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正常的阮檸,用鮮血淋淋的手,把人攔住,「冤有頭債有主,王隊,你看《福爾摩斯》了嗎?」
當正義不復存在的時候,私刑,就該得到一片掌聲!
厲城淵最後也沒有被當做強姦犯立案。
因為鄭源拿出了一份精神科權威的病歷診斷報告。
「抱歉,阮小姐,規定在那擺著,看來這一次,我們也無能為力了。」王越在說這話的時候,都沒敢看阮檸的眼睛。
她倒是無所謂的在告知書上簽字,聳聳肩,「沒事,反正我丈夫把人給打的,兩條腿都斷了,人現在還在醫院特護病房躺著,我沒什麼不滿意的。」
離開警局。
鄭源從勞斯萊斯上下來,把一沓傷檢報告,惡狠狠砸在阮檸臉上,「姓阮的,我一開始就說你是紅顏禍水,遊走在他們兄弟之間,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魅力?」
那一沓報告裡,還有質地比較硬的X光片。
擦過柔軟白皙的臉頰,破了皮,有點疼!
「盛源集團決定起訴厲城宴的故意傷害罪,阮檸,讓一個男人為你去坐牢,這是你的人生理想嗎?」
厲城淵的狗腿子,叫起來,也很兇,很吵。
阮檸不屑一顧,踩過地上亂七八糟的檢查報告,徑自往馬路對面的停車場走去。
鄭源一把扯住她手腕。
手腕上的傷還沒好,人被一一百三四十斤的成年男性一甩,腳下踉蹌,差點沒磕到電線杆子上。
鄭狗鄙夷,「裝什麼裝?被打進醫院的人是誰?是城淵!你明知道他生病了,才會對你做出那件事,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至於非要置人於死地嗎?」
「鄭源,你TM是不是有病?一強姦犯,一綁架犯,你TM的非要讓我同情?同情什麼,同情他沒被打死嗎?」
阮檸也只有被氣狠的時候,才會直接爆髒口。
鄭源被罵的一僵。
同時,一輛紅色奔馳跑車停在勞斯萊斯後面。
宴月亮哭哭啼啼的從駕駛座上下來,再一個健步,就要對阮檸大打出手。
小姑娘憤世嫉俗,大聲嚷嚷,「阮檸,蒼蠅還不叮無縫的蛋呢!京港那麼多的女人,城淵哥為什麼只對你動手,怎麼就不碰別人呢?還不是你不知廉恥!」
那一巴掌來的太突然。
前面還擋著一鄭源。
阮檸避無可避。
可等了一會兒,巴掌沒落下來,倒是聽到宴月亮「啊呀」一聲,人直愣愣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鄭源低吼,「厲城宴,你站哪一頭的?阮檸就是一攪屎棍子,但凡是有她在,咱們大伙兒都別想踏踏實實的把日子過好!」
「是啊,城宴哥,我知道你誤會我,也一定是因為我表姐,當初我們宴家把你救回來,還把你養大,這份感情,難道還比不過一個賤貨來的重要嗎?」
宴月亮扶著鄭源的胳膊,哭唧唧的從地上站起。
一想到馮程程被阮檸收攏,給自己一通狂罵的仇。
還有最近城淵哥算是徹底跟她撕破臉,那次被吊在樹上狠狠打了一晚上的噩夢,還歷歷在目。
若非有朴家做靠山。
其實宴月亮很清楚,以阮檸的蠱惑能力,厲家這兩個男人,都是恨不得自己趕緊去死的!
她越想越恨。
越恨,越見不得阮檸被護的好好的!
「嗚嗚嗚,表姐,你搶走我女兒的爸爸也就算了,如今還喜新厭舊,連我的青梅竹馬也不肯放過,他倆是無辜的,你有什麼沖我來,別挑撥他們兄弟親情啊!」
宴月亮故意歪曲事實,在人來人往的警局門口,扯脖子哭喊。
阮檸舒舒服服靠在自家老公懷裡,扶額,翻白眼,覺得很無奈。
她紅唇翕合,想說幾句。
倒是厲城宴搶先一步,兩人十指交扣,男人笑容如風,也森寒如刀。
他問,「宴小姐說檸檸搶了你女兒的爸爸,請問,你和你女兒的爸爸,是什麼關係?」
「我……」
「還有,你說咱倆青梅竹馬,我倒是想了解一下,在宴小姐的眼裡,不給吃不給喝,每天還要沒日沒夜的干苦工,你不高興還得拳打腳踢,這是什麼情分?」
一字一句,真可謂字字誅心!
阮檸一聽,就怒了。
她當街,一把扯住宴月亮柔順黑直的長髮,用力往下一拽。
小姑娘疼的哇哇亂叫。
阮檸冷哼,再睨一眼一旁看好戲的親老公,「城宴哥,說說,她以前是怎麼欺負你的?」
「老婆,她讓她兩個弟弟,用石頭砸我的腦袋。」前一秒還高冷深沉的男人,被老婆撐腰後,就開始大言不慚的傲嬌記仇起來。
砰!
一塊不算小的石頭,把宴月亮砸破相了。
她繼續,「還怎麼欺負你了?」
「嗯,老婆,她好像還想強迫我,用手摸我的胸。」這裡就有點編的嫌疑了。
宴月亮嚇的要死,忙求饒,「我……我沒有,表姐,我真的沒有,我……」
啊啊啊!!!
兩隻手,精準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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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檸還不解氣,再問,「老公,要不要我把她眼睛戳瞎?免得她再窺伺你?」
「好啦,小檸檬,走走走,老公帶你去吃大餐,這裡髒東西太多嗎,糟心!」
厲城宴開心的,都要原地飛起了。
他心道:有老婆保護,真好!
兩人上車,特定款的紅旗,揚長而去,捲起地上一層灰塵,糊了宴月亮跟鄭源一臉。
鄭源攙扶著奄奄一息的宴月亮,跟門口的王越喊,「還愣著做什麼?我要報警,告阮檸故意傷害。」
「抱歉,沒證據,受理不了。」
「你瞎了嗎?剛才沒看見?」鄭源化身峨眉山猴子,上躥下跳。
王越撇撇嘴,問身邊女警,「你看見了?」
女警推一下眼睛,「王隊,我今天出門忘戴鏡片了,近視一千度,什麼都沒看見。」
「哦,那我也近視,啥都沒看見。」
鄭源跟宴月亮,「……」
晚上吃完飯,兩人喝了點紅酒,微醺。
到單身公寓的門口,阮檸腳下一個趔趄,人失去重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那樣軟綿綿跌進厲城宴懷裡。
她小手揪著他衣領,不老實的指尖,往裡面鑽。
臉蛋微揚,酒精盪起的誘人紅暈,讓整個人看起來都嬌嬌小小的,很想咬一口。
「老公~」
「檸檸,你想好了?」厲城宴用力吞咽口水,好看的喉結,在脖子上無規律一上一下。
阮檸有點喝多了,膽子也大。
她踮起腳尖,嘴巴一張,就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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