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蕊在外面抽菸喝酒的時候,就大概猜到了七七八八。
被抓包的男人也沒多少表情,他開門見山,「離開中心醫院,遊戲到此為止。」
「厲城淵,是宴月亮一家殺了你父母,你信嗎?」
「阮檸!」
酒精的作用,尼古丁的刺激。
她捧腹,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不信是嗎?那好,厲總,我祝你這輩子,永遠不會有一天,恨不得親手將自己給捏死!」
話畢,人轉身就走。
鄭源從電梯裡出來,攔住情緒不對頭的厲城淵,「差不多得了,你們現在這狀態,是必須得死一個人,才能大結局的,先緩一緩,再從長計議。」
「鄭源,我哥死那天,他體內真的一點沒查出催情劑的成分?」在懷疑什麼?
「你什麼意思?」
額頭疼的厲害。
厲城淵扶額,煩躁的一拳,打在休息室的門上,門把震掉。
他不耐煩的揮手,「走吧,宴月亮的母親,還沒醒?」
「暫時沒有,不過我請過來的幾個專家,給宴伯母檢查了一下,他們一致得出結論,看似自殺的表象,實則是在墜樓之前,與人發生了激烈的搏鬥。」
電梯門關。
鄭源一五一十的把話說完。
厲城淵陷入沉思,「發生搏鬥?偽裝成自殺?這和當年我父母的死法,一模一樣。」
「你想繼續查?」
「嗯,查!還記不記得,阮蕭失蹤那天,我收到的那封信,還有去年我家裡進賊,我想,很多事,都該發生了。」
次日上班。
陳蕊哭唧唧來求救,「阮姐,這次你要是不幫我,我肯定會失去從小到大,一直很照顧我的親堂姐的!」
一小時後。
阮檸站在孕婦中心的大門口,有點懵,「你堂姐懷孕,跟你有什麼關係?」
「嘿嘿,阮姐,其實是這樣的,這家孕婦中心呢,是市政開辦的,每次來上課,就能拿到相應積分,再兌換禮物。」
「So?」她有些哭笑不得。
陳蕊理直氣壯,「不過呢,曠課一次,所有積分清零,我堂姐兩口子,就差一百積分,就能拿到海市五日游的資格了。」
「繼續。」
做一請的手勢。
她心虛了,「但是吧,我堂姐跟她老公出國看球去了」
「而你,一定拍著胸脯包攬了替課任務,可日子一到,糊裡糊塗的陳助理突然發現,自己還有別的行程,沒錯吧?」
阮檸就是太了解陳蕊了。
某人委屈的要死,「阮姐,誰讓馮一一那該死的,突然把線下培訓課的日期給改了呀,我要是不跟著一起,他又去找Selina了怎麼辦?」
「行,出息了,怕我不答應,你直接改威脅?」
「好阮姐,姐姐~求求你啦,我找了好幾個朋友,她們都請不了假,而且還單身,帶不來男伴配合的。」
陳蕊一下子說漏嘴了。
阮檸秀眉一挑。
她霸王硬上弓,「那那那,阮姐,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課程是下午一點的,我幫你在系統里請假,你隨便找個追求者,先體驗一下當爸爸媽媽的樂趣哦,拜拜。」
「喂,陳蕊,你」
人早跑沒影了。
阮檸看一眼手裡的打卡本,思來想去,權當是為了弟弟吧。
她給tom大叔打電話,「大叔,會演戲嗎?」
「我家公爵先生會。」
下午一點。
Kun.李發來一條微信:【晚上一起吃飯?那天你說臨時有事,沒來接機,我有點想你了。】
——【好,多一個朋友,oK嗎?】
隔了一會兒。
——【好。】
正式開始上課前。
一群不同月份的孕婦,湊在一起,八卦。
「今天還是那個義工來上嗎?我可是特意打聽了,才預約了今天的課程,公司那邊,還故意裝肚子疼,才請的假呢。」
「我也是我也是,要不是他的話,我且不是白忙乎一場?」
「哎,這年頭,長的稍微好看一點的雄性,不是同,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你說咱這顏值控,真不好活呀。」
閒聊進入高潮。
阮檸坐在一側瑜伽墊上,耳朵差點沒被震聾
了。
豌豆體貼的湊過來,捂住她的耳朵,「乖乖乖,有爸爸在,爸爸會保護媽媽和寶寶的。」
「傻瓜,只是演戲,太入戲了。」
她笑容暖暖。
一孕婦高八度,「可不咋的,人家厲老師可說了,來這當義工,一是因為他的白月光一直想這麼做,他代為完成心愿,二則呢,當初為了自己的寶寶,也學習了不少,算是有經驗。」
「一男的能來這當義工,不說絕對真愛白月光,那也是疼到骨子裡去了。」
厲老師?
這姓都這麼普遍了嗎?
不一會兒,教室里忽然安靜的,落針可聞。
厲城淵穿著一灰色男款小背心,寶藍色的寬鬆短褲,人提著一卷著的瑜伽墊,走了進來。
「今天的內容,比較簡單,是幫助你們調節孩子的胎位,確保自然產的時候能輕鬆很多。」
男人低頭鋪墊子。
阮檸都看傻眼了
她身後,視線始終無法聚焦的豌豆,卻將眸光凝固在了厲城淵身上幾秒。
「開始點名。」
點到「陳芬芬」的時候,叫了三遍。
阮檸舉手,道:「在這。」
他倆的目光重疊一瞬。
男人像是不認識她一樣,正常開課,「抱歉,忘記帶示範的ppt了,為了孕婦的安全,請一位還沒顯懷的上來,跟我配合,帶大家完成科學的標準動作。」
厲城淵斜方肌很健碩,鼓脹的肌肉,流暢的肌理,在灰色底的肩帶下,顯得呼之欲出,誘人極了。
寶媽們紛紛舉手,「我我我,厲老師,我月份小,我肚子小,我跟您配合。」
「就」他掃向阮檸的方向。
阮檸往後閃了閃,裝作跟豌豆說話。
隨即,就聽厲城淵宣布,「陳芬芬小姐吧,請到前面來。」
「」
是不是有病?
「陳芬芬小姐,你的積分還想要嗎?」精準威脅。
她無奈,咬咬牙,回一句,「厲老師,我老公在,他不是很喜歡我跟其他男人近距離接觸,所以」
「是嗎?可我記得,你丈夫是芭蕾舞演員,他一向很開明的,難不成,你們是假扮的夫妻?」
石錘了,厲城淵的腦袋,一定進水了。
否則,堂堂盛源集團董事長,他會跑來孕婦中心做義工,教女人們如何養胎?
阮檸深呼吸再深呼吸,走過去。
他薄唇微勾,指了指瑜伽墊,「坐到我腿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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