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唇,說「那下次我們要請他們吃飯,還有,我要一個人一個房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個可以。」
顧南楓其實有點擔心她會不高興,甚至叫嚷著要搬回去的,現在聽到她這話,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接下來這幾天,季知意一直住在顧南楓家裡休養,沒有去上班,不過很無聊的時候還是會拿筆電看一些案例。
顧南楓最近好像不怎麼忙,都沒有怎麼加班,一直都按時按點下班,回來陪和她一起吃晚餐。
休養了幾天,季知意想回去上班了。
晚上,兩人吃完晚飯,一起窩在沙發上看八點檔。
顧南楓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季知意也順勢靠在他身上。
「我明天想去上班。」看著電視劇里的女主人公,季知意就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顧南楓想也不想就搖頭,說「不行,等過陣子再去。」
季知意騰的一下離開他的懷抱,坐直身子,面對著他一字一頓說:「我想明天就去。」
不去上班的這些天,她覺得自己的專業水平都下降了。
她向紀辭抱怨過這事兒,不過對方說她純屬是心理作用。
顧南楓「在你回去上班之前,我們得先把一件重要的事情給解決了。」
「我們還有什麼重要的事?」
「去你家。」
季知意頓時愕然,不等她說話,顧南楓就繼續說「現在我們的關係已經很明朗了,所以我決定這周末去你家拜訪,順便和伯父伯母討論一下結婚的事。」
季知意更震驚,「我們才確定關係沒幾天啊,哪裡到結婚的地步了?」
顧南楓「結婚和確定關係的時間長短有關係嗎?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再不去見見伯父伯母的話,到時候他們又給你安排相親怎麼辦?」
好不容易勾到的人,可得好好看著點。
季知意摟著抱枕,悶悶的說,「我是覺得,好像太早了吧……」
顧南楓蹙眉,「早?我們認識幾個月了?」
「我們剛認識的那段時間不是還沒在一起嗎?而且真正在一起的,也就最近這幾天而已……唔,要不再過段時間吧,等感情穩定了,過年的時候我們就回去。」
打了這麼多的離婚官司,人情冷暖、朝秦暮楚她也算是看透了一些,她不確定他們之間的感情能在這個現實的社會中維持多久,所以她不想在戀愛初期就弄得人盡皆知。
要是到時候真分了,她實在無法想像後果。
「穩定?」顧南楓一下就抓住了她話里的重點,「你是在擔心這個?」
很簡單的一句話,看似是在問她,卻是帶著百分百的篤定。
季知意抱著抱枕沒有說話,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心虛的味道,很顯然,她就是在擔心這個。
顧南楓現在也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氣,她的這種患得患失,讓他一下子心裡堵得慌,但又不能沖她發作,因為不捨得。
最後,他只能無奈地向她妥協。
「真的這麼愛工作?」
「嗯。」
「那愛我嗎?」
「……」季知意一言不發。
她不說話,顧南楓也不著急,微微低下頭,清俊的臉朝著她湊過去,額頭貼著她的額頭,鼻尖在她的鼻尖處來回蹭了幾下,而後溫熱的唇瓣在她的耳邊印下一記曖昧輕吻。
「愛嗎?」
「……」季知意耳朵一下子就紅了,但還是一言不發。
不過顧南楓這次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了,伸手攬過她的腰,手臂緊了緊力道,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似是威逼,又像利誘,「愛嗎?」
溫熱的氣息毫不避諱地噴灑在她耳邊,麻麻痒痒的。
季知意被他逼的實在沒辦法了,只好通紅著臉細語道「咳……愛……的吧……」
顧南楓被她這個樣子逗笑了,正巧這會兒陳嫂從廚房出來了,他也就沒有再為難她,輕吻了她幾下後,便痛快放人。
季知意如獲大赦,刷的從他身上跳下去,直奔二樓,那是頭也不回的就跑掉了。
「小心點兒,萬一摔了。」看著她如臨大敵落荒而逃的樣子,顧南楓慢條斯理地叨了一句。
背後響起顧南楓操心的叮嚀,季知意一留神,就踢到了樓梯台階,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顧南楓,你個烏鴉嘴!
第二天,昨晚就妥協了的顧南楓認命開車送季知意去律所上班。
「中午我過來接你吃飯。」顧南楓坐在車裡道。
經過她的軟磨硬泡,他並沒有直接送她到律所門口,而是在離律所門口不遠處的一個路口停了下來。
「不了,中午我和木槿出去吃,你最近應該挺忙的,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公司處理事情吧。」季知意解下安全帶,直接一口給回絕了。
雖然兩人現在正值戀愛初期,感情還需要多發展發展,但在她看來也不需要這麼粘,太粘了感情容易厭倦的。
「你的想法我不採納,就這麼定了,中午我過來接你。。」顧南楓慢條斯理地道,對於季知意的話完全無視.
「……"這個傢伙!
季知意憤憤地轉身下車,一開門,一股冷得刺骨的風就迎面撲來。
快到年底了,現在的天氣溫度很低,聽天氣預報說今年氣候有些反常,現在就已經是零下多少度來著的,忘了,反正就是說特別冷,比去年還要冷。
紛紛揚揚的雪還伴著冰冷刺骨的寒風,這會兒毫不留情得撲灑在季知意的臉上。
迎著冷風還沒走久,忽然一陣強勁的風卷著冰雪撲面而來,季知意腦子被吹得一個機靈,發現手裡空蕩蕩的,似乎少了點什麼。
啊,她的包落在顧南楓的車上,忘記拿了!
季知意有些惱火,不想走回去,但不沒有包又不行,想了想,還是頂著冷風又往剛才的方向走回去。
「你就是季知意?」季知意剛轉身,面前就閃過一道身影,擋住了她的路。
她微微一愣,聞聲抬眸看過去,正在她面前站的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女人,目光冰冷如霜,面無表情,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十分不近人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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