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這些事情下官去操辦,一定會辦得漂亮的。」周昌臉上帶著笑容說道。
送走了周昌,葛丹感慨的笑了笑,最後又搖了搖頭,自己現在搞得這個頂多算是補習班,可是葛丹的野心可不這么小,他想搞得是書院。一個很大,一個很強,一個能讓葛丹在這個時代站穩腳跟的書院。
最早出現在唐玄宗時期東都洛陽紫微城的麗正書院,正式的教育制度則是由朱熹創立,發展於宋代。
當時,由富商、學者自行籌款,於山林僻靜之處建學舍,或置學田收租,以充經費。宋代,著名的書院有河南商丘的應天書院、湖南長沙的嶽麓書院、江西廬山的白鹿洞書院、河南登封太室山的嵩陽書院。湖南衡陽石鼓山的石鼓書院、江西上饒的鵝湖書院。
宋代書院的興起始於范仲淹執掌南都府學,特別是慶曆新政之後,在北宋盛極一時。這時出現了四大書院的說法,到了南宋更盛,各延大儒主持,成為理學書院。
元朝書院制度更為興盛,專講程朱之學,並供祀兩宋理學家,理學大興,與書院有著直接的關係。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讀書是一件非常苦的事情,不光是苦學生,也是苦家裡面。平民百姓,小門小戶,你想讀書,那也得有這個機會。請老師要不要錢?買書本要不要錢?買紙筆要不要錢?這些錢都哪裡來的?
窮人一輩子讀不起書,但是他們想不想讀書?當然想,因為在這個時代,讀書才是出路,讀書才能讓你出人頭地。
換其他朝代,讀不起書還可以參軍,搏一個前程,可是宋朝軍隊是什麼?是賊配軍,明朝呢?明朝是軍戶,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能當兵就只能讀書。如果有一個地方給你補貼,甚至不用你出學費,你去不去?
先別管他教的是什麼,有這麼一個機會,你去不去?不用問,肯定去,削尖了腦袋也要去。
理學以此學院為根基,傳揚自己的學說,同時也拉近同年同鄉之間的關係,在官場上呼風喚雨。
提到大明的書院,那就不能不提那個最著名的,他就是東林書院,無錫有「東林書院」,曾培養了楊漣、左光斗等一批不畏閹黨權勢、正直剛硬廉潔、覆滅了明朝的進步人士,他們被稱為「東林黨」。
在明初的時候書院轉衰,直到王陽明出,書院再度興盛。隨後書院因批評時政,遭當道之忌,明世宗、張居正皆曾毀書院,尤其是東林書院事件,魏忠賢盡毀天下書院,書院乃大沒落。
毀滅書院,這也是張居正魏忠賢的罪證,可是這裡面也是有原因的,如果說魏忠賢是閹黨,那麼張居正是什麼?他是文臣,他為什麼也要毀掉書院?答案很簡單,這些書院並不單純,它不是單純的講學場所。
首先最簡單的道理,書院誰出資?這麼大的一個書院,占地房屋這些前期投入多大?後期的教師工資,學生補貼,錢從哪裡來?
很簡單,這些錢是商人出的,官商勾結從這裡開始,有錢人出錢培養官員,然後這些官員給商人充當保護傘。沒有律法規定,這些人非常的肆無忌憚,甚至乾脆這些官員本身就是商人,他們以書院為根基,積蓄力量,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說他們結黨營私都是輕的。
當權者只要不是傻子,肯定會弄他們,甚至是往死里弄他們,不弄死他們,其他人就沒發活了。
只不過人家要人有人,要錢有錢,沒那麼容易被弄死,東林黨最終還是弄死了魏忠賢,同時也把大明給弄沒了。
葛丹要做的不是開民治,搞什麼民主,因為這不現實,這是大明,封建帝國,搞這些就是步子太大,很容易扯到蛋。葛丹要做的是容克貴族,葛丹覺得這條路最適合大明,大明的這些士紳太low了,眼皮子太淺,需要正確的引導。
葛丹覺得自己能夠給他們正確的引導的也就是自己了,但是自己也需要積累實力。
書院就是葛丹用來積累實力的地方,如果葛丹能夠打造一個東林黨那樣的團體,那麼這個國家就是他說了算。當然了,葛丹要幹的事情肯定不是東林黨要幹的事情,這些人完全不知道這個時代應該怎麼玩。
容克地主階級原為普魯士的貴族地主階級。容克是德語junker的音譯,意為「地主之子」或「小主人」。原指無騎士稱號的貴族子弟,後泛指普魯士貴族和大地主。
十六世紀起長期壟斷軍政要職,掌握國家領導權。十九世紀中葉開始資本主義化,成為半封建型的貴族地主。是普魯士和德意志各邦在十九世紀下半葉聯合後反動勢力的支柱,是德國****政策的主要支持者。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反***同盟集團(尤其是蘇聯)為了從根源上剷除德國****,進行了大規模的經濟及社會改革,將容克地主的土地或收歸國有,或分配給小農耕種,容克階層自此消亡。
葛丹也期待有一天有一天會有人土改,將自己將要打造的容克貴族消亡掉,但是那至少也要三五百年以後了。
容克貴族最有名的代表奧托·愛德華·利奧波德·馮·俾斯麥,德意志帝國首任宰相,人稱「鐵血宰相」「德國的建築師」及「德國的領航員」。
他最著名的話就是『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範圍以內』,容克地主階級在政治方面屬於極端的保守主義,主張君主專制,崇尚武力,贊成對農業採取保護主義。這樣的政治訴求,在這個時代,在大明,絕對是行得通的。
葛丹要做的就是大明的卑斯麥,他從根子上改變這個國家,這個根子就是這些士紳。
東林黨要不得,沒前途,沒發展,註定完蛋,葛丹要做的是打造自己的東林黨。
喝了一口茶,葛丹將茶杯放下,看著窗外高高在上的太陽,葛丹輕聲道:「日月昭昭,唯吾大明,正禮儀於炎黃,存衣冠於漢唐,化天工於造物,開海波於萬疆,生則中華兮死則大明,寸丹為重兮七尺為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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