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北叫了邵然重新幫路晴空包紮,並吩咐安排一名護士在裡面侍候。
秦瀚進來的時候,楚御北正佇立在窗邊,指尖一紅若隱若現,絲絲白霧縈繞在他四周,將他整個人襯托得更加的神秘,高不可攀。
他幽邃冷然的眸子深若寒潭,一錯不錯地凝望著窗外。
「先生,應該是司令那邊的人做的,副總統的位置他本就不屬意您,若非老總統堅持,恐怕」
楚御北舔了舔唇角,坐回椅子上,隨手把煙熄滅,低沉的聲音也染上了幾分涼意,「他屬不屬意我並重要,這個位置,只有我想做或者不想做,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
「是時候回敬他一二了,去安排吧。」
「是的,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
楚御北揮了揮手,示意秦瀚出去。
秦瀚站定在原地,欲言又止。
「有話就。」
「夫人有意讓您跟司令的千金聯姻,這個」他擔心這一出手,萬一影響到兩家人的聯姻就不大好了。
其實政治婚姻,強強聯手,各取所需,也是司空見慣的事,只是這位爺的心思比較難以捉摸。
「秦瀚,那女孩兒叫什麼名字?」
秦瀚愕然了一下,這話鋒是不是轉得太快了?
楚御北挑眉,掃了他一眼。
「路晴空,晴空萬里的晴空,十八歲,大一學生,萬利達財務公司的兼職收賬員。」秦瀚就查到的消息如實回答。
「路晴空」楚御北薄唇輕啟,咀嚼了一下,然後了頭,「出去吧。」
倒是看不出那丫頭成年了。
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秦瀚也不好再什麼,或者沒有立場再什麼。
路晴空並不知道,她的消失引起了路家的軒然大波。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人怎麼會不見了?」路晴空像是忽然之間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蹤影,路崇華正勃然大怒。
「父親,我什麼都還沒有跟她,她應該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會回來。」以路遠橋對女兒的了解,並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大概是惱他這些年的隱瞞,出去走一走。
「哼!」路崇華冷哼了一聲,「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處理不好,我親自出馬!」
「父親,晴空的心智比一般的孩子要堅忍,她不願意的事情沒有人能逼得了她,您那一套,在她身上並不適用。」
路遠橋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應該回來,早在覺察路家的人在找他們的時候,就應該帶著女兒遠走高飛。
「對路家沒有貢獻的棋子就是廢棋,我不介意親自廢了她!」
「父親,您應該很清楚,我跟晴空都不稀罕當什麼路家人。」否則他不會一個男人帶著女兒在外漂泊這麼多年。
老者目光如炬,蒼老但精明的眸子射出利箭一般的鋒芒,「這由不得你們,你們生來就姓路!記住,你只有三天的時間。」
「父親,我是不是姓路,您心裡清楚,路家也從未撫養過晴空」
「路遠橋,這樣的話別再讓我聽到第二次,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永遠開不了口,哼!」路崇華重哼一聲,拂袖而去。
路遠橋看著父親的背影,只餘下無可奈何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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