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皎皎帶來的物品自然是不能進入交易市場,房仲述笑稱她這是流動商販,小心城管找她麻煩;藝皎皎挑著眉頭很是彪悍的說,城管若是敢來,就爆掉他的蛋蛋,此話盡顯其南疆魔女的風采。\\\\
由於房仲述對南疆的一些東西了解很深,這讓出身現疆的藝皎皎在驚訝的時候,也是受益非淺,兩人的交情也不斷的攀升;房仲述身上也有好些東西,這些東西,他是不準備用的,都是法品的小物件,對元嬰的他來說,這些東西倒是沒有多大用處。
不過他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飢,藝皎皎在新秀榜排位55名,與球膽墨多次交鋒中皆是輸多勝少,是讓她排名靠後的原因之一;另外就是球膽墨這傢伙運氣極好,通俗的說,這丫得有主角光環,居然得到好幾樣法寶,殺得藝皎皎每次都是命懸一線。
按理說房仲述是應該知道球膽墨與藝皎皎之間的宿命之戰的,但這裡有個誤解,就是球膽墨在後世非常的出名,而與他共稱南疆雙仙的另一個則是男的;此人與球膽墨之間每次大戰,都引來無數玩家觀看,正因為如此,房仲述並不知道,早期的時候,與球膽墨交手的是藝皎皎。
房仲述與藝皎皎在群仙會一起逛了三天的街,後來藝皎皎被其師門喚去,她剛剛離去,一直跟著兩人的球膽墨就閃身出現;由於此處人流極多,很難區別出是否被人跟蹤,因此,房仲述在這三天內並沒有發現球膽墨。
不過,球膽墨卻認為間鶴子水準大跌的原因,則是迷上了藝皎皎,一想到這一點,球膽墨就有點心酸,尼瑪的,好不容易遇上個對眼的妞,結果還得一次一次的宰掉她,這是多麼悲催的命運啊!
「球膽,那個妞也是你們南疆的,認識不?」球膽黑還沒說話,房仲述就搭著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不認識。」球膽墨一臉談定的說道,然後扭臉問房仲述:「賤鶴哥,你這幾天都跟她在一起?」
「對啊,很不錯的小妞,跟她一起不會感到悶,南疆妞的性格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嘿嘿,南疆人好聽的叫反叛,難聽的其實就是愛抬扛。」球膽墨歪歪嘴說道。
這裡就有個極有意思的地方,太陰冥殿最早是中土的門派,因此,從數百萬年前,他們一面招收南疆本土弟子,一面卻告訴這些土生土長的南疆弟子,他們不是南疆人而是中土人,他們的使命就是將中土正統修真文明的種子,傳播遍整個南疆。
洗腦教育非常的成功,連球膽墨這樣的高端玩家都中了招,這也是他言語裡總透露出一股鄙視南疆玩家與南疆npc的味道。
房仲述自然知道這其中的歷史原由,笑呵呵的說:「雖是抬槓,卻不是無理的抬槓,也是極有意思的。」
「那有發展的機會嗎?」球膽墨裝做很關心房仲述愛情的樣子,一臉關切的問道。
「哥不搞網戀。」
「你妹啊!」
一聽這話,球膽墨心裡就鄙視房仲述,嘴上笑罵一句後,也沒有再勸說,事情得一步步來,做得太明顯,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懷疑。
「話說你的宿命之敵是誰?」見到球膽墨,房仲述猛得記起這丫的在後世非常的火,也是自己曾經在夢裡要掛掉的對象之一。
球膽墨嚇了一跳,尼瑪的,賤鶴子居然連這個都知道,果然不愧為「內幕哥」啊!挑了挑眉毛,球膽墨很是驕傲的說:「所有的宿命之敵,皆被哥滅掉了。」
房仲述摸著下巴想了想後,低聲說道:「你每戰勝一次宿命之敵,皆有獎品,若是你戰勝宿命之敵100次,則可以獲得到一件東西,我想讓你將此件東西交易給我。」
「修為不同品是不能打的,鍊氣期時我勝了10場,築基期我勝18場輸2場,結丹期我勝了22場輸8場,元嬰期還沒開打,合起來也就勝了50場。臥槽,50場得到的獎品,你都知道?尼瑪的。」球膽墨感覺自己在房仲述面前如同一位果露的美女,一絲不掛的被房仲述看透,這讓他份外的不爽,同時也對房仲述更加的戒備。
球膽墨的偽裝極好,房仲述雖是重生人士,在打工生涯中亦見識過無數的小人,但在遊戲內,他還沒有遇到過,實在是他後世太菜,連小人都看不上他,自然也不會去算計他;突然間得到內力成為絕世高手,但在心態上還沒有調整過來,沒有絲毫高手的覺悟,這就是此時的房仲述。
為了避免自己所有的秘密被房仲述知道,球膽墨與房仲述匆匆交談幾句後,趕緊找了個藉口溜掉,搞得房仲述很是莫名其妙;球膽墨剛剛離去,大塊板磚卻是孤身一人湊上來,一臉神秘兮兮的對房仲述說:「南疆小子跟你說什麼了?」
房仲述被這句話問得有些發愣,他此時終於發現,之前的基友團看似很團結,大家一團和氣,但事實上,基友團內聚集的都是當今高端玩家,他們雖然不是宿命之敵,但註定會因為各種原因,走上彼此敵對的道路。
和諧,不存在遊戲中。
有了這個想法,房仲述的情緒大為低落,大塊板磚見套不出話來,只好告別離去,隨後基友團成員如同約好一樣,一個走掉一個來,都是七扯八扯,然後又一臉糾結的離去;待最後一個基友團成員花叢里的屍離去後,房仲述才從低落的情緒中恢復過來,因為他終於記起來一件事情。
比武,是一個永恆的話題,它是武俠劇與修真劇不可缺少的劇情,正如無論是什麼劇,愛情必不可少一樣;修真世界中,比武無處不在,派內大小比,州內派與派之比,州與州之間的派比,域內派比,世界派比等等。
後世的時候,房仲述在東州一個大門派內,每隔5年就有派內小比(排位50名後玩家比試),每隔10年就有派內大比(排位前50名玩家比武),每隔30年就有州比(本州內門派弟子比武),每隔50年就有域比(本域十州內弟子比武),每隔100年就有世界大比;世界大比說是全世界門派都可以參加,但實際上參加的還是世界十大的弟子,外派弟子都在域比中敗落。
每域出戰20名弟子,參戰前提條件是元嬰期,房仲述所在的門派太小,這種比賽一直沒有貼子送達,但隨著房仲述登上新透榜首,他就有資格參加比賽,西嶺第一門派游奕靈宮,會派出使者前往通知。
只是離世界大比還有15年的時間,房仲述無需參加派比與州比,他可以直接參加域比,所以應該會在離世界大比還有5年的時間後,得到通知;不過他的基友們卻都是出自大派,他們在短時間內需要返回各自的門派,進行派比,然後州比,最後決戰域比,看誰能代表西嶺參加世界大比。
西嶺玩家都知道房仲述會陣式,而他們此時也都在努力尋訪破陣之法,外域玩家只見識過房仲述的符,一直認為房仲述是名符修;房仲述找了塊石頭坐下,細想自己有什麼看家本領,發現新得來的「千鶴寒冰陣」則是自己的殺手鐧。
但這個陣卻不能輕易的使用,其祖師塵鶴子在北域結下無數的仇家,此陣一出,肯定惹來無數的麻煩。不過,此時的千鶴寒冰陣卻是大變模樣,全是由鶴民組成的,並不以冰鶴的形態出現,可這個引來的卻是整個世界門派的麻煩。
道兵啊!
如何培養出門派道兵,是一門極為艱深的學問,各門各派皆有祖師飛升成仙,而這些成仙的祖師千辛萬苦想要得到培養道兵的法訣,可惜一無所得;偶爾有運氣好的,得到殘缺不齊的法訣,然後偷偷摸摸的傳回修真境給後代們,後代們耗盡錢財培養出來的道兵,卻因為法訣不全,諸多手段也無法施展出來。
若是看到房仲述的道兵,整個世界的門派都會發瘋,那仙鶴派估計就是滅亡在即,問題是,房仲述實際上也不知道如何培養道兵,他的道兵來得很古怪,其祖師的千鶴寒冰陣配上鶴魂、鶴丹組成的鶴民,結果自然而然的成為道兵。
而道兵們修煉的心法則是房仲述傳授的仙鶴神針訣,如今道兵們都擁有築基中期的整體修為;如何培養出成形的道兵,這是最為關鍵的一步,後面的傳授心法之類的,全是次要的。
如果這個陣法無法施展出來,那在域比中,如何才能夠戰勝那些基友?房仲述很是苦惱,鶴形玄針與鶴塔自然也是極為厲害的,問題是,鶴形玄針,他僅學會望形針,鶴塔,他也只摸索出四層。
第一層儲物、第二層存放靈寵、第三層煉妖、第四層蘊養道兵,後面的五層則一直沒有開啟,估計是他修為不夠又或是什麼條件沒有達到。
「法陣,臥槽,是法陣。」猛得,房仲述一拍大腿叫起來,他想起自己的道兵不是莫名其妙的得來,而是轉生大帝送來五樣稀有物品,然後他在塔鶴內刻下千鶴寒冰陣,最終才形成了道兵。
道兵是有兩形態,一種是鶴民,一種是冰鶴,若是以冰鶴形誠施展出千鶴寒冰陣,則與其祖師塵鶴子所施展的一模一樣,但其陣卻不會自行吸收天地靈氣,需要施陣人自行運輸靈力撐起整個大陣。
而鶴民形態的話,威力與冰鶴形態一樣,卻只需要施陣者啟動陣式,此後整個大陣如同天生一樣,自行運轉吸收靈力,這才是道兵真正厲害之處,可以無休止的進行戰鬥,不需要擔心靈力枯竭。
道兵都是由妖、精、怪組成的,若是鬼魔組成,則會被歸入邪修;以修真者組成的大陣,就不能稱為道兵,這種大陣需要長年累月的訓練,但受限組陣修真者的實力,一旦組陣修真者死亡,就會影響到大陣。
道兵組成的大陣就沒有這種擔心,所有的道兵是自成一體,一個鶴民遭受到的攻擊,會被另個九百九十九個鶴民分擔,而一個鶴民發出來的攻擊,則代表著其餘九百九十九個鶴民的全部攻擊。
「我還以為是自己造出的道兵,境土、龍沫、鳳羽、麒麟甲及仙氣這五樣物品,根本不屬於修真境,也只有轉生大帝才能夠拿得出手;尼瑪的,哥真是太傻了,初初見到鶴民時,還以為自己造出了道兵,在鶴塔內刻陣符不成,還以為是材料的原因。」
「現在看來是鶴塔內部很詭異,需要境土、龍沫、鳳羽、麒麟甲及仙氣這五樣物品,才可以刻下陣符,而一旦刻下來,實際上就成為培養道兵的溫室;這說明培養道兵,需要特定的場所,特定的材料,與陣法並無多大的關聯。」
「難怪當今天下沒有一個門派擁有道兵,境土就跟現實中的稀土一樣,屬於稀有資源,龍沫那就是龍的口水,普通的龍還不行,必須是四海龍王的口水;鳳羽,那就是鳳凰的羽毛啊!尼瑪的,哥後世就沒見過這玩意兒,至於麒麟甲與仙氣,都跟鳳凰一樣,屬於仙境的東西。」
「不過轉生大帝出手如此大方,哥這枚棋子看來對他還有用處,而且用處還非常的大,嘖嘖嘖,看來哥重生後的遊戲命運也是很苦/逼的。」
將前因後果過濾一遍,房仲述覺得自己這個新秀榜高手非常名不符其實,總有這樣那樣的運氣出現,而自己如同木偶一樣,被擺布著;得出這個結論,讓房仲述極為不爽卻也無可奈何,他發現自己從踏入仙鶴派那一天起,特別是得到仙鶴子祖師相助結丹成功後,他就與整款遊戲的一些劇情聯繫到一起。
後世那位仙鶴派高手頂塌天根本就沒有他這些遭遇,而頂塌天如今卻是入了中土門派,成為太乙神院的首席大弟子;重生的命運,改變了自己,也改變了無數的玩家,那個佛門弟子曾說自個與佛有緣,看來今後與佛門之間也有一段不得不說的故事。
「嘿嘿,倒是成為了香饃饃了。」房仲述自嘲的笑道。
即然諸多手段都暫時不能使用出來,要想要域比中獲勝,就需要一些另外的手段,房仲述不再以閒逛的心情對待這次群仙會,他準備努力找找記憶,看看有沒有什麼信息被忽略;域比對他並不重要,但對仙鶴派非常的重要,一旦他在域比中奪冠,整個仙鶴派的地位就會大幅度提升。
這是整個修真境數十億年來的規定,一個弟子的成長能夠為門派帶來大量的好處,這就使得所有的門派,都會努力培養弟子,也讓修真正統不會因此斷絕香火,這就是當初定下此規則的前輩們之希望。
讓仙鶴派先成為河州十大門派之一,繼而成為州十大,最終擠入世界十大,這是房仲述入仙鶴派那天就許下的願望;如今,第一步就要實現,他自然不能掉以輕心,當然,更不能因為自己,而使脆弱的仙鶴派遭受滅門之災。
「有了。」死了無數腦細胞,房仲述終於記起某個貼子所說的東西,趕緊屁顛屁顛的往前跑,跑了數百米又這住,他忘了那地方在哪裡;貼子內只說某個店鋪內,有位奇怪的道人,若是滿足這道人的所有要求,可以獲得到一些好處,具體是什麼要求跟好處,貼子內沒有說,因為發貼的傢伙根本沒有完成。
房仲述此時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反正去看看也沒有壞處,但問題是,他現在就算想去看看也不行,不知道准切的地址啊!
「小哥,小哥。」
正皺著眉頭想著去哪裡打探,卻看到一位極為猥瑣的道人,正貓在一個攤位後,朝他笑咪咪的招手;房仲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猥瑣道人忙不迭的點頭,房仲述也眯著眼睛笑起來,緩步走到攤位前,屁股還沒蹲下來,一張椅子就憑空出現,托住他的屁股。
「有意思。」
房仲述摸著鼻子嘀咕道,此情此景,自然上演的是神棍的戲碼,但玩家們在遊戲內與現實內是兩種態度;現實里自然是快步離去,遊戲內卻是寧殺錯不放過,一些遊戲風塵的高人,也經常扮演神棍,所以在遊戲內,千萬不要錯過神棍的戲碼,否則就可能與機緣擦肩而過。
房仲述此時就是打著這個主意,那猥瑣道人見魚兒上鉤,倒是拿捏起來,可惜他長得實在沒有仙人風範,這一擺架子,更顯期猥瑣本色,讓房仲述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能夠讓人開懷大笑的遊戲,這是值得讚許的,在後世,房仲述玩得很苦/逼,而這一世,他就覺得非常的開心。
「你這小道士,在道爺面前充大拿,也不看看本道爺是誰!」房仲述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指著那猥瑣道人不屑的說道。
猥瑣道人臉色大變,這是遇到行家了啊!三角眼內的珠子狂轉數圈後,猥瑣道人湊上笑臉,居然遞了根煙杆過來,請房仲述抽菸;房仲述更加樂呵,不過他卻是沒有接過來,而是從鶴塔內取出「猴兒酒」遞過去,那猥瑣道人臉色又是大變。
「菸酒皆為**之物,你以為道爺我不知道啊?」房仲述拍著大腿樂嘻嘻的說道。
「高人,小道我只是混口飯吃,你且放過小道吧!」見房仲述要拔酒瓶塞子,猥瑣道嚇得捂著鼻子大叫道,可房仲述卻是沒有停止,猥瑣道人無奈,只好一卷攤位,撒丫子就跑,他收得倉促,一件物品卻是遺落下來。
房仲述絲毫沒有意外,識破神棍的把戲,系統都會有獎勵,不過那猥瑣道人的道行實在太差,居然只抗這麼短的時間就跑了;後世有個牛人,哦,就是那個8g王子撩衣客,這是一位對人狠,對自己更狠的傢伙,他花了足足20年的時間,揭破一個神棍的真面目,而他得到的獎勵則是一件仙家法寶,他也是第一個得到仙寶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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