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有什麼發現?」
德克薩斯州,bsi探員最後失蹤的森林。
阿曼達一行人來到現場,依照慣例搜索線索。
「沒有。」
站在巨大的坑洞前,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探員周隨即搖了搖頭回道。
該做的調查工作,早在他們來之前,當地的德州巡警都已經完成了,想要再在這其中發現點什麼,無疑不是簡單的事情。
「這地方看起來,就像是被炸彈襲擊過一樣。」
站著破敗不堪的樹林前,菲爾探員伸手抓起一塊碎木看了一眼,忍不住開口說道。
「普通的爆炸攻擊可做不到這樣。」
伸手摸了摸眼前這被連根拔起的大樹,安琪拉順著樹木倒落的方向走到一個樹坑前,感嘆著說道。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這棵樹是被從地上連根拔起來的嗎?」
「這麼看來,或許他們的失蹤,真是和警笛頭存在著關聯。」
森林中凌亂的場景以及周圍掉落的子彈,讓菲爾探員下意識的將兩者聯繫起來,這也是他目前所能夠想到的唯一可能性。
「雖然從現場的破損情況來看,這些bsi探員大概率是遭遇到了警笛頭的襲擊,但是……」
在事故現場,圍繞周圍轉了幾圈,史派克森林前停下了腳步:「……導致最後他們失蹤的,應該另有他人。」
「你發現了什麼?」
聽到史派克這話,阿曼達立馬上前來到他身邊。
「這是?!」
順著史派克所看的方向望去,阿曼達隨即在地面上發現了一排腳印。
「看起來,當時在場的不僅僅只有那些bsi探員還有警笛頭,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存在也同樣出現在了森林內,哪怕他不是導致這些探員失蹤的元兇,應該也和這件事情脫不了關係。」
伸手指著地面上的腳印,史派克微微挑了一些眉,又仔細看了一眼地上的腳印,不由開口補充道:「看來,接下來我們需要尋找的對象,腳步不太靈活。」
「這僅僅只是你的猜測,我們不能因為這些出現的腳印,就放棄對警笛頭的調查。」
聽到史派克的話,阿曼達將目光從地上的腳印收回,提醒了他一句。
雖然,在她的內心深處,對於史派克所提出的看法有幾分贊同,但是卻不會因此改變自己的調查方向。
畢竟,比起眼下這一排看不出真相的腳印。
bsi探員和警笛頭遭遇,卻有著大量的證據證明著。
「你是頭兒,你說了算。」
對此,史派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就如同所說的,對於調查小隊來說阿曼達才是最後做出決定的那個人,而他僅僅只是作為bsi的顧問,幫助提供一些必要的幫助。
更何況,對於警笛頭這樣的超自然存在,就算是史派克也不敢保證自己所說的全部正確,畢竟,說起來,他對於警笛頭這一物種的了解絕大部分也僅來自於筆記上的記載,雖然筆記的主人提到警笛頭的習性,但是誰又能夠保證筆記的內容就是百分之百正確的。
……
「這是羅賓,也就是頭兒過去的同事所提供的調查資料……」
奧斯汀。
重新回到市區,小隊的眾人臉上都或多或少顯現出疲憊之色。
「從德州巡警的情報來看,和我們所得到的結果並沒有什麼兩樣,他們是在探員失蹤幾個小時之後才發現情況不對勁,等趕到現場的時候,整個森林早就已經沒有任何蹤跡。」
德州巡警方面所能夠提供的線索極為有限,對於他們接下來的調查並沒有太多的幫助。
「我搜索了德州這這段時間以內所有和超自然生物有關的新聞報道,除了那些關於目睹警笛頭的內容之外,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
看著筆記本屏幕上,一篇篇對於目擊者的採訪,安琪拉同樣也沒有太多有用的收穫。
「所以,這些bsi探員就這樣憑空消失?」
看著筆記本中的小報採訪,菲爾探員有些頭疼的說道。
「或許他們都被警笛頭給吃了也說不定。」
在一旁,探員周冷著臉給出了一個糟糕的猜想。
「嘿,周!」
聽到這話,電腦前的安琪拉立馬流露出嫌棄的表情。
「要不然它襲擊人類做什麼,如果警笛頭是一種從古代就存在的物種,那麼它總需要食物才能存活。」
「我知道,但是,吃人……」
雖然,探員周的猜測不無可能,但是一想到警笛頭是一種吃人的存在,安琪拉就難免感到不寒而慄。
筆記本電腦前,探員周幾人就警笛頭的狩獵習性做出了討論。
而另一邊,史派克的目光落在筆記本中的那些報道上,臉上的表情卻陷入了沉思當中。
「你在想什麼,史派克?」
一旁,阿曼達注意到史派克臉上的神色,不由開口追問道。
牽扯到超自然生物,史派克的意見對於小隊來說至關重要,特別是他們對於警笛頭這一物種的情報,悉數來自於史派克之口的情況之下。
「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聽到阿曼達的詢問,史派克收回了自己在報道上的目光,搖著頭說道。
「根據記載所描述的,警笛頭擁有著隱藏變形的習性,它通常的捕獵方式往往是將自己偽裝成樹木的陰影,或者變形成路邊的路燈,通過聲音來引誘目標進入自己的捕獵範圍,這樣的捕獵方式,讓警笛頭極為依賴周圍的環境,因為偽裝徹底融入周圍的環境,需要數天的變形模擬,而在偽裝完之後,只要不被發現自己的蹤跡,警笛頭往往會在狩獵地點維持很長一段時間。」
「但是,眼前的這些新聞報道,顯示警笛頭在這段時間內頻繁的被發現更換狩獵地點,而這些發現它蹤跡的採訪者卻並沒有遭遇到太明顯的襲擊,這一點無疑是和警笛頭的習性不相符合……」
「你的意思是?」
聽到史派克的解釋,阿曼達也漸漸察覺中其中的異常。
「眼前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性,不是記載中對於警笛頭的描述有誤,就是這整件事本身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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