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沙爾曼要是率軍駐守赫爾德瓦尼,那麼他的大本營莫拉達巴德很可能就會遭到神鷹軍的進攻。
如果他選擇留下一支軍隊駐守赫爾德瓦尼,然後率領大軍返回莫拉達巴德,那麼很可能他率領著大軍頭腳剛走,後腳赫爾德瓦尼城就會重新被神鷹軍給攻占。
因為銀飛馬騎士團的存在,赫爾德瓦尼城的城牆對於神鷹軍來說就跟沒有沒什麼兩樣。
這兩種可能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所以一時之間沙爾曼不知道到底該如何選擇。
沙爾曼這一猶豫,他麾下的大軍便在赫爾德瓦尼地區停留了兩天。
兩天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卻足夠發生很多的事情了。
在沙爾曼猶豫的這兩天時間裡面,分散行動的神鷹軍各部在恆河北部的北方邦地區是遍地開花。
面對著強力獸人與銀飛馬騎士的強強組合,駐守在各地的恆河公會軍隊根本就不是對手,在這兩天的時間裡,神鷹軍總計擊敗了恆河公會上百萬的軍隊,殲滅敵人三十多萬。
赫爾德瓦尼雖然是連接普蘭與印度的戰略要地,失去了赫爾德瓦尼之後,七十五萬騰龍軍的玩家就徹底沒有了退路。
但別忘了,寧遠派他們過來就是讓他們來燒殺搶掠,外加順帶送死的。
所以恆河公會的大軍切不切斷他們的退路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影響。
如果是去其它的地方作戰,後路被切斷就意味著後勤補給從此斷絕,但富饒的恆河平原卻是一個例外。
印度能以還不到華夏三分之一的國土面積養育著和華夏差不多的人口,可見那裡的物產有多麼的富饒。
華夏是一個糧食進口大國,每年都會從國外進口大量的糧食。
在華夏,人們雖然不缺吃喝,但因為食物的珍貴,華夏人是從來都不會浪費食物的。
而印度,他們在向全世界出口糧食的同時,還有多餘的食物去餵養老鼠、獼猴等野生動物,其富饒程度便可見一斑了。
雖然恆河公會為了避免資敵,他們在遭遇到攻擊時會先一步將儲存的糧食給燒掉,但富饒的恆河平原遍地都是食物,他們根本就燒不光。
無論是去掠奪恆河平原上的那些村鎮,還是去野外狩獵採摘各種野果,騰龍軍的玩家們總能很快便得到大量的食物。
在恆河平原地區,他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後勤補給,隨時隨地都可以就地補充到各種可以食用的食物。
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懼怕恆河公會切斷他們的後期補給線。
其實寧遠壓根也沒想過要翻越喜馬拉雅山脈給騰龍軍的玩家們運送後勤補給,他壓根就沒打算讓這七十五萬大軍活著回來,而騰龍軍的玩家們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沙爾曼學的並不是假的孫子兵法,只不過他學到的只是一些皮毛,還沒有能夠做到融會貫通、因地制宜的境界。
這一招攻其必救要是放在青藏高原等缺少食物的地區,那麼絕對是百試百靈的,放在富饒的恆河平原地區,那就是主動將強盜放進了自己的家裡面,作繭自縛了。
在得知沙爾曼率領大軍在赫爾德瓦尼地區駐紮之後,幾支靠近莫拉達巴德的騰龍軍萬人師團立刻開始向莫拉達巴德城開始聚攏。
恆河公會雖然在城內留守了三萬守軍,但對騰龍軍威脅最大的戰象軍團卻被沙爾曼給全部帶走了,所以此時的莫拉達巴德城對於神鷹軍來說就是一個剝去了外殼的榴槤,可以任君品嘗。
很快,三支萬人規模的騰龍軍便匯聚到了莫拉達巴德城外,在他們的頭頂上還有三千名銀飛馬騎士。
在銀飛馬騎士們不講道理的進攻之下,莫拉達巴德城的城牆很快便全面失守,城內的守軍只能無奈的退守到城內的建築群之中進行死守。
隨著三萬名騰龍軍的獸人玩家進入城內,激烈的肉搏戰便立刻開始了。
在經過了一番慘烈的廝殺之後,騰龍軍以極小的代價全殲了城內的三萬守軍,占領了整座城池。
占領城池之後,騰龍軍的玩家們立刻挖地三尺,將城內的各種金銀財寶全部打包。
在美美的品嘗了城內的一些美食之後,騰龍軍的玩家們背著大包小裹心滿意足的棄城而去。
這次攻破莫拉達巴德城,騰龍軍的玩家們除了搶奪了城內的金銀財寶之外,並沒有騷擾城內的印度百姓。
雖然玩家們都非常眼饞藍眼睛的雅利安美女,但神鷹軍的軍紀嚴明,沒有寧遠的命令,他們不敢輕易造次,只能強行壓下了內心那蠢蠢欲動的欲望。
寧遠這次反攻印度本土確實是打算從印度掠奪一些人口補充到青藏高原等人煙稀少的地區,然而現在還不到時候。
騰龍軍目前的任務是將恆河北部的北方邦地區徹底攪亂,從而將更多的印度玩家給吸引過來。
現在在北方邦地區,騰龍軍的各部軍隊還處於到處打游擊的狀態,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掠奪人口。
只有等到神鷹軍能在北方邦地區徹底橫著走時,寧遠才會考慮進行人口和資源的掠奪,畢竟將大量的人口物資帶到喜馬拉雅山脈的另一面可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所以騰龍軍各軍的主要任務就是四處出擊,和恆河公會的主力打游擊,徹底將北方邦給攪亂,順便掠奪一些屬於硬通貨的金銀財寶。
而銀飛馬騎士團的任務就是在幫助騰龍軍攻城略地的同時,及時的將掠奪到的金銀財寶運回普蘭。
連年的戰爭已經將神鷹帝國的國庫颳得差不多了,而神鷹軍的規模卻越來越大,再不補充點意外之財,恐怕連給士兵們的軍餉都要發不出來了,所以寧遠準備藉助這次機會,好好的發一筆橫財。
隨著一隊隊從恆河平原返回的銀飛馬騎士滿載而歸,寧遠每天做夢都是笑醒的,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這場掠奪能持續得久一些,越久越好。
有人歡笑有人愁,寧遠是高興了,可作為受害者的沙爾曼卻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因為寧遠的快樂正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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