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檸?」
「我,我還沒準備好,能不能再給我一段時間,我」她蜷縮著身子,那裡是有感覺,是想接納這個男人的。
可偏偏,偏偏
「不怕,檸檸,有城宴哥在,我不允許任何人再有機會欺負你,傷害你。」
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原本是美好且一輩子值得回憶的。
但阮檸,除外!
「下藥爬床?阮檸,你是妓女還是浪的太厲害了?沒男人讓你舒服,你會死,是不是?」
「下面根本沒出血,不是處女了?」
「說話啊!哭什麼哭?阮檸,你到底跟誰還做過,我讓你說話,把眼淚憋回去!」
掐住脖子的窒息。
一夜折騰的筋疲力盡。
她出了很多血,去醫院檢查,是用力過度,磨損嚴重,破裂了。
治療的過程很痛苦,也很羞恥!
同一個診療室的女人們,還會過來問她是不是新雛,一個晚上賣多少錢,在哪裡做生意。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啊啊啊——
「檸檸?檸檸你怎麼了?冷靜,我在呢,城宴哥在呢,不怕不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怕。」
他吻上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面頰。
最後,這個溫柔和煦的動作,停在了她尖叫慢慢消失的唇畔邊,嗓音逐漸沙啞,「可以嗎?」
是這樣小心翼翼的徵求她的意見。
而不是每一次的命令與施捨!
阮檸點點頭,唇主動迎了上去。
唇齒碰撞,舌尖糾纏。
混著的淚,不再是苦澀冰冷的
「今天就到這,檸檸,記住了,我不是他,我想給你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並且,我會尊重你個人的意願。」
換厲城宴開車。
一路從分院回到小洋樓,他倆一句話沒說,卻能真切感受到,心與心,那樣熱絡的貼合在一起。
「城宴哥。」
「嗯?」
「以後我上夜班,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來接我一起回家,實際,我也怕。」
阮檸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那嬌羞的模樣,真是殺傷力十足!
厲城宴爽朗一笑,睨一眼後視鏡,從方向盤上抽出一隻手,胡亂揉搓了一下她的長髮。
他承諾,「好,我們小檸檬可是我的珍寶,你說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會每天準時來接你下班。」
「你不會覺得煩?覺得沒有個人時間?」
「如果我覺得煩,我為什麼還要戀愛?這不科學,對不對?」
車子停在小洋樓門口。
她想自己下,他倒是快人一步,衝到副駕駛門外,開門,再公主抱。
阮檸不習慣,驚呼,「城宴哥,我」
「噓,孩子們都睡了,別把他們給吵醒。」說完,又蹭著她鼻尖,補一句,「真好,每天粘著我的小檸檬,就這樣好不好?讓時間靜止,咱們一輩子。」
「城宴哥,求你,別再離開我,永遠,直到我死,我知道這很自私,可我不能再去想像,以後生活中沒有你的空洞了。」
人就是這樣,一旦想要死死抓住什麼的時候,就會很自私!
月光傾瀉,洋洋灑灑的朦朧白光,裹著他們,帶來午夜靜謐與平和。
她聽他說,「檸檸,人固有一死,可唯一希望的是,我可以比你晚死一天。」
那樣,思念就不屬於你。
那樣,痛苦就找不到你!
這一晚,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身體纏著身體,偶爾親吻,偶爾呼吸交融著呼吸,卻沒再進一步。
次日一早。
阮檸神清氣爽的起床,老tom在門口說,「先生出去辦事了,臨走前給您做了三明治,還有陽光流心煎蛋,趕緊,下樓趁熱吃。」
「好。」
應一聲,快速洗漱完。
再拿起手機,想給城宴哥發微信的時候,還是猶豫了一下。
「太黏糊了吧?」
嗡嗡嗡——
手機沒命的開始震動。
十幾條消息,一股腦的,來自於厲城宴。
——【早上好,我的小懶貓。】
——【記得,一定要吃早餐,起來太晚的話,我會讓老tom給你打包帶去醫院。】
——【還有
,無論開心還是不開心,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畢竟我可是我們檸檸的未婚夫。】
囉里囉嗦,就連去機場路上的風景,厲城宴都要拍下來,跟阮檸分享。
她一邊吃著三明治,一邊看著消息,笑成了一朵盛開的向日葵。
最後一條:【我要去柏林出差幾天,等我回來!ps,晚上我會讓老tom去接你下班,我們隨時聯繫。】
——【好,粘人的城宴哥。】
難得心情如此雀躍的去上班。
路上,厲城宴的視頻通話就三四個,分別是進機場,候機,上飛機。
陳蕊瞧見,咂舌,「這男人得多愛阮姐你啊,換做其他人,都巴不得女朋友找不到自己!」
「那麼喜歡自由,還戀什麼愛?」
阮檸來上班前,還化了一點淡妝,甚至請教了一下陳蕊,斬男色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陳助理護士呵呵,「如今這些狗男人,他們一邊想要享受戀愛的滋潤,一邊還想繼續無拘無束,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說白了,就是沒責任感,一心想旁人付出唄。」
「那我很幸運,我有城宴哥,他很好。」
進手術前,阮檸臉上的笑,都不知震住多少來來往往的同事。
午休後,囡囡失蹤了!
菲傭來電話,哭的一塌糊塗,「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然然說要帶著囡囡去玩太空船,就那種會唱歌的小機器,我突然鬧肚子,之後就」
「然然呢?然然有沒有看到是誰帶走囡囡的?」
阮檸急的要死。
一天一夜的好心情,算是徹底蕩然無存。
背景音里,然然也快哭暈了。
他大喊,「是是一個光頭叔叔!媽媽,那個壞蛋叔叔給瞭然然一個字條,說要交給媽媽。」
菲傭把字條拍了照,發過來。
內容很簡單:【想知道囡囡的親生父親是誰,就來下面這個地址找我。】
地址就在京港。
阮檸立刻想到的綁匪,除了黑色摺疊雨傘,都沒有第二個更好的人選。
驅車離開分院之前,她用便利店的電話,給王越打電話,「王隊,我可能有黑傘先生的線索,但有些冒險,不過,我們都別無選擇」
一小時後。
地址所在地,是一處正在施工建造的高層小區。
囡囡的哭喊聲,響徹雲霄,「媽媽哥哥媽媽嗚嗚嗚」
啪啪啪——
是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
阮檸抓著髒兮兮的扶手,在尚未完工的樓梯上,深一腳、淺一腳的,往上奔跑。
「囡囡!」
「啊!阮姐姐,阮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就算再恨我,但我的女兒是無辜的呀,她還不到兩歲,你怎麼能這麼帶她呀!」
隨著宴月亮哭喊責備聲。
裝著囡囡的小籃子,就被拋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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