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織雲憂心忡忡,「雖然你不需要通過聯姻達到什麼目的,但是楚家跟明司令聯姻勢在必行,你現在這樣,明媚那裡怕是不好交代的。」
楚御北擰緊了眉頭,冷峻清冽的臉寒了幾分,「我做事情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所謂的聯姻,曾經我沒有提出反對,並不代表我同意。」
「此一時彼一時,非得逼我表態的話,那我就是不同意了。」
「御北」
「母親,這件事您不必操心,我唯一需要交代的人只有我自己,我還有些公務在身,失陪了。」
楚御北走了以後,沈織雲有些失魂落魄。
都怪她,當年不應該聽沈遠洋的話,把楚御北交給他撫養,沈遠洋教會他畢生所學,也斬斷了他的七情六慾,導致他跟她都不親了。
楚御北回來以後,丫頭的手臂已經包紮好,只傷了一邊,沒有上次嚴重。
只是她哭過的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像只可憐。
他二話不又把丫頭抱了起來。
邵然忍得很辛苦才沒有提醒副總統大人,路晴空傷的是手,並不是腿。
對於楚御北動不動抱她,晴空是樂見其成的,這樣的人肉輪椅,舒服又安心,不要白不要。
楚御北把丫頭放進車內,親了親她的額頭,吩咐道,「這幾天不許亂跑。」
完便關上車門,吩咐秦瀚,「開車吧。」
「你不回去吃午飯嗎?」晴空想跟他多呆一會,把車窗搖下來問道。
楚御北搖了搖頭,「有個午餐會,回去吧。」
辦公室里還有一堆公務等著他處理。
晴空扒拉在車窗上,看著男人越來越的身影,心情莫名地大好。
她還有話要問他呢,結果撒嬌給撒忘記了。
秦瀚從後視鏡看著她依依不捨的眼神,搖了搖頭。
想不到先生那樣的人會這樣寵一個女人,哦不,女孩兒。
當天夜裡,楚御北什麼時候回來的,晴空並不知道,楚御北早上什麼時候走的,她還是不知道。
若不是聽李嫂他回來過,她還不相信的。
倒是葉南笙,早上十剛過,她就打電話來催促晴空。
「路路,我忘記問你有沒有晚禮服了,需要我給你準備嗎?」
路晴空差就忘記這一茬了,「葉子,我昨天傷了手,怕是不方便出席了。」
聽晴空這麼,葉南笙有些急了,「路路,你的手嚴重嗎?你忘記人家是怎麼挑釁我們了嗎?如果不嚴重,你必須給我去撐場面啊。」
「其實也不嚴重,那好吧。」
晴空正好吃完早餐上樓,順便走到衣帽間,打開晚禮服那一格。
她青蔥般手指划過那一排五顏六色,五花八門的晚禮服,旋即搖頭。
「你打算穿什麼款式,什麼顏色的禮服,告訴我別撞了就行。」
葉南笙的聲音這才興奮了起來,「我的王子哥哥生日,我是白雪公主,自然要穿白色的公主裙。」
葉南笙的氣質倒是很適合穿公主裙,其實她本身就是一個公主。
晴空的手划過一件淺藍色的真絲禮服,簡約的剪裁,裙擺很長,像是人魚公主的尾巴。
晴空鎖定了它,她最近對藍色情有獨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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