常的老舊式。
謝爽對這些機器人沒有什麼感覺,自然不可能和它們打招呼,感覺有些無聊,反而讓他想到哈巴克,:「不知道那個邋遢小妞怎麼樣了,來到這樣的一個世界。」
就在他經過通天石橋一般路線的時候,有一道機械門欄,上面寫著:通過安檢。
這個雖然是機器人世界,卻依舊還是有安檢的,這安檢小門不由讓他想到了幾年前自己從老家去往宇輝城的時候。
……
那時候的謝爽才15歲,準備前往宇輝城上高中,虞鷹的家就住在宇輝城,而他爸臨時有重要的會議要開,所以這一趟他是獨自的一個人出發。
他一手拖著一個大皮箱,另一隻手拎著大包,來到動車站,取票,經過長龍的排隊,來到安監處,檢票,和驗身,等操作。
當時他爸為了他怕在動車上無聊,買了不少的零食具體有啥他也不知道。
「請吧行李放到安檢機器力,人站在這上面接受檢查。」他身前一個長相不錯的美女安檢員。
面無表情,顯然每天這種繁瑣沒有營養的工作讓她們好無耐心。
不過謝爽也不在意,放好行李,自身走到安檢台,美女安檢員拿著檢查的棒子在他身上來回的巡查,原本大家都無所謂,只要安檢過去就好了。
可奇怪的是,檢查到他膝蓋時,安檢棒發出一聲「滴滴滴」的長鳴,嚇的謝爽以為怎麼了,而原本面無表情的美女安檢員連忙大力的將他從安檢台上扯了下來,對身後穿著制服的保安招了招手。
保安上來就控制住了謝爽,:「將褲子拖了。」
此時在這安檢台旅人確實不少,謝爽有些不好意思的四下打量。
可就這個動作,讓安檢員的保安以為他有什麼奇怪的想法,第一時間從身後拿出防毒面罩戴在頭上,手上的力氣也瞬間加大了一些。
「啊…………痛,輕點,輕點,我脫,我脫還不行嗎?」
謝爽已經顧不上面子了,無奈的從安檢員的目光下抽回了手臂,輕輕的準備脫下外褲,那身後是8-9月份,天氣頗熱,穿的少,一件外褲脫了就看見裡面帶著蠟筆小新的褲衩了。
這一下立馬讓準備安檢的旅人發出一陣銅鈴般笑聲,謝爽羞的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美女安檢員又拿著安檢棒驗了一眼,還是出現「滴滴滴」的叫聲。
「你膝蓋裡面放了什麼東西?不說的話,去安檢房我們幫你查看。」
他們幫我查看,意思就是直接強行弄出來。
謝爽連忙吼道,:「有病啊,我裡面是固骨圈,上周才裝上,我膝蓋踢球受傷了。」
他雖然這麼說,可安檢員和保安,顯然不相信他,美女安檢員對保安指了指遠處的小房間,:「你帶他去裡面審驗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固骨圈。」
「好!」
謝爽就這樣被兩個大漢架著拉到旁邊的一個小房間內,裡面就一張桌子還有幾張凳子,連個人都沒有,當然還有一盞日光燈。
兩個大漢直接將他按在桌上,這種感覺就仿佛要被強姦般無奈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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