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光走過去拿起話筒,「我是海青公司的董事長陳勝光,請問有什麼事?」
「陳總,不好了,出事了。」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一陣緊張與惶恐的聲音。
陳勝光的眉頭皺了皺,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海青公司肯定是出大事了,否則那位工作人員是不可能那麼緊張的。
陳勝光畢竟經歷過不少場面,一些調整心態的功夫還是有的,很快就平靜下來,問道:「什麼事,不要急,慢慢跟我說。」
「是的,陳總,我們其中一支運輸車隊不知什麼原因發生事故了,好幾輛車發生了爆炸,裡面的貨品全毀了,還有好幾名工作人員在這次的事故中喪生,不少人受傷,至於事故的發生原因正在調查中,據統計這批貨價值不少,值七千六百萬。」工作人員將事情告訴了陳勝光。
陳勝光聽了這個消息,臉色一白,手有點顫抖,陳原與陳天看到陳勝光這模樣,都急問發生了什麼事。
陳勝光無奈地一攤手,將整件事告訴這兩人,兩人一聽,心裡也是一驚,這次事故損失大了。七千六百萬的貨品被毀,數人喪生,好幾輛貨車突然爆炸,這件事實在詭異得很,這三人都在其中聞到了一種不尋常的味道,一種陰謀的味道,是有人向陳家下手了,或許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損失了七千六百萬的貨物,海青公司是負有責任的,需要賠償客戶的損失,還有數名員工的喪生,不少人受傷,海青公司也負有相應的責任,安撫費等,還有那損毀的貨車同樣是一筆不少的財富,海青公司實在是虧損巨大,可謂海青從來都沒有試過虧損那麼多,先前說出的七千萬利潤還不夠彌補這次損失,看來剛才真是開心得太早了。
「嘟,嘟,嘟。」會議室的電話又響起來了,陳家三人都微微一愣,剛才的那個消息己經夠震撼了,現在他們幾人還沒有完全接受下來,這事還沒有告一段落,現在公司那邊又打電話過來,難道調查結果出來了?
陳勝光是公司的掌權人,接電話的事當然還是他接。
「喂,嗯,我是。」陳勝光的臉有點陰沉,說話的語氣也不快,畢竟剛才那個消息,實在糟糕透了,怎麼可能會有好的心情與語氣?
「陳總,剛才。。。剛才傳回來的的消息,。。。」這位女工作人員正在向陳勝光匯報情況,由於緊張,說話都不太流利了。
「什麼消息?」陳勝光急問道。他希望是剛才那件事故的爆炸原因,只要查出事故原因就能知道是不是有人要對付陳家了。
「那個。。。那個。。。。」這位女的工作人員支支吾吾地說道。
陳用光十分不耐煩,在這個緊要的關頭,說個消息還支支吾吾的,這不是讓人著急麼。「那個什麼啊。」陳勝光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沒辦法,誰叫那個工作人員說了那麼久也沒有將事情說完,讓人在這裡干著急,換了誰心情都不爽。
女工作人員嚇了一跳,知道了自己的失態,沒辦法,這個消息又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她不知道這個消息對陳總來說又是什麼樣的打擊,所以說話也緊張了很多。聽到陳勝光的怒吼,她平下緊張的心情,向陳勝光匯報這個消息。
「陳總,是這樣的,剛剛又傳回來消息,說我們的另一支運輸隊受到不明武裝分子的襲擊,貨物全被炸毀,貨品價什八千四百萬,其中有兩名工作人員在這次襲擊中身亡,七人在這次事故中受到不同程度的傷,這件事警察己經介入調查。」
陳勝光臉色又是一白,手也在顫抖。他問道:「有沒有捉到襲擊我們車隊的武裝分子?」
女工作人員答道:「沒有,他們毀了我們的貨後就離去了。」
開玩笑,怎麼可能將那些不法分子捉住?那些運貨人員只不過是普通人,那能是這些亡命之徒的對手?更何況對方有違禁武器,一些槍支之類的,更不可能是對手了,因為在華夏國是不能私自非法攜帶槍支的。陳勝光這樣問,也是希望能捉住其中一人,然後好查出他們背後的勢力。當然,他也知道那是不太可能的,但是他還是不想放過這樣的希望。
陳勝放下話筒後,全身癱軟地坐在椅子了,一臉的無奈,很明顯就是有人要對付他們陳家了,竟然使用如此的手段來對付自己,還弄出了人命,看來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敵人。
陳天與陳原兩人面面相覷,到底是什麼消息讓陳勝光這個一向沉穩的人心灰意冷?在他們兩人的詢問下,陳勝光苦笑地將事情告訴他們兩個。這兩人一聽,也是十分吃驚,看來敵人的來頭不少,他們陳家什麼時候去招惹過這樣的敵人?難道是某個競爭對手托關係請人來對付自己?
兩次事故,可以看出對方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難道僅僅是只破壞兩支車隊?如果真是要對付我們陳家的話,不可能只讓我們損失只有那麼一點,如果換了我打擊敵人的話,我一定要對方不能翻身,打到對方毫無還手之力才罷休。
想到這裡,陳勝光三人同時臉色一變,「不好!」三人幾乎是同時出聲。既然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那些肯定會下狠手,不會輕易放過陳家,絕對不會是僅僅破壞兩支車隊就罷休的,其他的車隊也極有可能是敵人的目標,因為那運的東西都是昂貴的貨物啊,如果全毀了,按照合同的條件,海青公司是要全額賠償的,如果全都沒了,海青公司也可以倒閉了,因為要賠錢。
既然猜到敵人的目標可能不止一個,陳勝光三人就大急,陳勝光就想拿起電話打給公司,希望通知各個車隊和倉庫的看守人員提高警惕,更想那些車隊能改道路行駛,就改道,以免敵人在半路襲擊,先前的路線不走了。
就在陳勝光想拿起話筒時,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來是公司那方面又有什麼消息傳來了,想來多數是不好的消息了。想到敵人的不擇手段,陳勝光也有了心裡準備,希望敵人還沒有下手,自動己還可以減少一些損失,如果運氣好,挨過這一關,海青雖然會元氣大損,但畢竟保住了。
陳勝光拿起了電話。「嗯,我是。」陳勝光答道。
陳勝光聽著電話的女工作人員的敘述,面色早己是一臉灰色了,他無力地將電話放下,遲了,一切都遲了,對方下手十分快,根本就沒有給他們的時間,看來對方真的是早有準備,想來那些外來的客商也是他們的人吧,如此處心積慮地暗算他們陳家,而且以數量巨大的貨物做誘餌,讓自己上當,那些貨品的價值都相當於陳家的總財富了,對方可真是財大氣粗。雙方的實力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的,自己敗了也沒有什麼的,只怪自己一時興奮,接受了那麼多的運輸任務,現在倒好,幾乎全都被敵人破壞貽盡了。
海青公司的倉庫八座,倉庫裡面囤積著大量的貨品,無一倖免,全都變為一片火海,車隊除了少數兩三支逃過敵人的襲擊之外,其他的不是突然爆炸就是讓不法分子襲擊,海青公司損失慘重,看來將來的一系列合約上的賠償,足以將海青掏空。
陳原與陳天聽了陳勝光的話,全都一片沉默,他們知道,海青這次是完蛋了。想不到海青在銀海市屹立了三十年,當年與海青公司同期成立的公司,現在剩下沒多少,那怕依然存在,能和海青公司相提並論的,也就那麼一兩家。想來到有幾十年歷史的公司,僅僅就在一天之內就面臨破產了,這是讓人始料不及的。對於陳家的眾人來說,那更是讓人難以接受,可是事情都己經發生了,也只能面對現實,也許幾天之後,海青這家公司將會消失,想到這裡,陳天三人不禁感到悲從中來,真的是很不甘心。
既然對方有那麼大的能耐,將自己的公司短短几天時間內就搞到破產的人,到底會是誰?他們幾人開始回憶到底和那些人發生過摩擦,然後進行排除,最後僅僅只一個名額,赫然是豐馬集團,只有豐馬集團才會有這麼大的能耐,對十餘億的金錢毫不在乎,所謂能富到用錢也可以將你砸死就是這個道理,海青對上這樣的龐然大物,實在是渺小得很。
當這三人知道自己的敵人是這個龐然大物時,心裡充滿了無力感,那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啊,別人只要輕輕一動手就能將自己弄死,還怎樣去和他斗?
三人一臉的不解,當初只不過是拒絕與他們談交易而己,所謂的生意,就是你情我願,總不能強買強賣吧,至於這樣報復嗎?這也太小家子氣了吧,一次不願意與你們談生意,難道就要做得那麼絕嗎?你做非法勾當我不參與,這有錯?三人一胸的怒火,僅僅是這一點兒小事就將我們陳家逼到破產?難道黑社會的人都是這樣的嗎?不能容忍別人的拒絕麼,里然是小心眼啊。但是實力不夠,一切的反抗都是那麼無力。
其實劉家之所以會對海青公司下手,主要因為是那批禁品被警察查獲了,劉家損失很大,那批價值三十多億的貨品自然不用說了,還有不能準時提供貨品給那些買家,信譽受到質疑,對將來們將來的地下交易會產生一些不良的影響。而且他們認定是陳家泄密,自然不會這樣放過陳家。陳家可謂是受到了無妄之災了。
至於陳則這個傢伙,還在酒店和死黨們聚舊里,完全不知道家裡發生了大事。
兩天後,一則重磅消息在銀海市的商界中掀起一場風浪,海青公司破產了,討債的人紛紛上門討債,陳家將能賣的東西會都賣了,用來賠償。
海青公司在銀海市赫赫有名,但是如此快就破產了,令不少人大跌眼鏡,兩個星期前,銀海市的很多有錢人還去參加陳天老爺子的壽宴,那時的海青公司還處於穩步發展階段,是很多人要巴結的對象,想不到這麼快就破產了。當他們知道事情的經過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如些,難怪這麼快就破產品,原來是有暗算了。
很多人都猜到是豐馬集團做的手腳,但是他們沒有證據,可不敢胡言亂語,除非他們嫌自己的命令長了,豐馬集團陳家惹不起,他們自己也惹不起。
昔日的海青公司消失不見了,陳家也從原來的富豪之家變成了負債纍纍的家族,以前要巴結陳家的人,很多都避之如虎,不願再和陳家有任何交集。有不少人為陳家嘆惜。陳家的地位一落千丈,也有不少人幸災樂禍,那都是與陳家有過競爭的人,以前他們對陳家無可奈何,現在陳家這個模樣,倒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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