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到【噩夢血藤】之後。
姑娘如約帶領江白去往神秘NPC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被江白的大顯身手而征服。
一路上姑娘可比之前開朗主動多了。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時不時的竟還要抱著江白的手臂撒撒嬌。
那胸前兩團柔軟的飽滿愣是蹭的江白一陣迷糊。
「還有多遠?」
被蹭的心猿意馬的江白也捨不得抽走自己的胳膊。
姑娘雖然紅著臉,但但也沒有放開江白的意思。
「大神,你來我們公會吧」
姑娘答非所問的看著江白,大眼睛中滿是期盼。
「我們公會就缺你這種強力玩家,而且比人家漂亮的姐妹可多了呢。」
「我不信。」
江白也跟著調皮的一笑。
「誰能有你這麼好的身材。」
「嘻嘻嘻。」
姑娘被江白夸的喜笑顏開。
嘴上說著「你討厭!」。
身子卻挨的更緊了。
「討厭你媽!!!」
就在兩人打情罵俏的之時。
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隨之。
一小隊不速之客攔在了江白等人的前面。
為首的是一名絡腮鬍粗獷的漢子,約莫十來個人,正凶神惡煞的望著江白二人。
江白抬頭看去。
ID【裝備留下人抬走】,公會【十惡不赦】。
「別說,這ID還真符合他們這公會的名字。」
「騷逼!!!」
粗獷漢子揚起手中長刀直指紙鳶,毫不掩飾眼底的欲望。
「踏馬的你騷不騷,見個男人就往上撲?你踏馬怎麼不往老子身上撲!!!」
望著壯漢幾人,紙鳶嬌俏的臉蛋上先是湧現出一抹驚慌,而後又憤怒的皺起了眉頭。
「張非!你說話放尊重點!!!」
「哈哈哈我哪裡不尊重了?」
張非笑的十分下流。
猥瑣的眼神把紙鳶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
「現在裝踏馬清純欲女,老子就不信你被人幹的時候不嗷嗷叫?」
「你無恥!!!」
登時,紙鳶被氣的手指發抖,一個小姑娘,又怎會罵的過這幫糙漢子?
「呵呵,別無恥了。」
張非不懷好意的眼神從江白身上一掃而過。
「把你剛採到的【噩夢血藤】給老子交出來。」
「還有你。」
說著,張非長刀對準江白,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不想死的話,看看老子的ID,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不知道。」
江白搖了搖頭,長弓已然抽出。
他根本不願在這幫垃圾身上浪費更多時間。
卻不想此時紙鳶一把抱住江白,搖頭勸阻道。
「大神,你快走,這是我們兩家公會之間的恩怨,和你沒關係,沒必要把你牽扯進來。」
「雖然你很勇,但是他們人多啊!」
「你覺得他走得了?」
張非眯起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江白。
「老子踏馬這輩子最討厭小白臉!」
「你再護著他,信不信老子幾把他割了給兄弟們烤串吃!?」
「嗖!!!」
那張飛話音剛落。
卻是冷不丁的一發冷箭突然襲來。
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便精準的命中了張飛的眉心。
「-386644!」(暴擊)
隨著一串驚人的數字飄起。
張非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望著自己被瞬間清空的血槽。
在滿滿的不甘中轟然倒地。
「我操你」
終究,那個「媽」還是沒能說出來。
「靠!!!」
「老大死了!老大死了!!!」
身後。【十惡不赦】的小弟們望著死去的張飛,瞬間急的跳腳。
「瑪德乾死這個逼!!!」
算是二號人物的【有事躺下說】直接揮起法杖開始讀條。
一幫人便嗷嗷亂叫的沖向江白。
「啊!!!」
小美女紙鳶更是一聲驚呼,無助的捂住了雙眼。
不過短短半分鐘的樣子。
騷亂的場面瞬間歸於平靜。
沒了聲息。
也沒了那幫嗷嗷亂叫的傢伙。
「嗯?」
紙鳶疑惑的鬆開雙手。
眼睜睜看著滿地的屍體。
再看看身旁完好無缺的江白。
俏臉之上滿是問號。
「你」
「你把他們全殺了?」
不得不說。
姑娘這一次是真的受精了。
感受著江白陽剛之氣的瞬間。
姑娘差點兒雙腿一軟,恨不得當場嫁給江白。
「哥哥,你太勇了吧?」
「小場面。」
江白收起長弓。
「快,趕路要緊!」
「嗯嗯。」
大概五分鐘的樣子。
兩人停在了一片密林正中央的空白。
空白之處空無一人。
江白疑惑的看向紙鳶。
然而紙鳶卻是神秘一笑。
原地蹲下。
逮著身旁一顆色彩斑斕的大蘑菇猛擼了兩下。
神奇的一幕便出現了。
只見那空地中央,竟憑空多了一個淡藍色的傳送陣。
「啊?」
「這也行?」
江白震驚了。
這要不是有人帶。
估計他這輩子都發現不了這種機關。
誰沒事兒找蘑菇擼管子呀?
「嘻嘻。」
紙鳶嘿嘿一笑,解釋道。
「人家本以為這蘑菇是一種名貴藥材。」
「所以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想采走,然後誤打誤撞的就發現了這個傳送陣。」
「傳送陣會帶你進入一個小房間。」
「裡面有一個神秘的NPC。」
說著,紙鳶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
「不過這NPC很奇怪,他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做,就是發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用。」
「希望你能找到這個NPC存在的意義吧。」
說著,紙鳶沖江白俏皮一笑,那一幕美極了。
「你不進去?」
踏入傳送陣前前,江白看向紙鳶,問道。
「不了。」
紙鳶搖搖頭,大眼睛中卻滿是不舍。
「我進去也沒什麼意義,要趕著回去做藥劑呢。」
「那就再見嘍。」
姑娘還有所不舍。
但心急火燎的江白已經踏入了傳送陣。
片刻的黑暗之後。
再次睜開眼。
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四四方方的密室內。
密室內光線昏暗,空無一物。
只是在江白正前方。
矗立著一位皮膚黝黑,光著腦袋,身著紫色法袍的奇怪傢伙。
他愣愣的站著。
雙目失神,並沒有因為江白的出現而產生絲毫的變化。
正如紙鳶所說。
這傢伙完全是在發呆。
而它的名字顯然也相當契合他現在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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