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你別這樣子。」在錢曼霓上前一步,她想著再次的靠近點男人,卻被安明宇直接的避開了,她扁扁紅唇,小臉上的表情甚是委屈,「我知道自己錯了,不該那麼做,可那是都是因為我愛你啊。」
「愛我?」不知道為什麼安明宇覺得這兩個字很是可笑,他笑著搖頭,然後直接從衣兜里掏出一本支票薄,拿出一支筆在快速的在上面寫了一連串的數字,然後直接的撕下來,劈頭朝錢曼霓砸過去,「既然愛我,那就不要在出現在我面前!」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安少!」錢曼霓拿著支票追過去,「我從來都是不是因為錢在你身邊!」
安明宇聞言心裡對錢曼霓的厭惡更深,他除了討厭被女人算計以外,就是討厭被女人纏著,他向來喜歡識相的女人,很顯然錢曼霓完全不符合她的喜好。
這一點如果轉換成他之前親耳聽到錢曼霓的論點的話,那就是功力不夠。
想著安明宇的腳步邁的更急,很快的他拉開房間的門直接的走出去。
「安少,你別走嘛!」錢曼霓在身後喊著,她滿臉的焦急,像極了在呼喚自己要離家的情郎,等到男人決絕的身影被關起來的房門所阻擋之後,錢曼霓的肩膀直接的垮了下來,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像是在哭泣一般。
可是要是走近女孩,彎下腰從下往上看的話就能看到女孩那張漂亮的小臉上哪裡是眼淚啊,分明是帶著幾分狡黠的笑容。
錢曼霓抬起手來,看了看被自己捏在手中的支票,數了數書寫在支票上的一連串,七位數字,一百萬啊。
嘖嘖——
錢曼霓忍不住嘖嘖有聲的嘆息,什麼叫一擲千金啊,她可算是見到了。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啊,怪不得無數環肥燕瘦的妹子前仆後繼,爭得的頭破血流的。
不過話說回來,也幸虧那些妹子們為她鋪路,讓她這處『投其所惡,向郎表真心』能夠順利的上演,要不然她這一次誆騙安明宇的計策也別想成功,畢竟就她了解那個男人可是精明的可怕。
錢曼在慶幸自己好運的同時也沒有忘記誇獎一下自己的演技,並且果斷的為自己點讚。
解決了心頭的這份擔憂之後,覺得自己一身輕的錢曼霓連鞋都沒有脫的直接爬到舒適的床鋪上放心的陷入睡眠。
這一覺錢曼霓沒有猛到奇奇怪怪的人,也不在睡的提心弔膽的。
這一覺她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被穿著整齊制服的女侍者叫醒的。
「這位小姐,這位小姐,您請醒醒——」
「唔——」錢曼霓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有什麼事嗎?」
「是的。」女侍者臉龐上的笑容得體,「我們的輪船已經靠岸了。」
「靠岸了——」錢曼霓重複了一句然後重新的逼上了眼睛,因為錢曼霓實在是太缺覺了,這會她的神智什麼都還處於睡眠之中,一時間沒有明白女侍者的意思,又過了好一會,在女侍者為難不已的時候,錢曼霓這才猛然睜開眼睛,「靠岸了!」
「是的,已經靠岸有一會了。」
錢曼霓聞言以後一個激靈從床上翻身爬起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窗外一片光明,現在的天色已經是大亮了,那也就是說她現在是可以離開的。
錢曼霓興奮起來,她終於恢復了自由,真是不興奮都很難,鑑於身上昨天安明宇留下的痕跡還未消退,錢曼霓像女侍者借了一條披肩,然後拒絕了女侍者請她去用早餐,直接從房間離開,尋找從輪船上下來的路。
還好那個過程並不困難,她輕易的就從輪船上下來。
不過從輪船上下來以後錢曼霓才發現一件事,那就是她在哪裡?
當然比這個問題更加急迫的就是從這裡望去是一片的沙灘,沙灘在向外走是一條寬闊筆直的馬路。
不過,她已經在路邊站了快有二十分鐘了,可是她都沒有看到有一輛出租車開過,不過開著載著美女的名車倒是看到不少,當然也有停下車來搭訕的,再不然就是打探安明宇消息的。
之前在宴會上錢曼霓自認為低調,可實際上當她站在安明宇身邊的時候本身就是一種高調了。
這些還不是錢曼霓最擔心的,她最擔心的是要是這麼一不湊巧又在路上碰到了安明宇,那可就不好玩了。
正在錢曼霓一邊踩著八寸的高跟鞋,一邊沿著馬路向前走的時候,一亮火紅的跑車直接停在她前面,「還不趕緊上來。」
安明宇基本上算的上是從輪船上最早離開的賓客,他甚至都沒有向宴會的舉辦人楚致函辭行,原因是他已經不耐見了那些人千篇一律的巴結嘴臉,就如同圍繞在身邊的女人一樣,雖然都算的上美麗,可是卻美的千篇一律,目的也千篇一律。
本來還以為遇到一個特殊的誰知道竟然是裝出來。
想到他差點被錢曼霓騙了安明宇的心裡又不美麗起來,偏偏這會他的司機沒有立刻的開車,而是很不識相的問道,「安少,我們是等錢小姐,還是讓小張一會送錢小姐?」
「她還沒有出來?」
「是的,安少。」
安明宇聞言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既然這會沒有出來,那恐怕是要很久才能出來了,畢竟重新勾搭一個新金主也是需要時間,想到這些安明宇的臉龐沉著,「走,機票讓小張安排就行了。」
「是。」司機應了一聲之後直接發動車子離開。
……
「你昨晚不是還很刁嗎?怎麼現在搞成這個樣子了。」說話的人是徐靜,之前讓錢曼霓上車的人也是徐靜,錢曼霓推脫不過,再加上她也真的不知道要走多久就上車了。
錢曼霓對於徐靜帶著些許嘲諷的話,也並不以為意,她轉頭衝著徐靜一笑,「人有旦夕禍福。」
「那這麼說,你就是失寵了。」
「沒事,男人再找就有了。」
「你倒是想的開。」徐靜看著錢曼霓的樣子也懶得再刺激她,她直接摸出一瓶礦泉水扔給錢曼霓,「瞧你的嘴唇乾的,還是趕緊補補水吧。」
錢曼霓沒有拒絕,她是真的有點渴,她擰開瓶蓋喝了兩口,她剛想向徐靜道歉的時候,就莫名的覺得頭有點暈,眼前跟著一黑,再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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