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北抬手,捏了捏有些發脹的太陽穴,每次跟此人話,他都要死不少細胞。
「幫我封幾個p跟網絡平台,全線制止相關內容發布,如果我沒記錯,微博也是你旗下的公司運營的,你再不心盯著,心我黑了它!」
墨塵一聽,來勁了,「喲喲喲,到底是什麼事?」「
「鏈接我回頭髮你,你知道怎麼處理。」
「誒誒誒,楚木頭,你多幾句話會死嗎?求哥哥辦事這個態度可不對啊。」
「多幾句話不會死,但是跟你多幾句話會很想死!」完,便直接掛了他的電話。
楚御北懶得跟他廢話,另外一個房間裡,還有一個女人等著他收拾呢。
晴空洗完澡出來,正坐在梳妝檯前面發呆,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請進。」
楚御北推門進去,沐浴過後的女孩兒穿著純白的浴袍,黑順的秀髮正在滴水,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像只精靈一樣,很是惹人憐愛。
男人走了過去,伸手把她攬入懷內,坐了她原本的位置,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為什麼不跟我?嗯?」
男人清冽但溫熱的氣息灑在晴空的耳邊,痒痒的,連心尖尖都是痒痒的。
晴空有些貪婪,也不管頭髮上的水,蹭了蹭他,「我報名考駕照的事麼?」
男人眸色沉了沉,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頜,「還在跟我裝傻是不是?視頻的事什麼時候發生的?身上的水,又是誰潑的?」
晴空掙脫他的鉗制,可男人就像銅牆鐵壁一般,根本掙脫不了。
原本並不打算驚動他,到底還是驚動,「被別人幾句,不痛不癢,沒有必要大題做吧。」
「大題做?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名譽?」
「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需要什麼名譽?」晴空反問道。
男人捏著她下頜的手緊了幾分,深邃的眸子也冷了幾分,危險了幾分,「路晴空,你看著我,誰你無依無靠了?你拿我當擺設嗎?嗯?」
晴空倔強地看著他,覺得自己脆弱得無所遁形,話也帶著濃濃的鼻音,「楚御北,不要對我那麼好,你護得了我一時,護不了我一輩子的。」
「你在向我索要承諾嗎?」楚御北淡淡地看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如果她回答「是」,他會給的,至少,能證明她堅定了要跟他在一起的決心,反之
晴空的心咯噔了一下,很怕某根一觸即發的弦就這樣斷了,她搖頭,「我沒有,我只是」
楚御北霍然起身,把她放到回原來的位置,居高臨下,語氣淡淡,但又冷了幾分,「去把頭髮吹乾吧,你這一次連累到雲哲的名譽了,我記得我不止一次過的,遠離其他男人,你為什麼不聽?」
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楚御北又遷怒的成分。
「我」晴空垂眸,滿肚子的委屈還有一瞬間的感動,通通都咽回肚子裡去,什麼是有口難辯,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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