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楊瞄了一眼坑裡說道:「你這個是在逗我嗎?才這麼點坑你就摔暈了,昨天那條河道你都沒事情,說實話到底做什麼去了,別把我當傻子騙!都一路走來這麼原來,咱的感情就只能用謊言來敷衍嗎?」
這叼毛居然不相信我說的話,搞得我是在騙他一樣,雖然我的確實在騙他,但是你也別這樣一點都不相信呀!
我一臉無辜的說道:「都說了是個意外,你看我後面這麼大個包是假的嗎?說實話也不信,對了我暈倒這段時間刀子有沒有單獨離開過。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防止他在繼續追問下去問穿幫,我邊走邊轉移話題。
他也不繼續追問了,眼珠子轉了一下說道:「他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動作,只不過反倒是你那傳靜沒你在身邊很受他的騷擾,我懷疑你要是在晚出來個把小時,她都成刀子的女人了!」
我面部抽搐一下,內心卻是實實在在的高興得很,居然冒充我同學,活該收到欺負,要是她自己漏出馬腳,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我做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你不是一直在外面找我嗎?怎麼知道她在上面受欺負,這些話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我會認真的!」
他丟給我一個小耳塞,我戴上耳塞聽到了傳靜的聲音,原來這小子裝了竊聽器,我心情更加不好了。
直接對著他罵道:「你在哪搞得這些玩意,是不是把我也監聽起來了,沒意思沒意思了,老子掏心掏肺的跑到這裡給你們賣命,你們做出這班舉動,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做了,看來那下面還是你們自己去吧,不用帶著我了,我沒必要在和你們走了,一點真誠都沒有,怎麼被你們的賣的我都不知道還傻兮兮的給你們分錢。」
龐楊見我太度這樣連忙解釋道:「我他媽的才是最冤枉的,老子好心好意的幫你監視刀子怕他對傳靜下手你反倒是來怪起我來了,再說了我監聽你有什麼用,還不如直接把你的血拿去開門豈不是來的快些,兄弟有的時候我很難做呀!你也不想想這行人裡面除了傳靜,誰還有你這身手。」
猴老頭打斷我們的話,用傳呼機呼叫我說道:「小情種小情種,走快些走快些,馬上到晚上十二點了,別錯過了這個機會,十二點可是要少流很多血就可以把門打開的,別在磨蹭了,我們的一幾天的努力就看你了。」
我內心超級反感這些誇張的語氣,為毛你們的努力就看我了,搞得我自己沒有努力一樣,都是人都想活命,你是為了變成不死王八,我只是為了多活兩年,意義能一樣嗎?再說了,你這些人還把我當做個累贅,我的心已經死了大半截了。
心裡打著沒趣走的更快了,龐楊見我沒有回覆他替我回復了,在這石頭放屋裡左彎右拐的十幾分鐘,我看見一個往上的石梯,只不過這個石梯有點高,這個烽火台就根一個大煙囪一樣,石梯隨著它盤旋向上。
龐楊掏出一副耳塞給我,在給我戴了一副墨鏡說道:「手就不用我幫你綁起來了吧,要不還是幫你捆一下安心點,你這執念太深,這一路上去我怕你出事情,萬一你把耳塞拿掉或者看到什麼要自殺什麼的,我一個人可不一定攔得住你。」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他把我的手捆到後背上,把背包給我背到胸前,給我戴好耳機戴好墨鏡後,才敢讓我往上爬。
這下面本來就黑,現在我沒有打手電筒,還帶著個墨鏡,幾乎是看不到東西的,他穩住我讓我走快些。
我的腳剛踏上這烽火台的石階,就有一種異樣感傳來,莫名的感覺無數雙眼睛在看著我,既熟悉又陌生的那種衝突感,讓我很不舒服。
看著龐楊沒有做出任何的保護措施,我就感覺很不爽,老是感覺這面子放不下來,但這實際條件就這樣我也無法選擇。
爬了一圈接著一圈大概已經爬了一大半了,我卻感覺到有很熟悉的東西就在我邊上,莫名的熟悉,我戴著墨鏡又看不出去多遠,很著急的喊道,快幫我把眼鏡拿下來快,在不快點我就要錯過了。
龐楊猶豫了一會,應該是看我表情太著急了,幫我把眼鏡拿了下來說道:「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然我會把你打死,而不是打暈,請不要怪我,我能做的這有這些了,或許失控後被我打死,才是你最好的解脫。」
我點頭答應說道:「你放心吧!出了問題你打死我就可以了,這一次我不會再失控的。」
他拿下來往前走了幾步,掏出槍子彈上好膛對著我,我不管他的這一系列動作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來了,你有什麼話你就說給我聽,我已經等了你一路了,你想說什麼你就說吧!」
沒有人回答我,雖然我耳朵里有耳塞,還是能聽到聲音的,這種熟悉的感覺,我只有和我老婆在一起才會有,是無法被複製出來的,我都開始懷疑我老婆是不是被我從夢裡帶出來了。
沒有人的出現,我只看見遠處一個畫面一閃,就歸於平靜了,雖然只是一閃,可是我夢裡買的一條一百塊錢的手鍊,還在她手上戴著,即使看不清臉我一直到她就是我老婆。
看來這裡的幻想,不只是我們單純認為的那麼簡單,它還會有更大的用處,要是能找到規律,說不定還可以推測出明天,或著更早時間段的事情。
要是用更貼切一點的詞語來說,這仿佛就是一個醒著做的夢,幻覺可以讓幻覺中的事物有感情是不可能得,可要是自己做的夢,那就不一樣了。
我躲著龐楊說道:「我沒事了,這些幻覺我已經克服了,你把我的手打開吧,我們快些上去,畢竟上面的事情才是最主要的。」
他收起槍也不覺得我在騙他,可能我不怎麼愛騙人的原因吧!他果斷的就解開我的繩子,我把背包再次背到背後,快步向前爬。
放下心裡包袱的我如同找到了新生一般,兩個人很快就來到烽火台頂部,猴老頭已經在路口來了,他面帶笑容說道:「你可是把老頭自我嚇得不輕呀!這一消失就是這麼久,怎麼老是掉隊呢!」
我一邊走一邊回應他說道:「意外意外,路上遇到點麻煩,這不是活著上來了嘛。」我走到傳靜邊上,拉起她的手說道:「怎麼樣沒受傷吧!有沒有人為難你呀?」我有意無意的往刀子哪裡看了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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