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龔寒嘀咕著,靜靜地打量著陳瀅舅媽手中的玉佩,晶瑩剔透,隱隱可以看見是一個觀音的模樣,這本是一件極為平常的物品,但此時落在龔寒眼中,卻勾起了另外一起事件的回憶!
依稀記得,好像她曾經也有著這樣的一塊玉佩!
「嗯,玉佩,幫我轉交給她,之前她在我這裡玩耍時,不小心掉在我這裡了。伏魔府 www.fumofu.com」陳瀅舅媽輕笑著,而龔寒也是壓抑住自己內心的震撼,將拿玉佩收入囊中。
隨後便是告別,陳瀅舅媽返身回到了醫院,只留下了龔寒一人矗立在醫院門口處。
「東城醫院,缺失的記憶,熟悉的玉佩還有神秘的張東,好像這些人,這些事都一點一點的聯繫到了一起,究竟是怎麼回事!」龔寒緊咬著牙關,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但容不得他深入的思考,面臨在他面前的難題並沒有消失,他此行的目的可沒有達成,如何才能讓千日免除那事件所帶來的後果呢?
他再一次聯繫上了周林林,思來想去,似乎也只有聯繫周林林這一條路可以走了,如果讓千日抹去那起事件的記憶,再讓周林林等人守口如瓶,事情不就能夠解決了麼讓周林林配合自己?自己唯一可能威脅到周林林的,恐怕就只有那件事了吧。
在龔寒的強烈要求下,這一次,周林林還是拗不過龔寒,在海上市的某一處酒吧選擇了見面。凡是繁華的都市,酒吧就尤為顯得熱鬧,形形色色的人類,仿佛也成為了這個城市的一大特點。
步入其中,嘈雜的音樂隱隱給龔寒帶來了些許不適,但這一眼便是看見了周林林的位置,他正坐在酒吧的吧檯處,似乎還與一名女***員相談甚歡。
「沒想到你還愛這口。」龔寒走上前去,本身就對周林林有些厭惡,此時這份厭惡更為濃烈。周林林倒是不以為意,衝著龔寒笑了笑:「嘈雜的地方,其實才更方便談事。」
龔寒輕點著頭表示贊同,當今社會的監聽器層出不窮,想要完全杜絕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若是處於這樣嘈雜的環境中,恐怕監聽器也很難發揮其本來的作用吧。「你要我怎麼幫你?」周林林開門見山,顯然,在他看來,與龔寒長時間交談對自己也是一種冒險。龔寒自然也不會墨跡,當即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而這卻是換來了周林林的一聲冷笑:「憑什麼?」
這倒是沒有出乎龔寒的意料,龔寒亦是一笑,輕言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的事情被張東知道了,你也不會好受吧聞言,周林林呆愣稍許,隨即苦笑不已,他沒有想到,自己善意的行為,到此時卻成為了被人威脅的把柄,正如龔寒所言,當初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隱瞞著張東的,一方面是周林林不忍對這些極具天賦的選手下手,另一方面,也希望這些人能夠在關鍵時刻站出來聲挺自己。
畢竟越是了解張東,對其身後的實力也就越為恐懼,想要擺脫,甚至於推翻他,又談何容易,得一步一步地慢慢布局。周林林陷入了猶豫,而龔寒也不再發聲,任由他自己思量。
良久之後,周林林長嘆了一口氣,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扭頭回應道:「行,我答應你,但是我也有一個請求,用它來當做交換條件吧。」
「什麼請求?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答應你。」「我又怎麼知道你心中對過分的尺度呢?我只是想要一個人,你們隊的右梓軒,把他交給我,我現在的隊裡還差一個突擊手。」
「不可能!」龔寒沒有絲毫猶豫,當即回絕,右梓軒還只是一個對電競充滿夢想的孩子,不是一件商品,何以可以當做商品來作為交換?再退一萬步講,當初他的父母將其交與到自己手裡,這又何嘗不是對自己的一種信任?自己又如何能夠辜負這種信任?
但周林林顯然並不準備繼續讓步:「我只有這樣一個條件,如果你答應了我,我就按照你所說的去做,否則,就算你把事情捅破又能如何?你以為我當真沒有給自己準備後路嗎後路嗎?」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面對任何的境遇,智者都不會選擇孤注一擲,周林林並不是傻子,雖說沒能料到此時龔寒威脅自己的行為,但又何嘗沒有考慮過事情敗露的後果?
龔寒深吸一口氣,沉默了下來,這一次,考慮的人由周林林換作了他,不催促的人換作成了周林林。
一邊是千日,一邊是右梓軒,一時之間,他又該如何抉擇?「好了,事情就是這樣,如果你想好了,就再給我打電話,我得先走一步,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周林林從座位上站起,顯然他可並沒有龔寒那般耐心,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依舊對龔寒保持著那一如既往的笑容。
當他朝外港走出兩步,龔寒目光才逐漸堅定了下來,扭過頭髮聲叫住了他:「我答應你!」聞聲,周林林止住了腳步,轉過身來,面色上略微有些詫異,顯然他沒有料到龔寒能夠這麼快作出決定,但詫異之後,便是一縷欣喜。「但是你得向我保證,絕對不能將右梓軒捲入進這起事件裡面,他還僅僅只是一個孩子。」
龔寒清楚的知道,右梓軒對這條電競路的渴望,拋開一切不說,其實加入進周林林所在的戰隊,對他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與龔寒等人此時的境遇不同,周林林所在的戰隊可是真真切切的職業戰隊。
「放心吧,我的心腸可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壞,我只是欣賞右梓軒這個人的潛力罷了,稍加培養,絕對是世界達成共識之後,龔寒與周林林兩人便分道揚鑣,各自返回對這次交易做起了準備。
千草依舊把自己鎖在房裡,遲遲沒有退房,故而陳瀅自主續了房間,好在冠軍還有一筆獎金,依數給予了陳瀅,金額雖是不多,但也足夠應對此時的開銷。距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時間對龔寒等人而言便也尤為緊迫,龔寒在與陳瀅通完電話之後,倒不準備前往酒店與眾人會合,而是徑直前往了醫院尋找千日。
這剛剛靠近了千日所在的病房,其中的責備聲便是由內傳入了龔寒耳中。「千草這孩子真的是越來越不聽話了,等她畢業了就找個婆家嫁了,我們也好省省心!」
「對,這兩天真的是氣死我了,等會我去酒店看看,你在這裡守著千日。」......顯然千草在酒店的所作所為傳入了千千父母的耳中,令龔寒有些意外的是,他們仍未察覺到自己處理上有何失誤,依舊是一昧地憤怒罷了。龔寒尚未敲門,房門便從內而開,正是想要離去的千千父親。
望著門口出現的龔寒,其父親自然也沒個好臉色,但基於對長輩的尊重,龔寒還是嬉笑著打起了招呼:「伯父、伯母。」「哼!」千千父親回應一聲冷哼,隨即與龔寒擦肩而過,朝著醫院外邊走去,而躺在床上的千日也是見著了龔寒的出現,連忙將其喚入了房間之內。
「媽,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和他有點事情要談。」千日發聲著,在她看來,龔寒獨自前來,肯定要與自己交談些不能為人知的事情。聞言,千千母親皺了皺眉頭打量了兩人一番,面色頗為有些猶豫,似乎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沉默著走了出去。
她一離開,龔寒便是直接開了口:「我已經調查過關於曾經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了。」千日臉色大變,忽地緊張起來,看著龔寒的眼色也有些變化,似乎是產生了一絲防備。龔寒見狀不由苦笑,難道她認為自己和其他人一樣,來拿此威脅她嗎?
「別想太多,我已經和周林林商量過了,他對此事絕對會守口如瓶,以後也絕對不會拿此事來騷擾你,同時,他們那有一項技術,可以把那些不好的記憶抹去,我已經談好了,你看......」
龔寒還未說完,千日便是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其語氣甚是冰冷:「為什麼要抹去龔寒頓了頓,顯然沒有料到千日會如此回答,心頭也不由升起了一股疑惑。能夠抹去自己受傷的回憶,對於常人而言,難道說不是一件好事嗎?多少人想要獲得這樣的機會,都沒有渠道。
而千日接下來的回答也正好為龔寒解除了疑惑。「事情已經發生過了,無論再怎麼抹除,它也是一件事實,你可以抹去它所帶來的影響,創傷,甚至於任何蛛絲馬跡,但它確確實實就是事實,你無法去改變。」
千日深吸一口氣,將視線望向了窗外,臉色略顯著滄桑,語氣里倒是十分平靜,仿佛在訴說一件對自己無關的事情:「最難受的那段時間已經過了,我已經覺得沒什麼了,我之所以會因此受到周林林的威脅,其實根本不是為自己在考慮的,就算她把事情曝光了,那對我又有什麼影響呢?我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一切不都可以重新開始嗎?」
「我所擔心的,只是千草和爸媽還有陳瀅罷了,我怕他們為我擔心,我怕他們為我難過,我無所謂的,可是他們......所以,這才是我受到威脅的原因啊。」
言語間,千日有些哽咽,原來,龔寒從一開始就已經錯了,千日所在乎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她所在乎的親人。
忽然,千日轉移了話題,對龔寒詢問道:「聽我爸媽說,千草現在把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裡,對嗎?」
「對。」龔寒點了點頭。千日立即按耐不住了,試圖從病床上爬起:「扶我起來,我要去找她本身就是為了開解千草,此時千日如此行徑,龔寒自是不會拒絕,連忙將她扶了起來,而她自然不會穿著病服前往,便讓龔寒先行出門等待。
出門之後,正好遇上在門口等待的千千母親,其母親狐疑地將龔寒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開口詢問著千日的情況。
龔寒將千日準備前往酒店的事情一說,她倒是沒有阻攔的意思。然而就在這事訴說完畢之後,千千母親竟是開始詢問起龔寒的家境來。
「你爸媽是做什麼的?」「啊?」龔寒略微詫異,不解地將千千母親盯著。千千母親顯然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直接開門見山地對龔寒說道:「算了,我就直說吧,我家千日的條件可不差,明眼人都看在眼裡的,提親的人更是不少,你小子,要是對我家千日有想法,自個先掂量掂量,別到時候怪伯母我不講情面。」
聽完千千母親的言辭,龔寒不由滿臉黑線,原來因為這幾日裡,龔寒與千日所表現出來的狀態非同一般,導致了千千母親產生了誤會,誤以為兩人之間發生了男女之間的情愫。「呃,伯母,我想你可能有點誤會了,其實我......」龔寒試圖解釋,可千千母親卻不給他這個機會:「誤會什麼誤會,伯母我也是從你們這個年齡過來的,什麼不知道,別想敷衍我,這事我就暫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切等千日畢業了再說「千草,你給我把門開了,有什麼事不能和爸爸好好說的,非得把自己給悶在裡面,萬一出什麼事了該怎麼辦!」咚咚咚!
敲門聲與千千父親的大吼交織在一起,龔寒幾人剛剛來到這一樓層,便是聽見了這般聲音。千千母親臉色微紅,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千千父親這般舉動,難道是還嫌事情不夠大嗎?她顯然對千千父親大吼大叫的做法十分不滿,捋了捋袖子便朝著聲音所發出的方向沖了過去。在她離開之後,千日忽然詢問了起來:「對了,你說過,周林林絕對不會再把那件事搬出來了吧。」
「對,只要......」龔寒尚未說完,千日便打斷了他的話:「那就夠了。」
千日深吸一口氣,邁出步子朝前方走去,而望著她的背影,龔寒這才將後邊的話給說了出來:「只要把右梓軒交給他們。」從千草回到酒店之後,就一直將自己鎖在屋內,沒有進食,沒有聲響,如何不讓人捉急。
聞言,陳瀅猶豫地扭頭望向了龔寒,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我沒意見。」龔寒聳了聳肩回應道,這話也讓陳瀅動起了筆,在合同的最下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合同的簽署也就意味著mm戰隊正式跨入職業行列,成為了一隻真正意義上的職業戰隊。「很好。」林皓滿意地點了點頭,將合同留給眾人一份之後,便對著眾人說道:「那麼,龔寒先生,陳瀅小姐,咱們就明天早上8點鐘在酒店門口見面。我這就先行離開了,祝大家做個美夢!」
合同簽署完畢之後,林皓自然就沒了呆下去的必要,與眾人告別後,便是消失在眾人的視野里。他這一走,千草便嘟著嘴,向著眾人吐槽起來:「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賣了一樣。」
在其身邊的千日伸手揉揉她的頭,苦笑不已:「傻妹妹,步入社會之後,本身就會簽署各種各樣的合同。這不僅僅是讓這些老闆安心,也是對自己的一種保障。不然一切都是口說無憑,萬一起了什麼糾紛,又該怎麼辦呢。」
千草雖未踏入過社會,但對此也頗有耳聞,見千日如此說道,她也不由吐了吐舌頭,解釋道:「我也就隨便說說罷了,只是感覺突然有了束縛,一時間有些不習慣罷了,簽都簽了還能反悔不成?不過我倒是好奇。明天帶我們去的基地是什麼樣的
「薪酬都給了100萬,這基地自然不會差吧。」陳瀅回應道。「會不會是一個大別墅呀?」千草雙眼發亮,其中滿是憧憬之意。「我又沒去過,我怎麼知道。」陳瀅聳了聳肩,惹得千草一陣嘆息。
龔寒瞥了一眼時間,此時已是凌晨時分,便及時發聲止住了眾人想要繼續的交談:「明天不就知道了,別幻想了,好好回去睡一覺吧,這些天大家也都累到了。」眾人應允,各自返回了房間,而等到龔寒回到房間之後沒多久,房門便響起了敲門聲。
龔寒上前打開房門,來人正是千日。而她所來的目的,根本無需多言,龔寒便已然猜測到了:「是因為右梓軒的事兒嗎?」千日點了點頭,詢問道:「他是不是去周林林的戰隊了?」
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遲早有一天,等到周林林所在的戰隊曝光,大家也都會知道這件事兒,因此,此時面對千日的詢問,龔寒倒是不準備隱瞞,輕輕地點了點腦袋。
得到了龔寒的肯定,千日的神色略微有些黯然:「也就是說,下一次相遇,右梓軒就是我們的敵人了嗎。」龔寒癟了癟嘴:「如果只是遊戲裡面的話,應該是這樣第二日很快來臨,龔寒一行人如約走出了酒店,這一出門,他們一眼便看見了林皓的身影。
並非是他們眼力勁兒好,而是林皓實在太過醒目。人倒是無妨,模樣與其他路人並沒有什麼兩樣,但他所駕駛的車子,著實吸引著人們的目光。
「哇!是瑪莎拉蒂!這是我除了在電視上以外,第一次見著這樣的車子,而且還是來接我們的。」寬敞的空間,優美的線條,奢華的外觀令千草滿臉興奮,當即邁著步伐迎了上去。
見此狀況,其餘幾人也都均感無奈,她們可不像千草那般興奮。「各位快上車吧,時間緊迫。」林皓招呼著眾人,隨即。發動起了車子的引擎。
龔寒不由皺了皺眉頭,他對豪車倒是並不感冒,只是看著眼前這一幕,突然在腦海里升起了一股疑惑。
明明只是接人罷了,至於如此興師動眾嗎?林皓那頗為得意的眼神中,似乎是在彰顯著什麼?又或者是,他有著其他什麼目的?路途之上,千草對車內一切都顯得格外好奇,東摸摸、西蹭蹭,不斷與林皓攀談著。
林皓倒也是健談之人,對千草的問題知無不言,言而不盡。在一聲聲交談之中,車子緩緩駛入了郊區,一棟英倫式的豪華別墅便落入了眾人的視線。
「我們要去的基地,該不會就是這棟別墅吧。」千草詫異著,臉上興奮的神色越來越濃烈。而林皓肯定的回答也讓他是興奮的神色轉變為了驚喜。
「沒錯,就是這裡,這裡是老闆的別墅,你們以後的訓練就是這裡進行。」「那老闆也會和我們住在一起嗎?」龔寒的注意點總是與他人有所不同。
林皓點了點頭:「這個是當然。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老闆的業務繁忙,更何況手底下的別墅也不止這一棟,大部分時間裡都不會過來的。這也是我一路上為什麼這麼急的原因,再過一個多小時,老闆可能就要暫時離開海上市了。所以在他離開之前,我想有必要帶著幾位一起去見見老闆。」
龔寒恍然大悟,對林皓所言倒是沒有什麼異議,畢竟幾百萬的事兒,總不可能連當事人都不見上一個吧。
車子緩緩駛入了別墅,這一進入其中,龔寒的臉色便是沉了下來,左右四顧,周邊視野所能見著的地方,並沒有任何蹤影。但一股被監視的感覺卻在龔寒腦海里格外濃烈,濃烈得龔寒甚至有些心慌,仿佛被惡狼所盯著,稍有不慎,便會失去自己性慌亂之餘,龔寒連忙將視線落在了其他幾人身上,卻是見他們並沒有任何不適,反倒是自己的反應令他們有所詫異。「老龔,你怎麼了?」陳瀅關心地詢問道。
龔寒瞥了一眼坐在駕駛室的林皓,見他正在與千草交談,無心注意自己,這才低聲回應著陳瀅:「你有沒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被人監視。」陳瀅驚呼著,隨即又意識到此言得不妥,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同時對著龔寒搖了搖頭。龔寒緊皺著眉頭繼續四處觀望,陳瀅追問的聲音也接踵而來:「你感覺到什麼了嗎?」
龔寒倒是不準備將自己的感覺說出來,畢竟也僅僅只是一種感覺罷了,只是提醒著陳瀅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這裡有點不對勁兒,我們還是多提防著一點吧。」來到陌生的地方,事實上,根本不用龔寒多言,陳瀅自己便早已經有所提防。
很快,眾人便是抵達目的地,抵達之後,林皓為眾人作出一個請的手勢,便率先走了進去。仿佛是之前就已經說好了一般,林皓在客廳中並沒有停頓,直接帶著眾人來到了別墅的小院裡,那兒正有著一處泳池。
在泳池中,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微虛著眼,一副享受的模樣。
「黃老闆,mm戰隊給您帶過來了「啊?哈哈!好,我這就上來。」中年男人猛地睜開眼睛,掃了一眼龔寒幾人,隨即直接從泳池裡爬了上來。由於只穿了一條泳褲,他那肥臃的身子在脫離泳池之後,便在眾人面前展露無餘。
陳瀅三名女生瞬間煞紅了臉,連忙轉移目光飄忽至四處,不敢直視。似乎這一幕也被中年男人看在眼裡,連忙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解釋道:「噢?不好意思啊,我這一時間還忘了隊伍里還有三名不黯世事的小美女。這樣吧,你們先去客廳稍等一會兒,我換身衣服就馬上過來。」
話語間雖有道歉之意,但細心的龔寒明顯瞥見了這中年男子那眼中的輕佻意味。這不由令龔寒又多了幾分心眼,隱隱間,一種直覺油然而生,眼前這個黃老闆,組建吃雞戰隊絕對不是只為了打比賽那麼簡單。
黃老闆的建議自是無法忤逆,在林皓的帶領下,眾人一齊返回到了客廳。
興許是陌生地方的緣故,除去龔寒以外,其餘幾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拘謹,哪怕是到了客廳,眾人也沒有發聲交談。
等待並沒有持續多久,穿著一身浴袍的黃老闆便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別人都跟我說mm戰隊是三花一草,放在學校里,都是校花校草級別的人物,當時我還不信,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這話直說的陳瀅三人喜笑顏開,而龔寒倒是不以為意,客氣話罷了,又何必當真。
黃老闆走到了眾人面前的沙發坐下,開始與眾人促膝長談起來,言談舉止,完全沒有老闆的架子,宛如一個親切的長輩,關心著晚輩的生活。從生活中的柴米油鹽,到比賽中的不盡如人意,只要有話題,黃老闆便都能說上幾句,卻唯獨對組建戰隊的事兒,隻字不提。
直到數十分鐘過去之後,林皓忽然上前在黃老闆耳中低語幾句,黃老闆這才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將話題放在了戰隊的事情上。「噢~對了,幸虧林皓提醒我,我差點就把這件事兒給忘了。」黃老闆頓了頓,見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才繼續說道:「你們也知道我是生意人,生意人講究的便是利益,既然我培養了你們,自然是希望你們能夠給我帶來利益。」「黃老闆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打比賽的,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陳瀅聞言,連忙信誓旦旦的回覆道。
這惹得黃老闆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對眾人解釋道:「這點我倒是不擔心,我已經注意你們很久了,對你們還是很放心的,否則也不會選擇你們嘛。」
「不過嘛,除了這一點之外,你們還得幫我做一件事兒。」「什麼事兒?」眾人異口同聲的詢問「要麼,就別做,要麼,就去做第一,薪酬什麼的,都已經給你們擺在那兒了,相信這完全能解決你們的後顧之憂,所以,你們也必須得給我相應的回報,畢竟我可不是慈善家,不做那些虧本的買賣。」
黃老闆頓了頓,伸手指向了那張宣傳單,繼續說道:「一個星期後,將在海上國際體育館舉行的一場表演賽,屆時會邀請到各大職業戰隊,我想你們趁著全國高校聯賽冠軍的熱度未消,再強勢宣傳一波。」「黃老闆是想我們去參加這次表演賽嗎?」龔寒詢問著,而眾人也不由皺起了眉頭。
雖然隊伍剛剛拿下一個全國冠軍,但其中的水分他們可是清楚的,參賽的人員裡面,真正能算得上職業的恐怕也就只有周林林一人。可這次卻是不同,雖說是表演賽,但職業隊就是職業隊,或許其中的成員不及周林林的個人實力,但整支隊伍而言,根本就不是之前的對手可以比擬的。
甚至於此時的龔寒等人,作為冠軍的他們,在別人眼中或許也只不過是一個剛學會爬行的孩童,毫無威脅可言。龔寒等人的為難顯於言表,黃老闆看在眼裡倒是頗為輕鬆:「只是一個表演賽罷了,成績什麼的,我都不在乎,我所在乎的只有一點,那就是要讓觀眾們記住你們,只要能夠辦到這一點,我就滿足了,至於如何去做,那就由你們自己討論了,我這馬上也要離開海上去外面辦點事,你們就安心在這裡好好訓練,有什麼事就跟林皓說,就當在自己家一樣。」言畢,黃老闆便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也不顧眾人的反應如何,對著林皓使上一個眼色,便在林皓的護送下離開了客廳,只留得愁眉不展的龔寒四人。
「讓觀眾記住我們?不用取得好成績?那他的意思是叫我們花樣作死咯?」陳瀅苦笑不已,她這話雖是帶有玩笑的意味,但也不失為一個解決方法,畢竟在比賽之中,除去實力精湛讓觀眾記住你,似乎就只剩下了娛樂效果。。
例如製造一起奇葩的意外死亡,博得觀眾們一笑,將這個死亡編成津津樂道的段子,從而提高隊伍的知名度。但這對於職業選手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嘲諷?「要是小屁孩在就好了,我想他肯定有很多騷主意吧。」
千草嘟著嘴,頗為不滿地掃了龔寒一眼,使得龔寒也倍感無奈。在遊戲中的娛樂版塊里,眾人可都是比不上右梓軒的腦瓜,也不知他腦里裝了什麼,時常都能在關鍵時刻想出一些令人意外的操作,就比如在他唯一上場過的那次比賽里,那段華麗的飛天大草。「人都已經走了,就別繼續糾結了,老龔,你有什麼主意嗎?」千日又一次站出來岔開了話題,而此時的龔寒,一時之間又哪能想得出什麼主意,更何況,像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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