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救命,救命……」
17號集中營,顱骨池附近。
伴隨著槍擊聲響起,進入顱骨池的挑戰者驚慌失措的逃竄開來。
「……退出,我要從節目退出,快來救我,救我!」
捂著自己被子彈擊中的大腿,一名挑戰者拖動著傷腿扶著牆壁一瘸一拐的往前跑著,扭頭看著身後越來越近的影子,臉上不由流露出絕望的神情,張嘴衝著監視器的方向大聲疾呼求救道。
「……」
然而,面對挑戰者的求救。
基地內的廣播沒有半點回應,另一邊《挑戰鬼魂之夜》劇組,工作人員默默注視著監視器畫面里的這一幕,一動不動。
噗通——
眼看著,身後的影子越走越近,挑戰者腳步一個踉蹌就摔倒在了地上。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就只不過是來參加節目的而已……要不五百萬我不要了,給你,給你,只要你放過我就行了……」
摔在地上,看著身後走近的影子,挑戰者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恐懼,他一邊在地上努力掙扎著往前爬,一邊痛哭流涕的喊道。
咔嚓,咔嚓。
只是,不管挑戰者如何的哭喊,在身後追著的影子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動搖。
邁著單調的腳步聲,一點一點的靠近過來,穿過走廊的陰影,在監視器的畫面中顯露出一張呆滯無神的面孔已經額頭上清晰看見的彈孔。
走到挑戰者面前停下來,面孔緩緩低下腦袋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身影,張開嘴巴露出了漆黑的口腔,下一秒清脆的槍擊聲再度響起。
「啊!」
隨著槍聲落下,挑戰者的手臂上一道傷口突兀的出現在上面。
手臂上的傷口,讓挑戰者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扭曲,他掙扎著爬起來跪倒在身影面前,不斷的磕頭祈求對方能夠放過自己。
然而,面對挑戰者的哀求,呆滯的面孔上沒有絲毫的變化,相反的他緩緩的彎下身體,張嘴對準挑戰者的腦袋,嘴中發出清脆的上膛聲。
「那摩塔薩來,帕卡哇多,阿拉哈多,桑瑪,撒布塔源薩……」
眼看著,挑戰者就要死在『槍下』。
阿贊合掌默念經文的身影隨即出現在了身影背後。
聽到誦經聲,面容呆滯的身影扭轉脖子,背過身體一百八十度看向身後的阿贊。
「……」
目光和身影呆滯的雙眼對上,阿贊默默伸出手掌貼在了對方額頭的彈孔之上。
緊接著就看到呆滯著面孔的身影一動不動的消失在了阿贊手中,收回自己的手掌看著掌心不知何時沾染的血跡,阿贊沉默了一下,才對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的挑戰者說道。
「施主,起來吧。」
……
這邊,阿贊雖然在林九英的提醒之下,開始有意的對集中營內的挑戰者進行救助。
然而,分散在基地內的挑戰者實在是不少,尤其是在製作組刻意將他們分開的情況之下,單憑阿讚一個人顯然無法顧及全部。
雖然,他已經努力的救下了眾人。
可是還是有不少挑戰者死在了集中營的冤魂手中,這些鬼影不斷的附身,帶著挑戰者經歷過去的死亡,槍殺,吊死,骨折,燒死……
每伴隨著一次死亡,集中營死亡的甦醒鬼魂就越多。
甚至到最後,這些鬼魂從原本無法在監視錄像中看到,變得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了直播的鏡頭當中。
看著直播間中,那一道道鬼影,觀眾的表情變得越來越恐懼的同時,也吸引了更多好奇的觀眾進入到節目的直播間中。
而這些生者的意志又猶如水滴一般使得集中營內沉睡的冤魂變得更加活躍。
「怎麼回事?」
拉著紅繩的林九英感覺到集中營內的變化,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凝重了幾分。
「阿豪,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
「仙鶴,你在哪裡啊?」
一手拿著羅盤,小心翼翼的循著紙鶴飛過的方向追去。
不多時的功夫,阿豪就來到了一處有些破舊的審訊室前。
看著周圍空蕩蕩的樣子,阿豪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左右轉動了一下羅盤看著始終指向審訊室的指針。
抬頭看向眼前陰森的審訊室,阿豪臉上流露出一絲害怕的表情,他開口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同時左右張望了一下,祈禱能夠在其它地方看到紙鶴的影子。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
隨著呼喚聲落下,在審訊室內,由符紙所疊成的紙鶴靈巧的盤旋了一圈,明明白白的告訴了阿豪,自己沒有指錯,對方就在審訊室里。
「好吧,我知道了。」
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撲滅,阿豪看著飛入審訊室的紙鶴,深呼吸一口氣,在心裡給自己打了一下氣,這才鼓起勇氣邁步走進審訊室內。
「咳咳,咳咳……」
這一處審訊室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房間裡滿是灰塵和蜘蛛網。
阿豪一邊伸手揮去面前的灰塵,一邊打量了一下審訊室里的布置。
審訊室的房間不大,但是卻給人一種莫名的陰森之感,站著審訊室里入目所及的都是一些折磨的刑具,這些刑具表面有著不少暗黑色凝固的物體,似乎在預示著過去曾經所經歷過的不為人知的歷史。
毫無疑問,這些留著審訊室里的刑具,在過去沒少沒用來折磨囚犯。
只是在房間裡,左右看了一圈,並沒有降頭師的身影,別說是降頭師,這裡連個活人的影子都沒有。
「你不會指錯方向了吧,仙鶴?」
對於這一幕,阿豪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的鬆了一口氣,緊接著抬頭看了一眼盤旋在房間裡的紙鶴,忍不住說了一句。
「哎呀!」
面對阿豪所提出的質疑,仙鶴似乎有些不開心的啄了一下他的腦袋。
緊接著,才在阿豪的目光注視之下,環繞著審訊室周圍飛了一圈,最後在一個看起來不太起眼的角落停了下來。
「明明就錯了,還不讓人說。」
捂著自己被仙鶴啄過的腦袋,阿豪忍不住在嘴裡嘟囔了一句,低頭看了一眼羅盤所指的方向又望了一眼停在角落的紙鶴,這才邁步走過去。
「這是?」
「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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