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一聽,趕緊說道:
「豪哥,豪哥,我不要去廣場街的,那邊沒意思,我就喜歡這裡,那個你等等其實我還有招的,我的金木水火土還沒上呢!我直接給這幾人來一遍,放心指定能問出來點什麼東西。」
「行,那我就在一旁等著了。今晚你來主事,別讓我失望了。」
「放心,不會的。」
豪哥說完便拉著我在一群詫異的目光中走到了人群最前面的一排椅子上坐下。
誰知道我和豪哥一起坐下後。
豪哥來了一句:
「你跪著就好了。」
我以為我是聽錯了,就沒有理會。
誰知道豪哥又重複了一遍。
「我說讓你跪著,難道你沒有聽明白嗎?」
說話間豪哥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
我突然意識到那會我又想多了,豪哥這是整我,我原本以為我今天逃跑的事情他可能不會和我計較的,但是現在看來我錯了,我以為我和身後那些員工們不一樣,現在看來都是我想得多,他們多多少少還有些尊嚴,而我呢?
「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豪哥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這次我是徹底栽倒豪哥的手裡了,眼下我跑也跑不掉,想要活著只能乖乖照做。
此時我突然想到了豪哥在帶我來緬北之前交代我的話。
「想要過的很滋潤就乖乖聽話做事。」
所以我這一身犟骨頭,在此刻還是軟了下來。
我緩緩的蹲下身子。
豪哥則是將身旁的椅子抽走。
然後指了指旁邊空出來的位置。
「跪這裡。」
就在我按照豪哥的要求跪下身子以後,人群一陣騷動。
「這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好像聽浪哥說,這女人把童哥給閹了。」
「我去這麼厲害。」
「那豪哥現在是...」
「還能是啥,就是將這女人當狗一樣帶在身邊唄。」
「我去,這麼刺激。」
「不對啊,剛剛豪哥不是說要將她好好培養的嗎?」
「我看你耳朵是塞驢毛了,是重用,這裡的重用是加雙引號的。」
「啥意思?」
「豪哥和童哥,兩人關係不和所有人都知道,剛剛豪哥那麼說估計實在氣童哥,現在童哥走了他當然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女的了。還有你見過豪哥給誰開過綠燈了。」
「也是啊!」
阿浪見狀也跑了過來,掏出手機對著我就是一頓狂拍,那種恥辱感從我的內心如火山爆發一樣瞬間噴涌,我將拳頭攥的緊緊的,卻不敢有一絲的反抗,尤其是在我接下來見到阿浪對台上那幾人使用的殘忍的手段後。
阿浪拍完後一頓操作,然後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
「童哥,看見沒,心裡好受點了吧!哈哈,想不到豪哥還有這樣的手段,改天我也得整一個這麼玩玩。」
阿浪說完後,便掛了電話,然後走上前對豪哥豎起了大拇手指。
「豪哥,看來我還得像你學習啊,要不說你怎麼能當大哥呢?佩服,確實佩服。」
然後又看了我一眼,舔了舔嘴唇。
「豪哥,這妞要是玩膩了,這次一次先給我,可別送阿水那裡了,我到時候出雙倍的錢,如何?」
豪哥抬頭看了一眼阿浪。
「阿浪,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好,不急這就好。放心今晚指定不讓你失望。」
阿浪說完一招手幾個打手便從看台旁邊的一輛廂式貨車上拽下來幾個渾身都是鮮血的人。
三個男人,兩個女人。
「豪哥,這三個帶把的是下午從園區跑出去的那三個,這兩個不帶把的是昨晚從會所黃哥手裡溜走被抓回來的。黃哥說了任憑我們處置。」
「你看著辦就好了。」
「得嘞。」
聽到阿浪說那三個男人是下午跑出的那個三個後,我雙目緊盯著他們,想努力的辨認看看到底是不是楊濤他們。
可是由於他們幾人臉上幾乎是血肉模糊的一片,根本沒有任何辨識度,甚至覺得三個人都是一樣的。
「豪哥,要不就先審審這三個男的吧!女的是重頭戲留到後面怎麼樣?」
「我說了你看著辦。」
「那行。」
然後阿浪便拿過一旁打手遞過來的喇叭喊道:
「今天是月底了,而且也有很多新人加入我們,按理說今天應該是個喜慶的日子,按照原計劃,我們這會應該在廣場街東北菜館裡一起吃慶功宴或者在辦公樓四樓會議室參加本月度的迎新晚會以及表彰大會,但是偏偏有人壞了我們的好事。」
「就是這幾個,你們說我們哪裡對你們不好了為什麼要跑呢?話又說回來了能跑到了嗎?你們還不知道吧!這兩個女的自作聰明居然去報警,也不想想在這裡警察局是誰的?」
「這三個男的更有骨氣,去搶軍閥的越野車,簡直就是瘋了。」
聽到這裡我又將目光落在那三個男人的身上,沒錯他們的穿著就是楊濤他們逃跑那會穿的,所以這三人應該就是楊濤他們了。
「以前我總告訴你們根本就逃不掉你們是不是不相信?這下應該信了吧!既然這樣就老規矩了。金木水火土走一遍,是不是還有人沒見過的。沒關係今晚全套,讓你們看個夠。」
阿浪說完後哈哈笑了起來,那樣子簡直就是十足的變態。
隨後阿浪喊了一句:
「開始金刑。」
阿浪喊完後後,一幫打手抱著一堆金屬器具放在看台上。
之後又讓人抬過來一張特製台子,可以將人給固定在上面,並立起來的那種。
阿浪圍著那些器具賺了一圈後,拿起來一把鋒利的壁紙刀子。
「今天就它吧!給大家表演個脫骨怎麼樣?來,你們兩個先將他給我拖過來,綁好。」
由於他們三人此時並沒有什麼辨識度,所以我根本認不出是誰。但是我的心依然被糾了起來,甚至有些自責,因為是我將他們從懲罰區的木樁上解下來的。
打手去拽他們的時候,他們激烈的反抗,卻被打手們狠狠的甩了幾鐵棍,直接被砸暈了過去。
之後便像個玩偶一樣只能便任人擺布。
人綁好後,阿浪猥瑣的笑了笑。然後沖大家說:
「不要害怕,應該都見過殺豬吧!差不多的。」
阿浪說完後,便將那人的嘴巴給用一道髒兮兮的毛巾給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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